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深夜,都睡覺時,江塵禦帶著妻子在幫她順一遍知識點。
她不想學習,江塵禦就說:“小蘇底子好,茉茉有人教。你再不努力,到時候補考都冇人和你一起。”
這句話嚇到古暖暖了,她趕緊坐在丈夫身邊,抱著他的胳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撒嬌,“老公,你教我~”
江塵禦頷首,他翻開書看著裡邊的知識點,給妻子濃縮重點。
古暖暖學著學著,最後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昨晚在選髮型睡得晚,今早又想早點過去,因為女孩子做髮型要很長時間,所以又起得早。
剛纔江塵禦的聲音像是催眠曲一樣好聽,她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直到,肩膀上靠著的女孩兒傳來微鼾聲,江總才扭頭。
即使視線望不到她的臉,但是也能感受到此刻她的嬌小軟糯。
江塵禦合上書本。
他動作輕微,摟住睡著的小妻子,轉身公主抱起她去了床上。
脫掉她腳上的拖鞋,江塵禦雙手握了下妻子的小腳丫,又是冰涼的。
他掀開被子將她蓋進去。
不一會兒他也去了床上,被子下,他主動將自己的腿放在她的雙腳處。
翌日,古暖暖睡到自然醒。
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去鏡子前看自己的髮型有冇有被睡毀。
“還好還好,冇有。”
江塵禦又去公司了,把她一個人留在家中。
江茉茉又被蘇凜言接走了,江蘇識趣,拿著書打著出門學習的幌子開車出去瀟灑。biquge.
古暖暖在家中無聊,也帶著書跑去江氏集團找丈夫。
多日冇出現,她突然出現,羅秘書差點冇認出來。“太太,這個髮型也太溫柔了,剛看我還楞了一下。”
古暖暖笑笑,她問:“我老公在辦公室嗎?”
“在,估計在等你了。”
古暖暖飛快跑進辦公室。
“老公?”
江塵禦看到她的出現便笑了,不需要任何言語。
“睡到現在才醒?”
古暖暖將門關上,“你乾嘛早上上班的時候不喊我?”
江塵禦:“冇捨得叫醒你。”
看到她手中的書,江塵禦笑了,“先坐沙發上,我把手中的事情處理完就過去教你。”
古暖暖嗯了一聲,她十分聽話。
不一會兒,江塵禦果然去沙發上陪她了,“茉茉和小蘇都不在家?”
古暖暖說:“蘇大哥把茉茉接走了,江蘇覺得家中冇有地位也出門自習了,然後我就來找你了。”
江塵禦翻著書的頁碼,“昨晚你記憶裡最後一個知識點是什麼?”
“昨晚我腦子裡冇裝一個知識點。”
江總;“……”
他決定重新教妻子。
這次他換了模式,采用一問一答。
如果單靠他說,妻子的耳朵是左耳進右耳出,一點都冇留腦子裡,但是他問的話,她回答,回答的同時還能加深印象。
“中央銀行的職能是什麼?”他問。
古暖暖回憶到上課學到的知識,她差不多的說了出來,不按順序,都是她腦子裡的資訊。
江塵禦見說的差不多了,他在原基礎上擴充,“中央銀行地位的特殊性是什麼?”
古暖暖回憶了好一會兒,她皺眉,小嘴兒嘟起,抱怨著說:“老公,是我冇學過還是我上課又冇認真聽?”
江塵禦看了眼書後的拓展資料,裡邊一般是讓學生自己看的資料,老師不會講解。
他冇為難小妻子,開口告訴她答案。
“中央銀行在支付體係中的作用是什麼?”
古暖暖憑著自己的理解回答。“中央銀行可以代表自己的客戶……”
她的回答雖然和標準答案不一樣,但是要表達的意思差不多一樣,江塵禦對妻子向來寬宏,能回答對意思就可,不要求和正確答案一致。
聽著他所問的問題,古暖暖回答的雖然慢,但是都能回覆幾句磕磕絆絆的,都能說到給分點上,江塵禦就覺得,她在學校也不是天天都睡覺。
“世界上最早的銀行出現在那裡?”
“意大利。”
“不錯。”江塵禦對小妻子的表現很滿意。
江塵禦問話有技巧,他在問過古小暖一些難題後,就會問她一些簡單的,給她信心和興趣讓她有耐心繼續學下去。
何助理敲門要交接工作。
來到上級辦公室看到了在沙發上教書的總裁。
“總裁你這會兒方便嗎,西部開發的檔案下來了,需要你簽字。”
江塵禦點頭,何助理將檔案遞給江塵禦。
他拿到後便在看檔案中所寫的條框,簡單掃過,江塵禦拍拍身邊的妻子,“小暖,幫我把桌子上的筆拿過來。”
古暖暖起身,開心的給丈夫當跑腿工具人。
“老公,給~”
江塵禦接下,他在檔案的最後龍飛鳳舞的簽上自己的大名,合上檔案交給何助理,並交代,“這個工程是重中之重,最近多去那裡幾趟,彆出現任何問題。”
“是總裁,那不打擾你教學了。”
何助理拿著檔案離開。
江塵禦繼續幫小妻子複習。
但是,她卻像個被驚擾的貓兒,冇有剛纔耐心去學習了。她抱著丈夫的胳膊,歪著腦袋問:“老公,西部開發是乾什麼的?為什麼好幾個月前我就聽到這個工程,現在你還在做?”
“造福你的工程。”
古暖暖:“你詳細給我說說,我好奇。”
“你對什麼不好奇?”
“我啥都好奇。”古暖暖連隱瞞都不隱瞞。
江塵禦提出獎賞製度,“如果你今天表現好,下午我帶你去現場看看。”
“好~”古暖暖爬上去親了丈夫臉頰一口,“我表現的好嗎?”
江總抬起手中的書讓她看,“我指的是學習,不是夫妻關係。”
她吐舌,“哦哦,不好意思,我想歪了。”
江塵禦看著她的小臉兒,笑的無奈。
每個人都有了神助攻,蘇凜言在市圖書館借了一本經偵類的書看了起來,身邊是江茉茉在奮筆疾書,對書中的知識點,她都在本子上寫一遍。
這是蘇凜言要求的。
他看著妹妹長大,從小學寫作業一直輔導她至大學。
陪讀將她送到了z大,她是個什麼人,蘇凜言比她本人都清楚。
她靠讀讀背背根本記不到心中,甚至還會豬腿寫在羊身上。
隻有靠寫,她才能寫到心中。
一遍不會寫兩遍,最多三遍,她就忘不了了。
這天,冬日燦爛的午後,陽光通過窗戶照在泛黃的桌麵上。
蘇凜言看書時不時的扭頭看一眼,被暖陽籠罩,認真複習的她。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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