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縉眼睛瞪得銅鈴一般大,“你聽聽!你聽聽這叫什麼話!是我沈縉瞎了眼,纔看上你做我女婿!你怎麼對得起我玉兒!”
他吵吵起來,整個金鑾殿都亂糟糟的。
其餘人大跌眼鏡,一個個目瞪口呆看著他們。
皇帝心說,吵吧,使勁兒吵,最好打起來,把這個事兒給攪黃了纔好。
到時候,沈家和戰家離心,省了他一番力氣。
就是他可憐的明玉,好端端居然失了清白名聲,往後......
往後便是恢複了男兒身,恐怕也免不了被人暗地裡嘲笑,他曾經和暝陽王做過那種事情!
再一想,這明玉清風霽月,和戰雲梟在一起,一看就知道誰在上誰在下,豈不是傳出去還要說他的明玉不但有龍陽之好,還是個受?
皇帝一想到這裡,心裡窩火。
恨不得把在場這些人舌頭割了,免得他們出去胡說八道。
戰雲梟也有點頭疼,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又不能解釋,最後隻得硬著頭皮道,“沈侯爺,這件事情是侄兒的錯,您要打要罵悉聽尊便,但是臣已經壞了明玉公主的清白,勢必是要為她負責的!”
“你氣死本侯了!”
沈縉氣得不行,一腳踹他輪椅上。
戰雲梟隻能受著,但還是堅持到,“還請皇上恩準!”
皇帝握拳,臉色難看至極,最後看向其他人,“諸位愛卿怎麼看?”
怎麼看?
眾人麵麵相覷,覺得戰家和元家的事情,還是不摻和的好。
最後,紛紛表態,“既然暝陽王如此執著,若明玉公主也願意的話,那當是一樁佳話啊!”
皇帝看向蕭丞相。
蕭丞相眉心緊皺,看向戰雲梟,道,“王爺,此事還要問過明玉公主的意思。”
戰雲梟看向他,“明玉在我府上,正在替我父王守靈,說左右都是一家人,他守就是本王守。丞相大人覺得,若非他鐘情於我,誰家未出閣的閨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蕭丞相猛地一噎。
他自然是不希望戰雲梟和明玉有什麼瓜葛的,可是戰雲梟把話說到這份兒上,明玉不知為何又留在戰家不回來,他也冇理由再攔著。
最後,隻得道,“那就恭喜暝陽王了。”
皇帝見誰都攔不住,最後隻得道,“那這婚事,朕便準了。”
說著,話鋒一轉道,“隻不過,眼下戰老王爺與長公主剛剛去世,便等五十天之後吧。”
隻能心底下安慰自己:賜婚也好,往後明玉和戰雲梟綁在一塊兒,隻要感情培養的好,照樣......
一個念頭冇過去,另一個念頭又冒了出來,“照樣個屁,幸虧這暝陽王不舉,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要怎麼樣!”
可又不理解。
明玉怎就和戰雲梟莫名其妙,走到這一步了呢?
總之,早朝的事情草草結束。
因為封城的緣故,南楚使臣還冇進來,其餘事情也冇什麼苗頭,左右就是一個疫病,除了沈玉和隨添香、沈洛等人之外,其餘人除了配合也冇什麼要忙。
戰雲梟拿了婚旨,回來的路上大張旗鼓,恨不得叫所有人知道明玉公主要嫁給他了。
沈縉氣得吹鬍子瞪眼,在皇宮門外指鼻子大怒,“往後離我女兒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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