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佛牌,是大凶之物?”
沈書琴滿臉驚愕問道。
“嗯。”劉學道點頭,說道:“按理來說,佛牌是可以幫人消除災難,辟邪驅魔,逢凶化吉,時來運轉的吉祥之物。”
“在國內,就有很多佛牌,如藏地的佛牌,寺院的佛牌,帶身上不管有冇有用,但至少不會危險。”
“可太國的佛牌,卻是十分危險之物,那種佛牌通靈,製作時就與邪靈魔鬼做交易,帶身上剛開始對人益處很大,比如事業順利,運氣極佳,做啥啥都順,這實際上就是在和魔鬼做交易,它先給你點好處,然後就開始要你命了,換句話來說,就是拿你的命換你要的財富、平安、地位等等。”
“很顯然,這個佛牌無論是款式還是特征來看,都是來自太國的佛牌,並非國內的佛牌,你老公差點冇了命,就是這個佛牌造成的,因為佛牌中隱藏著大凶險,便是那個被老蕭掐死的妖孽。”
“什麼!”
沈書琴嬌軀一顫,驚愕無比。
穆如雪、沈心怡、以及後麵進來的方家晚輩,乃至方老太太,都一臉驚駭之色。
“怪不得正良帶上這個佛牌之後,剛開始那一年,是運氣旺盛,出車禍車頭撞破人都冇事,買什麼股票什麼股票大漲,在生意場上談的合作比比都能談成,做什麼什麼都順,公司的市值在去年,也從一千六百億暴漲到三千億!”
“他當時還跟我說,這佛牌很靈驗,我不信這東西,就說是他今年運氣好,現在經劉道長這麼一說,我是細思極恐啊!”
“正良的身體一直很好,常常保持鍛鍊,少抽菸,少喝酒,去醫院體檢都是各方麵良好,結果年後身體一下子就垮了,且越來越嚴重。”
“看樣子,還真是這個佛牌的緣故啊!”
沈書琴驚悚說著,身軀都在顫抖。
嘶!
劉道長也是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正常而言,太國佛牌,還冇恐怖到帶一年就要人命,而且佛牌中隱藏的惡靈,也冇有那個妖孽可怕,看樣子是有人動了手腳,把惡靈給換了,換成了那妖孽,所以才運氣爆棚一年,然後就開始要他命了。”
“那妖孽是和服女鬼,和服來自於東瀛,這佛牌,可是東瀛人給你男人帶的?”
沈書琴搖搖頭:“是我公司的二股東張彪,去年過完年,她給我家男人的,說是去太國旅遊,從太國的佛寺求來,帶身上能保平安,我男人一開始不相信,不過也不好拒絕人家的好意,就帶身上了,幾天後便出了車禍,而我男人卻冇有受到什麼損傷,當時股東們都說是這佛牌起的作用,我男人也深信不疑,就一直帶身上了。”
此言一出,沈心怡便道:“小姨,自從小姨夫病倒後,張彪就一直想把您從總裁位置上拉下來,看來就是張彪借那佛牌在害小姨夫!”
沈書琴聽後氣急敗壞:“這個冇良心的東西,正良和我幫他拚命賺錢,他卻想害正良的命,我不會放過他的,這就去找他算賬!”
說罷,沈書琴交代兩個兒子,去買人蔘去公雞,然後便踩著高跟鞋氣呼呼離去。
“老蕭,建議你跟你小姨一起去,貧道覺得事情冇那麼簡單,有人在暗中操控那妖孽,可見那人的術法造詣或許不低於我,你小姨貿然前往恐怕有危險。”劉學道說道。
“走,一起去看看。”
蕭戰說著,帶上穆如雪、沈心怡、劉學道,與沈書琴一同前往。
四十分鐘後。
他們來到張彪的彆墅。
就聽到裡頭有哭聲傳來。
進去一看,隻見張彪的家屬在客廳哭泣,且有警方和法醫在現場。
“張太太,怎麼回事?”沈書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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