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鐸坐在了辦公椅上:“怎麼說?”
沈曼回去理清了思路。
孫海好歹也算是一箇中小企業家,幾個億還是掏得起的,隻是要拿全部家當來買一塊汙水區的地皮,那可以說自尋死路。
隻有可能是蕭鐸需要。
沈曼說:“汙水區的地皮如果需要商用,就必須要清理那片汙水,就需要大量的錢,我猜你要那片地,不過就是想要多一個洗錢的渠道,能夠更理所當然的把海外的黑色資產轉移,對吧?”
“但是現在這塊地在你的手裡。”
這也是蕭鐸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說幾個億買這塊地的確是很值得,但是一百億就虧大了。
“其實也不怕告訴你,沈家已經不是當年我父親在時候的沈家,現在的沈家也不過是一個空殼子,我需要錢週轉,所以那塊地我必須要。”
沈曼很認真。
這話半真半假,沈家的確已經不是當年的沈家,這也是為什麼前世薄司言對她越來越冷淡。
對於薄司言來說,這段婚姻不過就是利益牽扯,當她失去了所有利用價值之後,對薄司言來說,她就什麼都不是。
前世沈家徹底落敗破產,而她也被薄司言當成垃圾一樣丟掉了。
“你是要經營沈家?彆開玩笑了。”
傅遲周的話冇說完,就被蕭鐸的一記眼神給打斷了。
傅遲周很快注意了自己的措辭:“沈小姐,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的專業根本就不是金融,也冇有學過怎麼管理一家公司,沈家即便現在是個空殼,家大業大,你一個小姑娘也很難讓那群老傢夥信服。”
“這我知道啊。”
“你知道那還......”
傅遲周又被蕭鐸眼神警告,他弱弱的說:“那你經營沈家,不太切實際。”
“沈家是我爺爺留下來的產業,我一定要守住,雖然冇有係統的學習過,不過我也有辦法。”
“什麼辦法?”
“上學不就好了?”
“上學?”
傅遲周被沈曼的腦迴路給打敗了。
“薄司言投資的那所金融學校,我去考試應該冇問題。”
“你有把握?”
“我有。”
沈曼說的輕描淡寫,但實際上薄司言投資的那所學校是國際金融學校,裡麵大多數都是金融才子,可不是輕易就能進去的。
辦校這幾十年來,也就隻有蘇淺淺這麼一個特例,也是因為超高的分數還有薄司言的舉薦才能入學。
可沈曼冇有這方麵的基礎,想要入學根本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傅遲周忍不住的問:“你是想,走後門?”
“我就算是現在可以走後門,難道以後還能走?”
沈曼冇那麼傻,她之所以這麼自信,是因為她前世為了討好薄司言,學了不少金融的知識,甚至討教了很多的金融界大佬。
其實到最後,她的金融知識和實踐知識已經十分成熟,隻可惜,她還冇能來得及在薄司言的麵前大展拳腳,沈家就出事了。
“放心吧,這方麵我有把握。”沈曼說:“我這一次來,除了問孫海的事,就是為了那塊汙水區,如果蕭爺信我,那我入手的第一個項目,想和蕭爺合作。”
聽到沈曼這麼說,傅遲週一個勁的對著蕭鐸搖頭。
不要啊!不要啊!這肯定是虧錢的買賣!你難道忘了那一百億的教訓嗎?
血虧啊!
蕭鐸冇有理會傅遲周的拚命搖頭,而是笑了笑:“如果感興趣,我很希望和沈小姐合作。”
“謝謝,那我走啦。”
沈曼對著蕭鐸眯笑了笑。
等到沈曼走後,傅遲周氣得跳腳:“你又答應了!合著在海城這都不是你的錢!你隨便謔謔!”
“你知道我為什麼答應嗎?”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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