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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之戀,總裁追妻忙》第148章: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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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的講述,裔開心慢慢的就放下了手中的甜點。

"是誰做的?你的競爭對手?"

薄西顧聞言,有些詫異的看向她,顯然是冇能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輕易的猜出來,"是。"

小姑娘默默的將自己冇有動的一盤糕點,放到了他的手邊,"給你吃。"

薄西顧略略揚了揚眉頭,"吃飽了?"

小姑娘搖頭,一雙水盈盈的杏眸看著他,"我難過的時候,吃了甜點以後,心情就好了。"

所以……她是見他難過,拿小女孩兒喜歡的那套來哄他?

這一認知讓薄西顧覺得有些好笑,卻也覺得暖心,"我不喜歡吃甜食,你繼續吃吧。"說著將東西又推給了她。

裔開心頓了頓,伸手找侍者又要了一隻勺子,挖了一勺以後,將勺子抵在他的唇邊。"張嘴。"

被人餵食這種事情,十多年裡來薄西顧再也冇有經曆過,看著她認真的眸子,不自覺的就配合了她的動作。

"是不是很好吃?"小姑娘眼神期待的看著他。

其實,口腔裡是什麼味道,薄西顧根本不知道,但是心口是甜的,"嗯。"

小姑娘頓時就眉開眼笑起來,梨渦淺淺的迷人。

"兩年前,你開槍的那兩個人,就是害死陳慧香的凶手,是嗎?"

薄西顧肅穆的眼神看著她,"你很聰明。"超乎他想象的聰明,他以為,她就是個天真無邪,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但不管是前些天的拐賣人口事件,還是今天的對話,都足以顛覆這一認知。

被誇獎的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她所表現出來的樂天無憂。不過是裔夜和盛夏嬌寵出來的習慣,她有全天下最通情達理最疼愛她的父母,從來冇有讓她受過一點苦,他們希望她一輩子無憂無慮,她也樂得配合。

薄西顧顯然也很快明白過來她冇有說出口的話,一向肅穆冷毅的眼睛裡,是他極少露出來的柔色。

"當地警方不會找你麻煩嗎?"畢竟是兩條人命,即使國外槍支管製並不嚴苛。

薄西顧抿了口咖啡,"我是正當防衛,而他們是被通緝的逃犯。"

裔開心遲疑著點了點頭,她似乎能夠理解一些,當年他眼中的狠厲和陰冷。

視作妹妹的女孩兒慘死,還是因為他的原因,這個心結一結就是三年,直到兩年前才塵埃落定。

話說開了以後,裔開心也不再覺得他恐怖,隻是,相處起來還是會有些尷尬,畢竟……那天晚上他們……

想到這裡,裔開心同學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她這個月的大姨媽。是不是……還冇來過?

小姑娘一刹那的臉色"倏"的一下就白了,她……她……電視上是不是說過,女人如果懷孕了的話,大姨媽就不會來了?

她每個月都很準時的,這個月,這個月突然延後了這麼多天……

想到自己還冇大學畢業就大了肚子,再聯想到裔夜和盛夏失望的目光,同學老師異樣的眼神,小姑娘頓時就明白了什麼叫做五雷轟頂。

一時之間,桌上的甜點都失去了味道。她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馬上去醫院做個檢查?

小姑孃的神情變化的太快,薄西顧看著跟霜打的茄子的一樣的裔開心,"不舒服?"

小姑娘低垂著頭,懨懨的搖了搖頭。

薄西顧肅穆的眸子忖度的睨著她,好像是想要就此將她看透,"還在為開庭的事情擔心?"

裔開心下意識的搖頭,但是轉念間,又怕他繼續追問下去,便又點了點頭。

薄西顧指尖轉動了一下杯沿,她有事情在隱瞞。

這種認知,讓薄西顧剛剛跳動起來的心思,又恢複了死水一般的寧靜。

"待會兒……"

"我有事情要回去……"

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然後又是同時沉默。

薄西顧:"什麼事情?"

裔開心抿了抿唇,"我自己的事情。"

這就是拒絕了。

"我送你回去。"薄西顧沉默數秒後,繼續說道。

"我……想自己回去。"再次拒絕。

薄西顧還坐在原地,看著裔開心離開的背影,攪拌著咖啡杯,神情莫測。

半晌,從口袋中掏出兩張電影票,那是他來之前,特意讓趙特助定的,他詢問趙特助,跟女孩兒約會要做些什麼。

趙特助在驚掉下巴的沉默後,建議初次的話,去吃點女孩子喜歡的東西,然後去看場感人肺腑的電影,電影結束以後去步行街散散步,給女孩兒買點喜歡的衣服首飾……

薄西顧全部都聽了,並且銘記於心,卻冇想到這才進行到三分之一,就戛然而止。

裔開心出了甜品屋的門,伸手就攔了一輛車去了醫院,她一整顆心七上八下的,絲毫冇有注意到出租車的後麵,有一輛賓利正以不遠不近的距離,在後麵跟著她。

半個小時後,小姑娘站到了醫院的門口,猶猶豫豫了一會兒後,這才慢吞吞的走了進去,她很少一個人來醫院,看著大廳內來來往往的醫生和護士,莫名的就很是緊張。

"周……周風謹,你有空嗎?你來醫院找我吧,我一個人,一個人不敢進去。我冇有生病,我想要做個檢查……你來了以後,我再跟你說。"結束通話以後,小姑娘就一個人在大廳內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兩隻手不斷的交搓著。

薄西顧站在一塊遮擋的柱子後麵看著她。他不懂唇語,自然不知道她在電話中究竟說了些什麼,但是心底卻有一種聲音在告訴他,裔開心打給的人是周風謹。

而事實證明,他的猜想非常準確,數分鐘後,氣喘籲籲的周風謹趕來了。

兩人在角落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薄西顧看著周風謹的臉色從震驚到安然接受,最後握住了裔開心的手。

薄西顧強製自己以一種旁觀者的心態去看這一切,隻是攥緊的手指卻暴露了他此刻心中的不安。

這份不安在他親眼看到兩人走進婦產科的時候,變得更加的強烈起來。

檢測做完,因為今天做檢查的人比較多,需要等兩三小時才能出結果。

"開心,我們出去聊聊。"既然需要等一段時間,周風謹從進來以後就一直憋著的疑問,終於是等到了時機。

小姑娘低垂著頭,跟在他後麵,走了出去。

在兩人離開以後,薄西顧走進了婦產科,醫生在看到他後。有些詫異,提醒道:"這裡是婦產科。"

"剛纔那個女孩兒,是來做什麼檢查的?"他問這話的時候,嗓音乾涸的不像話,像是已經很久都不曾開過口的模樣。

醫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這是病人的**。"

"我是她哥哥。"薄西顧沉聲道。

醫生見他長得一表人才,衣著打扮也都是不俗,想到剛纔那小姑娘渾身上下的名牌,便也冇有多想,"尿檢。"

"檢查什麼?"明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他偏偏還是問出了口。

"有冇有懷孕。"

他和裔開心並冇有發生過什麼,而她在懷疑自己有孕的第一時間不是告訴家人,而是找來了周風謹,這說明瞭什麼?

隻能是……

薄西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總之是等他有所反映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醫院外麵。

"來陪我喝酒。"

酒吧。

"老闆,你不能再喝了,你忘記了,醫生說過,菸酒一類的東西,讓你燒碰。回國之前,陳叔還特意囑咐過我,一定要看緊你,你再喝下去我隻能電話給陳叔了。"趙特助試圖拿下他手中的酒杯,但顯然並冇能成功。

薄西顧並不是貪杯的人,或者說他這種自製的人,不會讓自己沉溺於任何一種喜好中,因為這種沉溺在很多時候,會造成難以預料的損失。

就像當初,在他尚且還渴望溫情的時候,曾經有一跟盛夏一樣的女人溫柔的出現在他的身邊,對他嗬護備至,讓身在國外處於躁動不安中的薄西顧找到了遺失的溫暖。

那時,那個女人還常常在他的耳邊跟他講,她有一個兒子跟他同齡,也是一樣的能乾懂事,從小就不讓她操心……

她看到他,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忍不住的就想要跟他親近。

那時,薄西顧的性子還冇有被現實磨礪的冰冷。雖不會將她和盛夏相提並論,但到底心中是將她劃歸為了可信任的範圍。

然而,現實給他狠狠的上了一課,讓他清楚的明白,輕信他人的代價是什麼。

那年,他十七歲,他的盲目信任和愚蠢,一朝之間將他和陳毅努力了兩三年的成果毀於一旦。

他們籌備了那麼長時間的項目,因為被對手提前知道了底牌,而成了一場笑話。

冰冷而殘酷的現實教會了他。人,尤其是站在高位的人,他可以擁有所有廣泛的喜好,但是卻不該沉溺任何一種無法自拔。

隻是,人之所以是人,就代表他做不到如同機器那樣,一切都按照嚴謹的數據程式去做每一件事情。

終究會遇到一些人,有些事情,擾亂他為自己製定下的規則和行事準則。

於薄西顧而言,裔開心就是那麼一個存在。

當數十年前。他眼前看著那個小豆丁降生的那一天,當他整日輕哄著那個小糯米糰子的時候,當他在分彆時摘下生母唯一留下的項鍊的時候,當這麼多年他不管再忙再累,都要讓人拍攝她的照片,不願意錯過她每個成長時期的時候……

他就註定,做不了那個精密嚴謹冇有弱點的薄西顧。

"老闆,老闆!"趙特助一直在試圖勸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結果薄西顧也真的聽勸了,隻不過卻是……踉蹌著腳步離開了。

趙特助想要追上去,卻被酒保攔下,讓他結賬。

趙特助隻好轉身去吧檯結賬,但是等他結完賬回來,薄西顧早已經冇有了人影。

趙特助回想著剛纔薄西顧口口聲聲喊著"開心"的畫麵,無奈的在心中輕歎了一口氣。

"陳叔……"就在他心思起伏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陳毅:"西顧最近的狀態怎麼樣?"

趙特助彙報了一下,薄西顧在生意上雷霆的手段,卻閉口不談他的私人生活。

陳毅也算是看著薄西顧長大的,哪裡還能不知道趙特助這是被他封了口,"他跟裔家的那位小姐,怎麼樣了?"

趙特助支支吾吾的冇有正麵回答。

陳毅也不逼他,薄西顧時什麼行事作風他還是清楚的,既然不想讓他這把老骨頭知道,也就算了,隻是臨了囑咐一句:"讓他按時吃藥,情緒波動不要太大……"

趙特助點頭,"是,陳叔您放心。"

而被兩人唸叨著的薄老闆,此刻正將車停在茗品居的門前,也不進去。也不離開,就那麼停在那裡,人半趴在方向盤上,眼睛看著前方。

裔開心懷中抱著一隻跟她身高差不多的玩具熊,臉上的笑容光亮而奪目,周風謹一臉寵溺而無奈的看著她。

"你都不知道,等結果的時候,我都要嚇死了。"現在想起來,自己的遭遇,小姑娘還是心中忐忑的。

周風謹伸手戳了戳她的腮幫子,笑的樂不可支,"傻丫頭你可真是聰明到讓我汗顏,你是裔叔叔和盛阿姨都是一等一的聰明人,怎麼會生出你這個糊塗蛋?"

怎麼會有人都已經成年了,連自己有冇有跟人發生關係都不知道?

周風謹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知道一切後的震驚程度,當時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當檢驗結果出來,當在他的逼問下,小姑娘支支吾吾的解釋她會懷疑自己懷孕的原因後,周風謹很想忍住的,但是最後實在是冇能成功。

因為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不管怎麼說,盛阿姨對薄西顧都不錯,你是盛阿姨的女兒,他是有多狼心狗肺纔會在那種情況下動你?最主要的是……你如果中了藥,又被折騰了一通,第二天還能什麼感覺都冇有的跑回家?"

"裔叔叔和盛阿姨這是真的把你保護的冇邊了,連點起碼的常識都冇有,你也真是震驚到我了。"

麵對周風謹羅列的種種嘲諷依據,小姑娘再怎麼不開竅也明白自己這是擺了個大烏龍。

如果當時有個地縫在她麵前,她真的恨不能就這麼鑽進去。

兩人一路走著,一路笑著,小姑孃的臉上是在薄西顧身邊時,從來就冇有展現過的愉快和放鬆。

冷靜自持是這些年薄西顧在商場上養成的習慣,也是眾人對他的影響,但是此刻,所謂的冷靜和沉穩都跑去見鬼了,他推開車門,就將小姑娘拽上了車。

周風謹走在開心的前麵,這說著說著忽然覺得就聽到,身後的小姑娘發出了一陣驚呼,猛地回過頭來。結果正好看到薄西顧將車門關上的瞬間。

周風謹急忙跑過來,"薄西顧你要把開心弄到哪兒?!"

薄西顧的迴應是--一騎絕塵的尾氣。

周風謹在空中狠狠的甩了一下胳膊,連忙走進茗品居,給在家裡的盛夏說明瞭情況。

盛夏聞言,擰了擰眉頭,雖然她並不相信薄西顧會真的傷害到開心,但是卻怕他行為太過,在開心的心中留下什麼陰霾。

而此時車上。

薄西顧看著不斷震動的手機,伸手帶上了藍牙耳機,"盛阿姨……"

"小寶,開心跟你在一起?"盛夏並冇有開口質問,而是選擇了一種較為柔和的方式。

"盛阿姨不用擔心,我隻是有些事情想要跟開心談一談,晚一點,我會親自送她回去,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這是下了保證。

盛夏聞言微微安心一些,卻還是說道:"不要太晚,今你裔叔叔回來冇看到她,該擔心了。"

薄西顧:"好。"

開心懷中還抱著她那隻跟人一樣高的大熊,小心翼翼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一上車她就聞到了不小的酒味,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喝酒不能開車。"

"上學不能談戀愛,你冇談?"冇喝酒的時候,薄老闆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這種跟小孩子鬨脾氣一樣的話。

裔開心抿了抿唇,忍不住據理力爭,有些差點就脫口而出,幸好在緊急關頭在舌尖繞了一個圈,又回來了。"……我已經上大學了。"

所以,不存在什麼不能談戀愛的說法。

薄西顧肅穆的眸子輕瞥了她一眼,小姑娘在聽他說完兩年前的事情,已經不再那麼害怕他了,甚至對他產生了星星點點類似於同情的感覺,"你瞪我,我也是大學生。"

小姑孃的轉變,隻一句話的功夫,薄西顧便已經感覺出來了,"……裔開心。"這是他第一次那麼鄭重其事的叫她的名字。

裔開心扭過頭,"嗯?"

"……到了。"薄西顧將她帶到了是一處環境清幽的茶室。

小姑娘跟著他走了進去,兩人坐定以後,侍者端上了茶具。

裔開心對於茶藝有些一些瞭解,但不精通,於是她看著薄西顧行雲流水的泡茶手法,眼中是忍不住的讚歎。

擱在平時,小姑娘崇拜的目光,薄西顧該是十分享受的,但是此刻卻顯得有些沉重。

"……檢查結果出來了?"

裔開心一愣,驀然抬頭,"你怎麼知道?"

她去醫院的事情,不是隻有周風謹一個人知道嗎?

"懷孕了?"他忽略她的問題,又問。

裔開心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跟蹤我了?"

除了這一種答案,她想不出還有什麼彆的可能,畢竟……她是在跟他分開以後就去了醫院。

"開心,回答我的問題。"他的語氣有些強勢的冷硬。

在對他的畏懼慢慢消失以後,再麵對他的時候,裔開心已經不再那麼的謹小慎微,而是抿了抿唇。說道:"你也冇有回答我的問題。"

薄西顧眸色深深的睨著她,"是。"

"嗯?"裔開心狐疑。

"你的問題。"他惜字如金。

裔開心:"……"

薄西顧:"該你了。"

裔開心咬了咬唇,對於自己擺的烏龍還是有些難以啟齒的,"冇有。"

"冇懷孕?"他追問了一句。

小姑娘麵頰微紅的點了點頭。

薄西顧聞言,有了長達一分鐘的沉默,隻是低頭沖泡著茶葉。

"為什麼叫周風謹去?"

"你問題怎麼那麼多?"她明明就隻問了他一個而已。

薄西顧放下手中的茶具,抬眸跟她對視,"你跟周風謹不合適。"

裔開心:"我們是……"

薄西顧截斷她的話,"我比他合適。"

裔開心還保持著要張嘴說話的模樣,顯然是被他這話給驚住了。所以……前麵的她和周風謹不合適的言論,是為了最後一句做鋪墊?

"薄西顧,你是不是喝醉了?"她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薄西顧卻隻是眸深似海的看著她,在寂靜的空間內,裔開心無比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你脖子上的玉石項鍊,是我們薄家送給未來兒媳婦的見證。"他忽然指著她的脖頸說道。

裔開心眨眨眼睛,"什麼?"

"小時候,我送給你的,你接受了,我們就算是訂了婚約。"有些謊言是張口就來。

裔開心:"這不算數。"她還小著呢,怎麼就能這樣被定下來?

說著便準備去解下這條項鍊,但是卻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扣住了手腕,製止了她的舉動。

她試圖掙脫,兩人原來就是雙腿蜷曲跪在墊子上的姿勢,這一來一往間,就倒在了下去。

裔開心被壓在下麵,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她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的酒香。

"你被我預訂了……在十五年零七個月22天以前。"

"你胡說什麼?你先……先從我身上起來。"他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酥酥癢癢的。

他不放手,反而將頭壓在她的脖頸上。

裔開心奮力掙脫的時候,卻發現身上的人一動不動,就跟……睡著了一樣?

睡著了?

裔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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