藉口說補妝,在服務員帶領下去了廁所。
宴席是在本城最豪華酒店之一辦的,足可見謝青文多重視——她是主要策劃者。
會場裡麵打了空調,人一多空氣就不好。
宋時微洗了手,在外麵呆了會,看到二樓似乎有個陽台,想上去吹吹自然的風。
剛到樓梯口,一直強健有力的手臂伸過來,箍住她的手臂把人拉進了黑暗中。
要不是對方身上傳來的熟悉味道,宋時微就要尖叫了。
“祁夜,你乾什麼!”她驚魂甫定的壓低聲音吼道,摸了摸受到驚嚇的心臟。
“你跟光霽是怎麼回事?”男人的聲音低低的,響在她上方。
宋時微敏銳的察覺到他語調裡的質問,知道昨晚自己是有些過了。
心平氣和的說:“王夏蘭大概為戳破公司裡我跟光霽離婚的流言,所以讓我一起過來。”
對麵冇說話,良久才傳來低低一聲冷笑。
“她叫你來你就來,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過?”
宋時微道:“看在光霽的麵子上,我總不能做得太絕。”
凡是有季雲升在的場合,她都想來看看。
對人的觀察與調查,就是得明暗都來。
不過她作為一個公司總監過來冇有足夠的理由,王夏蘭的這個要求,正好給她提供了充分理由。
黑暗裡,呼吸聲尤為清晰,宋時微斟酌著,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耽誤光霽的。”
她是刻意避重就輕。
祁夜不相信她這麼聰明的人,在他對這事發火的時候,想不到他真正有情緒的原因。
所以,她還真就是......隻是女人的好勝心。
半天聽不到他的迴應,宋時微低聲說:“我去趟廁所。”
腳底抹油轉身就溜。
祁夜的手臂卻比她更快一步,撐在了她麵前,另一隻手臂撐到另一邊,形成一個兩邊都阻攔的桎梏。
他身上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伴隨著壓抑的呼吸,讓宋時微心跳無法自控的加快。
“祁總,”她安撫道,“抱歉哈......”
說完這句話後,她又覺得自己不比這麼伏低做小的。
當初是他明說喜歡她但不會跟她有所發展。
她有樣學樣,哪裡錯啦?
“蘇禾,我告訴你,冇有女人跟我調—情後還能全身而退的,明白嗎?”
他低頭伏在宋時微耳邊輕輕的說,那一字一字彷彿從耳道下去,釘在了宋時微心臟上。
讓她渾身一震。
“是你說喜歡我但不會發展。”
祁夜淡淡道:“我後悔了。”
說得相當冇有臉皮。
“抱歉祁總,”宋時微說得很認真,“但我跟你前一個狀態是一樣的,哦,也有些不一樣,我就是出於好勝心。”
她又強調了一遍這三個字。
說完她就感覺麵前男人的氣息收緊了,撐在她兩旁的手臂都蓄積著勃發的力量。
下巴微微一痛,是被人抬了起來。
“讓你的好勝心得到更進一步的滿足,怎麼樣?”
昏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這句話說得清清淡淡的,就更無法分辨它真正的含義了。
宋時微心跳如鼓,連忙在腦海裡搜腸刮肚的找安撫的詞彙。
灼熱的呼吸突然撲麵,唇被侵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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