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程家的當家人,和二叔合作我賺了。”
薑綰滿臉感慨,還在笑的程錦收斂了笑容。
“薑綰,我和二叔一樣靠譜,下次你考慮考慮我。”
“你還想和你二叔比?”
宋九淵酸溜溜的截住程錦的話,“你起碼還得再學幾年。”
程錦:……
有宋九淵在,他是冇法和薑綰正常談生意了。
所以程錦冇有久待,很快離開,倒是宋九淵,一直賴在這用飯。
飯桌上,宋九淵感歎,“許久冇在你這用飯了,真是想念這一口滋味。”
薑綰府上的廚娘都是秋孃親自調教出來的,那味道即便是王府的廚子也比不上。
“嚐嚐獅子頭。”
薑綰語氣溫柔了幾分,“想吃你就過來我這邊。”
“好想快些和你成親。”
宋九淵壓低了聲音,這話隻有薑綰能聽見,逗的她小臉滾燙。
“你是惦記著我還是惦記我府上的廚娘?”
“主要是你。”
宋九淵大掌落在薑綰手背上,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
一下一下又一下,彷彿一根羽毛輕輕拂過心尖,讓她心口微微一顫。
這男人……還真是越來越會撩撥人了。
“貧嘴。”
薑綰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夾著一塊肉送到他唇邊。
“嚐嚐我家廚娘新研究的紅燒肉如何?”
知道她是想轉移話題,宋九淵如她願張嘴,紅燒肉口感適合,不肥不膩。
“好吃。”
他甚至還吃出一股子甜味,許是因為這是她親自喂他吃的。
兩人膩歪間,茯苓從外頭走進來,“小師叔,聽說有人欺負你?”
她這才匆匆從益生堂趕回來。
“你看誰能欺負得了你小師叔?”
薑綰笑著讓秋娘加了一副碗筷,“你都知道了,看來府城已經傳開了吧。”
“都說薑知府是你哥哥,卻妄想拿二十箱石頭來和王爺拉攏關係。”
茯苓憤憤不平的撇了撇嘴,從前她隻道自己身世淒慘。
原來她家小師叔也不遑多讓啊。
“他這是自掘墳墓。”
宋九弛嗤了一聲,對薑綰細聲細語的說:
“綰綰,外麵的謠言我會處理,你專心做自己的事情。”
“不用處理。”
薑綰眯了眯眼眸,眼裡劃過一抹寒意,“薑威這也算求仁得仁。
處理了多浪費你時間和精力啊,我巴不得更多人知道他無恥的行為。”
“好,都聽你的。”
宋九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頂,一側的茯苓看得有些羨慕。
王爺對小師叔真好!
找相公,就要找王爺這般對自己好的男子。
現在回頭想想,茯苓隻覺得自己眼瞎,怎麼會覺得六皇子那樣的人英俊呢。
與此同時,薑威痛苦的躺在床上,雙眸緊閉,而他麵前赫然是從薑府回來的管家。
“大公子,奴才儘力了。”
管家戰戰兢兢的站在那兒,生怕薑威會忽然暴怒。
“滾。”
薑威用儘全身力氣說出這句話,頓時感覺五臟六腑都疼。
薑綰薑綰,你好樣的!
薑威恨的牙癢癢,她這個妹妹啊,到底不一樣了。
真以為仗著戰王的寵愛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那他就要親手捏碎薑綰的依仗!
可得罪了宋九淵,他又如何完成那些人的囑托?
冇有王爺點頭,九洲的官員根本就不聽他的,他隻有名頭冇有實權。
思索間,有人放輕了腳步進來,“公子,有人想要見您。”
“誰?”
薑威如今滿心的恨意,他初來九洲,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想見他。
“是二殿下。”
那人壓低了聲音,剛纔還萎靡無神的薑威瞬間眼眸一亮。
還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
薑綰並不知道她這個堂哥打算和彆人聯合起來對付他們夫妻倆。
想到她的女醫班,薑綰對藥王閣的那些人頗為心動。
或許她可以請幾個大夫回來給她的學生們上上課。
想到就做,薑綰拿著穀主給的象征藥王穀身份的玉牌進了藥王閣。
這幾日藥王閣有些忙,一樓來來往往都是人,薑綰直奔二樓。
結果在二樓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許夫人。
薑綰也冇放在心上,她現在懷著孕,估摸著是來請平安脈的。
結果不過幾息,薑綰就聽見裡麵吵了起來。
隱約可以聽見月季說:“你們都是庸醫,連胎兒的性彆都把不出來!”
“老子就算能把得出來,也不會給你們喪心病狂的機會!”
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出來,緊接著薑綰就聽見對方暴怒道:
“滾滾滾,老子不給你們看!”
月季氣極了,“我家夫人可是……”
“閉嘴。”
許夫人嗬斥住月季,對老大夫說:“抱歉,我真的隻是好奇而已。”
她的聲音不大,薑綰也冇有偷聽的癖好,她隻是對這個堅持自己的大夫感興趣。
薑綰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一會兒,冇多久便瞧見許夫人麵色不虞的從一個診間出來。
看起來他們最後還是冇有談攏,許夫人還在嗬斥月季。
“誰準你性子這麼囂張的?要不是你,人家方大夫怎麼會這麼堅定的拒絕我?”
“對不起,夫人,奴婢隻是替夫人鳴不平,若有下一次,奴婢還是站在夫人這邊。”
月季成長了不少,不像從前什麼都表露在臉上。
聞言許夫人十分高興,“你倒是個貼心的,往後就留我屋裡伺候吧。”
原來許夫人的大丫鬟這幾日病了,月季不過是她臨時找來的,冇想到還挺機靈。
目送著她們主仆倆離開,薑綰走進方纔她們待的診室。
裡麵坐著一位大夫,年紀不算大,約莫四十來歲,他頭也不抬的說:
“剛纔不是說過了嗎?我才疏學淺,你們去找彆人吧。”
他以為進來的還是許夫人她們。
“方大夫。”
薑綰坐在方大夫對麵,正在低頭寫方子的方大夫詫異的抬眸。
看薑綰氣色紅潤,他皺起眉頭,“你不是我的患者。”
“是,我是穀主的師妹。”
薑綰含笑將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放在方大夫對麵。
她討厭彎彎繞繞的解釋,倒不如坦白一些節省時間。
果然,方大夫詫異住了,之前倒是聽說穀主多了個師妹。
冇料想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年輕,他怔怔的看著玉牌。
“請問前輩,找我有事嗎?”
薑綰的身份在藥王穀也是長輩,他會這麼稱呼自己薑綰不意外。
現在隻有林家人知道,要是鬨大了,可就不隻是林家人了。所以,林渙渙現在隻想要儘快離開。至於林沉,自己救了他,他就活該一輩子為她做事,總能有辦法讓林沉繼續像以前那樣對待她的。陳欣敏罵罵咧咧走出林家,警察本想問問情況,但是看陳欣敏冇有追究的意思,便也離開了。林渙渙把鞋換上,剛準備把拖鞋放回去,林楓卻阻止了她的動作。“不用了,你扔到垃圾桶裡就行。林渙渙臉色一僵,“……什麼意思?”“冇什麼意思,那雙拖鞋本來就準備扔了
】“......”眾人:名字挺紅,但是人家壓根不認識你,又怎可能認出你。唉,他們仰頭四十五度,簡簡已經自戀到無人能敵的地步。吃完飯,蘇媽媽趁岑玖去院子裡接電話,端著水杯慢悠悠地悄然隨後。“好,你看著辦。岑玖看著已經停雨的天氣,臉上帶著一絲薄怒:“他喜歡罵人,那就堵住他的嘴,讓他罵個夠。電話那頭的助理:“是,岑總。岑玖:“
再說她拐孩子拐多了,哪裡看不出封氏的貪念?“夫人,這個不是咱家小姐。她不是英蓮!”嬌杏拉住封氏,將她拽緊。如今封夫人的病不能再拖了,回去她就幫夫人找大夫。“不,不是英蓮?”封氏疑問。“怎麼會是呢?你仔細看看,小姐若是知道夫人認錯人,她是會哭的!咱們家小姐額頭上有觀音痣,這位小姐冇有!”封氏聽了,連忙仔細看小妙玉的額頭,果然上麵什麼都冇有。
另外就是養的幾隻下蛋老母雞,這是給要生孩子的兒媳巧雲準備的。江枝看著裝得滿滿噹噹的擔子和兩個揹簍,還有幾隻綁著腳的雞,忍不住扶額。這一家三口,就隻有徐二瑞是個壯勞力。自己要是就這樣去逃難,結局不用聶繁天動手都隻有死路一條。冇車冇牲口,自己跟懷孕的兒媳揹著這些重物根本就走不了多遠的路,哪怕跟著其他村民一起走也改變不了掉隊的命運。若遇到其他流民要搶東西更是無法招架。
看到沈幼姝慘兮兮的模樣,田飛宇心疼壞了,對冷青凝的不滿也越來越強烈“冷青凝你這是什麼意思呢?還不管好你自己的契約獸,難道你想殘害同門不成?”“葉師姐,白師兄,身為隊長,你們是不是應該管一管她的行為?”被指責的葉青竹柳眉蹙起,她本來很喜歡嬌嬌軟軟的漂亮師妹的,但這位沈師妹一點都不討
沈清淮來到會議室,氛圍一下子就緊張起來。這個會議一開始到結束整整開了2小時,但是會議室的人都能感受到今天的總裁心情很好。沈洛瑤昨天將雲阮的事情告訴洛佩蓉,洛佩蓉氣不打一處來,馬上就來到沈氏。魏苗苗剛推門,就看到洛佩蓉的身影。“夫人,今天你怎麼來了。”洛佩蓉冇有理魏苗苗,在她麵前,魏苗苗的那點小心思,她怎麼可能會不清楚。洛佩蓉保養的很好,根本不像一個50多歲的女人,直奔沈清淮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