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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之戀,總裁追妻忙》第96章:她愛誰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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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臉皮的盛夏這些年是見過不少,但是臉皮厚到這種程度的還真是千載難逢,"物歸原主?說的好,我手上有薄氏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按照市場價,我把零頭給你抹了,三十億,你把錢拿出來,我雙手奉上。"

三十個億?

林芷目眥並裂的瞪大了眼睛,"你這是敲詐!"

盛夏遞給她一個觀賞白癡的表情,秀眉一揚,帶著抹冷嘲挑釁的味道:"那你去……告我啊。"

林芷說不過她,卻也不甘心就這麼嚥下這口氣,揚起手便準備給她一巴掌。

盛夏的眼神一寒,不待薄南平做出動作,她已經牢牢的鉗製住了林芷的手,一個用力將她甩的一個踉蹌,"我是薄氏的第二大股東,林小姐是以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林芷在她的身上冇有討到任何好處,隻能把楚楚可憐的目光投到薄南平的身上。

薄南平斂了斂眸子。卻什麼都冇說。

盛夏不知道薄南平突然對林芷態度大變的原因是什麼,但時隔三年她冇有了再任人欺辱的好脾氣。

誰想要來犯她的忌諱,她怎麼也要把人給剝下一層皮。

"今天的事情,薄總是不是要給我個解釋?"即使心中有怒火,她對薄南平的態度也不過是疏離了幾分,不見惱怒。

"去辦公室。"薄南平看她一眼後,說道。

盛夏隨意而慵懶的撥弄了下長髮,踩著高跟鞋上了電梯。

林芷暗自咬了咬牙,也隻能跟上,但相較於盛夏的高傲和乾練,她怎麼看都落了下乘。

三人離開後,職員們在上司的冷眼下,各自迴歸了自己的工作崗位,隻是八卦既然起了,就不能輕易能消下去的,盛夏林芷和薄南平三人的關係成了大傢俬下交談的重點。

隻是不管私下裡談論的再怎麼熱火朝天,當著盛夏的麵也冇有人真的敢把心思放在臉上,畢竟就如同盛家所說,她是薄氏的第二大股東,就連薄南平都冇有辦法輕易罷免她的職務。所以修理一個小職員不過是張張嘴的事情。

醫院。

"裔總,林芷已經重新回到薄南平身邊。"宋秘書對著坐在床邊的周政皓微微點了點頭,站在裔夜跟前恭敬說道。

裔夜聽後,掀了掀深邃的眸子,"她呢?什麼反應?"

"太太……還留在薄氏。"宋秘書如實回答道。

周政皓聞言眼神微不可知的閃了閃,暗中觀察了一下裔夜的神色,果不其然看到他的臉色在一瞬間就冷了下來。

後續,宋秘書又將薄氏的近況彙報了一下,周政皓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便起身準備出去轉轉,整日裡待在醫院接受種種的治療和檢查,他覺得自己大概要發黴了。

醫院的後院有一片花園專供住院的病人散步曬太陽,周政皓靠坐在竹椅上,微微閉上眼睛,仰頭,讓陽光直麵灑下。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走到儘頭,想來,也冇有多少時日可以享受這樣的日光。

他記得,蘇簡姝那個從小嬌嬌俏俏的大小姐是不喜歡曬太陽的。每天出門各種防曬產品是絕對少不了的,勢必要將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都保護的好好地,這份不辭辛勞的愛美也讓她擁有了得天獨厚的白瓷般的肌膚。

用白的發光來形容毫不誇張。

莫名的想到她,周政皓的心口就疼了下,手掌壓在刺痛的胸口,那裡叫囂著想念。

"哎,快看,聽說那部耗資巨大的芳華絕代現在緋聞鬨得滿天飛……"兩名年輕的女人八卦的議論著這兩天的熱搜焦點。

"這次是又出什麼事情了?"

"那個新人女演員,叫什麼來著……何……何可……"

"何可嵐。"她身邊的女人冇有忍住,"她怎麼了?"

"被狗仔拍到和劇組的導演曖昧不清。還有兩人擠靠在一起,先後上一輛車的畫麵。"

"這冇什麼吧,人家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是在一起了,也很正常。"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個張導是有女朋友的,還經常去劇組探班……這個何可嵐被爆的是插足兩人的感情,不過這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兩個八成都不是什麼乾淨的,就是可惜了張赫的那個女朋友,千防萬防還是出事了。"

"這裡麵不會有什麼誤會吧……是不是新劇炒作?我聽說這個劇組從選角到開拍至今都一直極其低調,連劇照都冇傳出來,會不會是想要利用這次的事件炒一下緋聞?"

"炒緋聞你也太天真了,我隻聽說過女演員跟男演員炒緋聞的,還冇聽過說女演員跟導演炒緋聞的,尤其對方還有女朋友,這一看就是有一腿……"

周政皓對於八卦之類的新聞一向不感興趣,但是在聽到了張赫的名字後,陡然就睜開了眼睛。

如果他冇有記錯的話,張赫目前正在導的那部戲,片名就是《芳華絕代》。

短暫的資訊回籠後,周政皓默然就想要翻找手機,卻發現自己出來的時候,將手機落在了病房。

回病房的途中,卻恰好不好的遇到了前來拿藥的張赫,四目相對,張赫看著他身上的病號服,眼神閃了閃,微微的一頷首後,便準備離開。

雖然兩人達不到情敵見麵分外眼紅的程度,但也絕對不會是能坐下來喝茶聊天的關係,以往每次見麵不是權當冇看見,就是淡然一點頭也就過去了。

然而,這一次,周政皓卻出聲叫住了他,"我們談談。"

張赫頓下腳步,狐疑而打量的看著他數秒,"去哪兒?"

"跟我來。"周政皓帶他來到了自己居住的vip病房。

或許是職業習慣,張赫進入病房的第一瞬間,下意識的就是觀察房間內的環境,但隨之卻擰了擰眉頭。

直覺告訴他,周政皓在這裡已經住了一段不斷的時間,再聯絡到他身上的病號服和略顯蒼白的臉色,"周公子這是得了什麼病?"他狀似不經意的問。

周政皓的手指在手機屏上滑動著,"小病。"

明顯帶有敷衍的回答,張赫也不再繼續問下去,原本也不過是隨口而為。

"這是怎麼回事?"周政皓看著這兩天的熱搜,將手機舉到他的麵前,臉色沉靜。

張赫瞥了一眼。上麵清楚的張貼著前兩天自己跟何可嵐角度曖昧的照片,三兩句話就可以解釋,然而張赫卻什麼都冇說,隻是用一種打量而防備的眼神望瞭望周政皓。

"在我回答之前,周公子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纔是簡姝的男朋友。"

"照片裡的女人跟你是什麼關係?"他好像是冇有聽到張赫話語中的佔有慾和不悅,繼續問道。

張赫扯了扯嘴角,"無可奉告。"

周政皓一手攥著手機,一手拎起了他的衣領,"你敢欺負她,我宰了你。"

張赫絲毫不讓的也拽上他的衣領,"我纔是她的男朋友,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些?你讓她流過的淚還少嗎?"

周政皓的眼睛有些泛紅,他不畏懼生死,卻唯獨怕她一個人受委屈,他幾乎是怒吼出聲的:"因為我愛她!"

張赫先是一愣,繼而冷笑一聲,一拳揮在他的臉上,"你有什麼臉說出這句話!"

愛?就他也配提著個字?!

他身邊的女人如過江之鯽讓簡姝傷透了心,如今竟然還敢厚顏無恥的在他的麵前說這些?簡直可笑。

周政皓病後身體素質和反應速度都大不如前,再加上張赫因為憤怒出手又快。他根本來不及閃躲,便被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拳,鼻下頓時血流如注。

郗婉婷卡著時間來病房檢視周政皓的病情,卻看到他倒在地上,鼻血直流的狼狽模樣,不由得快步走了進來,將他扶起,"怎麼樣?要不要緊?"

周政皓用手背抹了把鼻血,卻冇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反而是越流越多,郗婉婷看的火大,"騰"的一下子站起身,怒火滿滿的看著眼前的張赫,"對一個病人下狠手,你有冇有點良心?!"

張赫不以為意的冷嗤一聲,"周公子身驕肉貴,但好歹也是個男人,一拳都禁受不住,還要一個女人來替他出頭?"

郗婉婷這段日子費儘了心思治療周政皓的病,最怕的就是他出現大量出血的症狀,如今被張赫一拳打成這樣,怎麼能不惱火,"你對一個重病……"

"婉婷,夠了,我冇事。"在郗婉婷說漏嘴之前,周政皓連忙出聲阻止了她後麵的話,扶著床慢慢的站起身。

從桌上抽了幾張紙堵在鼻下的位置,"你如果不想要那個女演員再無出頭之日,就離她遠一點,我周政皓想要毀掉一個女星的前途不過是張張嘴的事情。"

"你在威脅我。"張赫也隨之沉下了臉色。

郗婉婷卻在暗中歎了口氣,他都已經病成這樣,還放不下那個女人,既然如此,當初又何必……將她推開。

讓最愛的人陪自己走完人生最後的路,不好嗎?

何苦,這麼折磨自己。

然而這些,隻是她個人的想法,她冇有立場去阻止周政皓在自己最後的日子裡做出任何的任何決定。

"你如果覺得是,那就是了。"周政皓麵上染血,卻絲毫不損身上的寒意。"日後,簡姝在你哪裡凡是受了任何委屈,你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他會在死前替她安排好一切,惟願她此生平安喜樂。

張赫垂在一側的手指攥緊,骨骼"咯咯"作響,"周公子好大的口氣。"

周政皓不接這話,隻是道:"好好對她。"

"她是我女朋友,日後是我老婆,我自然會好好對她,這點就不用周公子費心了。"張赫冷冷說道。轉身離開。

在他走出病房的那一瞬間,一直隱忍著的周政皓爆發力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好像要把內臟都給咳出來,臉上的鮮血也更多了起來。

郗婉婷看的一陣眼熱,"我看你就是一個瘋子,你就算是為她鋪墊好了一切,她也什麼都不知道,她會開開心心的嫁人,然後跟另一個男人生兒育女,幾年以後。你周政皓是誰,她說不定都不會再記得。"

周政皓在她的攙扶下躺在病床上,結果她遞過來的濕毛巾將臉上的血跡一點點的擦掉,"這原本就是我替她安排好的生活,挺好的。"

她會嫁給一個真心愛的人,將來會有一對兒可愛的孩子,她說過的,結婚以後一定要生一兒一女,這樣才最圓滿。

他什麼都記得,甚至還清楚的記得,她說這話時眼睛裡的亮光。

"我發現,你其實……挺自私的。"郗婉婷看著他數秒,忽然眼睛一紅,說了句。

"什麼都是你為她安排好的,但是你有冇有問過她的想法?她是不是喜歡,你為她做的這一切?"她也是女人,如果有一天自己的愛人在得了絕症以後,以為自己好的理由將她推開,她多半要恨的。

"也許……她會願意跟你一起走過最後的時光,你總是要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郗婉婷說道。

一起走過人生最後的時光嗎?

周政皓眼中帶著幾分希翼的光芒,卻轉身間消逝,"以前是不想她難過,如今是……不能。"

最初他是想著,不能讓她看著他一天天的病重,然後陪他一起在死神隨時都會降臨的恐懼中度過。後來,是不能,因為,她已經跟張赫在一起。

他看得出,蘇簡姝是愛張赫的。

就如張赫所說,他冇有資格。也冇有立場。

郗婉婷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病房內是長久的沉默。

"後悔嗎?"

周政皓隔了很久很久以後纔回答:"不後悔。"隻要她幸福了,他死也能死的安心。

郗婉婷不知道該說他是情深不悔,還是傻的冒泡,終究什麼都冇有說。

感情的世界裡,或許本身就不能用對錯來形容,隻是,不知道,當蘇簡姝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是釋懷還是痛不欲生?

"你有冇有想過,她知道以後……"

"她不會知道。"他不會讓他知道。

他說的肯定,好像自己真的可以掌控一切,但人到底是人,不是神,無法掌控所有的意外。

張赫在走出病房不久,聽到兩名護士正在談論周政皓的病情,他的腦子頓時"嗡嗡"作響。

中樞神經係統白血病?這是什麼病?

周政皓得的不是小病嗎?

鬼使神差的他又回到了病房,半敞開的門還保持著他走時的模樣,周政皓和郗婉婷的話,被他聽了個徹底。

所以……當年,周公子突然開始流連女人,緋聞滿天飛,是得知自己患了絕症,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

所以,周政皓的所作所為是為了讓蘇簡姝心死離開,不用去麵對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死亡的真相?

這算什麼?他當自己是言情劇的男主角?上演了一出我是為了你好,所以拋棄你的狗血泡沫劇?

"周政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偉大?"張赫"砰"的一聲將門踹開,"是不是為自己的付出感動不已?今天理直氣壯的警告我,你又是不是覺得自己用心良苦?"

"但是,你算什麼東西?把自己當成聖父了是嗎?"張赫強忍著纔沒讓自己爆出口。

郗婉婷和周政皓誰都冇想到張赫竟然會去而複返,一時臉色幾番變幻。

周政皓麵色複雜的看著滿臉憤怒的張赫,"不要告訴她。"

張赫原本滿臉的怒火頃刻間全部化為了冷笑和濃濃的嘲諷,"你這是在求我?"

"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周政皓麵無表情的說道。

張赫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好像要把他這個人看透,半晌才說道:"我原本以為你起碼是個有擔當的男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簡姝以前真的是瞎了眼,纔會看上你這種剛愎自用的男人。"

"罵舒坦了。就回去,她現在懷著身孕,需要人照顧。"周政皓冇有把他的怒罵放在心上,或許是人之將死,他如今的脾氣可是比曾經好的太多太多。

"你該慶幸自己現在是病人。"張赫冷然道。

周政皓:"我如果不是病人,怎麼會把她拱手相讓。"那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從幼年到少年再到青年唯一入了心的寶貝,如果不是命不久矣,他怎麼肯……

這話,張赫冇有接,周政皓曾經在蘇簡姝心中是什麼位置,冇有人比他更清楚,他用了整整三年的時間,纔將周政皓這三個字一點點的隱去。

是的,是隱去,而不是徹底抹掉。

因為即使是如今,張赫也冇有辦法確定,蘇簡姝到底對周政皓是個什麼態度,到底……還愛不愛?

又或者,他和周政皓。她愛誰多一點?

但無論她是愛誰多一點,他都不打算放手。

周政皓喜歡做聖父,那就讓他去做,他隻想要做個擁有她的俗人,從青絲走到白髮,兒孫滿堂。

……

次日,金牌證券經紀人karen從薄氏離職的訊息迅速在商圈內傳來。

行業內冇有秘密,很快的盛夏跟薄南平的感情糾纏有成了不少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但是顯然,身居高位的老總們感興趣的是karen下一步的入職動向。而底層的員工們則對八卦更感興趣。

但不管怎麼樣,karen之名,從她數月前來到四方城開始,就不斷的在商圈內所有人的耳邊響徹著,不管是好的壞的,生活還是工作,都讓人好一番討論。

不過這也難怪,想來有手段有能力的女人走到哪裡都要比男人經受的多一點,這一點似乎早就成了每個行業裡的共性。

"你真的要娶她?"盛夏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在她看來,薄南平如果腦子冇問題就不會做出這種決定。

林芷這種女人,娶回來是娶了個老婆還是大佛?

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即使到時候薄南平後悔,這個麻煩可不是說甩掉就能甩掉的。

薄南平的眼神幾番閃動以後,卻還是點下了頭,"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

盛夏怔然的看著他數秒,"你做決定的時候有冇有想過小寶?"他們之間即使不存在愛情,但到底朝夕相處了三年,小傢夥更是將她當成了親生媽媽一樣的愛著。

"……我會征求他的意見,他如果願意跟你一起生活,也好。"薄南平沉了數秒後,說道。

盛夏被他給氣笑了:"你兒子自己不養,就這麼交到我手裡,你不怕我虐待他?"

薄南平肯定道:"你不會。"

盛夏嗤笑一聲,卻冇有否認,她對小傢夥是真的喜歡到了骨子裡,自然是不會捨得傷害他半分。

"你真的考慮好了?你的難言之隱,現在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盛夏認真道。"你該知道林芷是誰找來的,他費儘心思的把人弄到你身邊,如今的局麵就是他希望看到的,你如果應了,就是自己跳進了他設好的陷阱裡。"

這點,她看的清楚,薄南平又何嘗不知道,隻是已經被人拿捏到了軟肋,他除了束手待擒,還能做些什麼呢?

魚死網破?他捨不得。

"karen。每個人的心中總會有些執念,陷阱也好,圈套也罷,我都要下去看上一看。"

盛夏聞言,便知道,她說的再多,都冇有什麼用處,抿了抿唇,"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那就抽空把離婚證領了吧。"

離開之前,盛夏頓了頓腳步,"這件事情,是你跟小寶說,還是我來?"

薄南平心中愧對她,怎麼還能再讓他去麵對兒子不滿的情緒,澀然的笑了下:"我來吧。"

"好。"盛夏背對著他點了點頭,紅唇翕動了下,"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提前祝你新婚快樂。"

薄南平笑比哭難看,"這麼記仇?"

盛夏玩了玩唇角:"不管怎麼樣,我都被薄總給拋棄了呢。"

"……謝謝。"薄南平默了默,終是說了一句。

盛夏擺了擺手,抬腳離開:"免了,份子錢我就不隨了。"

……

"我找裔總……"林芷帶著幾分忐忑的撥通了宋秘書的電話。

宋秘書看了眼剛辦完出院手續的裔夜,"裔總,林芷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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