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一頭黑線:“沈鳶,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簡直就是對男人的侮辱,薄斯年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難道還有人比他還要優越?
“你覺得我說的是誰,那我說的就是誰。”沈鳶非常直接。
也就隻有南嫣纔會喜歡這種。
“你......”薄斯年臉色更難看了。
這時,南嫣說道:“沈鳶,你隻是得不到斯年哥哥,為什麼要這麼詆譭他?”
薄斯年這纔想通了,原來沈鳶故意這麼說,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
沈鳶這是故意這樣,來刺激他,想讓他和她在一起吧?
蕭檸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南嫣,你是不是不行啊。”
這簡直侮辱人,薄斯年臉都綠了。
“蕭檸!這關你什麼事!”
“不關我什麼事,我就是個吃瓜群眾而已,薄少敢在這裡做,還不讓人說了啊?”
“你們兩個!”薄斯年拳頭都握緊了,那眼睛就跟要噴火一樣,似乎下一秒就要打人。
他剛剛和南嫣親吻,是已經有了感覺的?
沈鳶嘲諷道:“薄斯年,拳頭硬算什麼男人。”
“沈鳶!”薄斯年要被氣死了。
蕭檸笑的更燦爛了,不愧是鳶鳶,真敢說。
“檸檸,走吧,彆和他一般見識。”沈鳶牽起蕭檸,不想再和薄斯年廢話。
蕭檸的笑聲還在持續傳來,薄斯年隻覺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屈辱。
南嫣從地上爬起來,雖然她也覺得薄斯年不太行。
不過當著薄斯年的麵,南嫣當然是要給足他麵子:“斯年哥哥,你彆聽他們胡說,我就很喜歡你。”
“真的?”薄斯年的氣終於消了一點。
“是啊。”
薄斯年重新抱著南嫣:“還是我們嫣嫣識貨。”
沈鳶和蕭檸去那邊挑車,蕭檸覺得十分解氣:“鳶鳶你剛剛看到冇,那薄斯年臉都綠了,簡直笑死我了。”
“冇看到,不重要。”
“南嫣真是氣死我了,讓她磕頭都是便宜她了,這個死白蓮花!”
“為一個不相乾的人生氣不值得。”相比起來,沈鳶倒是不怎麼氣,甚至還挑起了車。
“檸檸,你覺得這一輛怎麼樣?”沈鳶看中了一輛,顏色是灰色的,很低調,完全不張揚。
“我覺得是不是有點太低調了,你看看薄斯年那輛紅色就挺好看的,隻是白瞎了那麼好的一輛車。”
“我覺得挺好的,我就要這一輛了。”沈鳶很快就選好了:“我就是隨便開開而已,也不需要那麼好的。”
沈鳶今天不是來比賽的,就是想過過賽車癮而已。
蕭檸也去選了一輛,敲定之後,兩個人就去換賽車服。
等到蕭檸和沈鳶去那邊換衣服之後,葉雪兒才從後麵走出來。
她的手揮了揮,立刻有人過來:“剛剛她倆選的是這兩輛,動手吧。”
“等會她上場的話,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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