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吞了口吐沫,呢喃的道:“大,真大!”
我心裡也是暗暗丈量了一下,知道這是我把握不住的東西,甚至是兩隻手都難以把握。
難得把目光挪開,可很快又被她那一雙大長腿給吸引了。
女人身上的衣服類似旗袍,下身很短,隻到腳彎。
整件衣服的風格就是上麵的叉開得很低,下麵開得很高。
我和黃九呆呆的一言不發,女人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自豪的挺了挺胸,淡淡的問:“你們冇事吧?剛纔我太過心急,冇有注意到你們!”
她的聲音響起,宛若天籟。
不過我頓時清醒過來,臉紅的把目光移到彆處,不敢直視她。
黃九這時完全忘記了剛纔那一箭差點要了它的老命,一臉豬哥,柔聲柔氣的問:“美女,你是獵魔人嗎?”
我腦子這會兒已經清醒了,而且剛纔失神也不是有肮臟的想法,隻不過女屍和她比起來,兩個才能頂得上人家一個。
如此大器,我很難不被震驚。
現在回過神,我下意識的錯身半步,手悄悄扶在了腰間的血刺上。
黃九提到獵魔人的時候,我目光又鎖定了她手裡的弓弩。
那是獵魔弩,獵魔人的標配,也是獵魔人身份的象征。
我聽爺爺說過這個群體,他們遍佈大江南北,獵殺的對象不止有凶靈惡魔,還有那些不走正道的人。
簡單來說,就是賞金獵鬼人。
但他們從不接民間的活,都是從獵魔人內部的懸賞榜上接單。
不僅如此,他們內部還有一個獵魔人的排行榜。
不過那是獵魔人的隱秘,外人很難知曉上麵的排名。
此刻她出現在這裡,難道這鬼樓也在獵魔人的懸賞榜上?
還有她又是什麼時候進的鬼樓?
想著這些問題,我道:“我叫李陽,不知道姐姐怎麼稱呼?”
“我叫戰玲。”她大方的自我介紹,隨即就問:“你們是要繼續往上走嗎?”
聽意思,她似乎是不打算往上走了,我點頭道:“受雇主所托,要上去看看。”
獵魔人的風評一直都是正義之士,但我也不敢保證她就不會害我,所以隻是簡單提了一下。
戰玲道:“上麵的東西已經成了氣候,我就不上去了,要在這裡等一個人!”
道不同,那也就無需糾纏和耽擱下去。
我轉身的時候,黃九不捨的回頭。我也有些意猶未儘,偷偷的看了眼,然後才朝四樓走去。
確定戰玲冇有跟來,我才低聲跟黃九道:“你這烏鴉嘴怕是要應了,二十年前這裡發生的事恐怕真不是天災,而是**!”
黃九的腦子還冇有被染成黃色,我一說它就反應過來,問我道:“你的意思,她是在這裡等幕後的人?”
我點點頭。
黃九罵罵咧咧的道:“那我們豈不是成她的工具了?”
我道:“各取所需,她抓人,我們打鬼,也算是相互幫忙了,不過我看她實力不咋地,能搞出這麼一棟鬼樓的人,她未必能對付得了!”
我話音才落,四樓過道裡就憑空升起一團黑霧,一個全身冒煙的燒死鬼瞬間到了我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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