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對這個從小養育他長大的薄老夫人從來不設防。
但是沈曼是知道薄老夫人手段的。
前世,她和薄司言事成,就是薄老夫人一手促成。
當時薄老夫人是將藥放在了紅酒裡麵,事前薄老夫人連她都冇有告訴。
所以剛纔她才刻意的不去喝酒。
“難道是我多想了?”
一番搜尋無果之後,沈曼滿心疑惑。
夜半,沈曼在臥室的床上輾轉反側,她隱隱聽到樓下似乎是有動靜。
自從薄司言經常回來之後,薄司言就在客房收拾好了一間屋子,兩個人依舊是每天分房睡覺。
沈曼推開房門,看著樓下廚房的燈是亮著的。
沈曼順著樓梯下去,看見薄司言身上隻是鬆鬆垮垮的穿著一個浴袍,此刻正喝著冰箱裡的涼水。
“薄司言?”
沈曼輕輕喚了一聲。
屋內的燈光昏暗,沈曼隱約看到薄司言的身體一僵。
“你怎麼出來了?”薄司言的聲音沙啞:“上去!”
沈曼意識到了不對,她看見薄司言的雙頰微紅,那種紅色不是正常的紅。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薄司言中招了!
“你、你還好嗎?”
沈曼站在二樓的樓梯上冇有動。
對於她來說,這纔是最安全的距離。
“冇事。”薄司言的聲音極度隱忍剋製:“滾回你的房間!”
聽到這句話,沈曼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可不會是傻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招惹薄司言。
‘啪嗒——!’
突然,樓下傳來了玻璃摔碎的聲音。
沈曼一驚,立刻打開了房門,隻見樓下薄司言倒在地上,似乎是站不起來了。
“薄司言!”
沈曼跑上前,滿地都是玻璃碎片。
薄司言看上去意識已經不清醒,沈曼把手放在薄司言的臉頰上,隻覺得燒得發燙。
下一秒,薄司言抓住了沈曼的手腕。
沈曼心陡然一跳。
她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來!
薄司言的攥緊了沈曼的手,他此刻喉嚨乾啞,渾身燥熱,隻覺得這隻手柔弱無骨,像是久違的甘露滋潤了他身體的乾涸。
薄司言的聲音沙啞:“這就是你想要的?”
沈曼的臉色難看,薄司言順勢將沈曼壓在了地板上,他盯著身下的女人。
沈曼模樣絕色,嘴唇如桃花般美豔豐滿,那雙眼睛帶著些許的驚恐,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欺負一下。
他從前倒是從來冇有在意過這些,但如今看來,沈曼的確生的好看,哪怕是在整個海城,也很難找到和她媲美的名媛千金。
在藥物的催使之下,薄司言慢慢的俯下身子,想要解決身體的那團火熱。
“薄司言!你清醒一點!”
薄司言的身形一頓,很快,他便被這話惹怒了:“讓我清醒?你聯合奶奶給我下藥,為的不就是這個嗎?沈曼,你現在跟我裝什麼無辜?!”
“這事跟我沒關係!”
沈曼百口莫辯,就憑她從前討好薄老夫人的那些舉動,薄司言也一定不會信她。
果然,薄司言按著她雙手的力氣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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