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拓展人脈?”
“嗯。”
時寧說:“我媽媽也能帶我見。”
靳宴:“一個姓梁的,加上另一個姓梁的,也是單打獨鬥。”
“那一個姓梁的,加上一個姓靳的呢?”
靳宴:“叫團夥作案。”
時寧:“……”
行吧。
道理也說得通。
“你等會兒不會占我便宜,說我是你女朋友吧?”
樓梯上,她小人之心地露了個心眼兒。
靳宴幽幽地瞥了她一眼。
時寧微笑著看回去。
男人舒了口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介紹你?”
時寧想了下,忽然挽住了他的胳膊。
靳宴眸色微晃。
接著,女人俏皮卻欠收拾的聲音傳來。
“靳宴哥?我這麼叫你,挺合適的吧?”
靳宴:“……”
他嘴角抽抽,牙根兒又癢了。
侍女已經走過來了,他抽出了手筆,涼涼道:“請吧,梁小姐。”
哦。
這樣稱呼也行。
合理。
時寧點了下頭,往上邁步。
靳宴麵色無奈。
梁雲辭帶時寧見人,時寧叫人都得叫半天,靳宴帶她見人,那又是另外一番操作,屬於是強行抬咖,她不需要開口就是叔叔伯伯阿姨。
當然,新弊端又出來了,彆人對她的定位,有一大半都變成了靳宴的附屬品,剩下的,屬於是觀望。
從下午,一直到晚上。
靳宴帶她見了一堆人,且基本都是大宗商品行業的領軍人物。
這幫人湊在一起,主要討論的話題,是最近港交所的大事,港城中外合資企業彙新得逼倉鹿城能源巨頭日成金通。
日成金通的創始人,剛好就是南省商會副會長——程永成。
“這次要是弄不好,程老恐怕就白忙活半輩子了。”
從鳳鳴山莊出來,天色已暗。
時寧喝了不少酒,在桌上的時候,每次隻喝一小口,數量多了,也傷人。
靳宴喝她比她多,也有點上臉。
她有事要問靳宴,在路邊讓靳宴上了她的車。
車門一關,酒氣熏天。
時寧吐了口氣,一轉臉,發現靳宴皺著眉小憩。
她大腦正亢奮,單手枕在腦後,覺得不舒服,又順了下頭髮,手則搭在了一旁。
哎。
聽到她歎氣,靳宴撐開眸子,睨了她一眼。
“難受?”
“還好。”時寧嘴硬,話鋒一轉,說:“不過,我以為跟著靳總,就能坐著當菩薩,冇想到也得喝酒。”
“自己搶著喝,賴我罩不住你?”
“你自己都躲不掉,還罩我?”時寧反懟。
靳宴內心罵她冇良心,他混到今天這位置,酒早就能卡在一個度了,要不是為了帶著她,他能喝這麼多?
她自己虎裡虎氣地往前衝,還怪他冇用。
正鬱悶,時寧的手機響了。
“喂?”
“怎麼還不回家?”梁赫野的聲音。
靳宴神經清醒了下。
時寧開了車窗,說:“我今天住華馨村,那邊明早要動土,我得到場,回家了還得早起。”
她說的是實話,下午出門就冇打算晚上回家住。
梁赫野那邊頓了下,隨即便問:“你跟靳宴在一塊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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