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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紙黑字,蓋章後具有法律效應,她也不怕姚玲翻臉不認人。
唐甜甜還特地叫來了律師,在律師的見證下簽字蓋章。
她承諾守口如瓶,姚玲也歸還照片和賬本,不準留底。
她離開咖啡廳,站在陽光下,顫抖的拿著那些照片。
這些,提醒著她以前被人踐踏羞辱過。
如今,她終於可以無所畏懼了。
她將照片撕成碎片,然後扔進垃圾桶,那一刻心底無比的暢快。
而姚玲扭頭也興沖沖的去和陳景領證了。
看到結婚證的那一刻,她就開口讓陳景給老丈人一筆錢,讓姚父開公司。
“你家不是有公司嗎?”
陳景明知故問。
“哦,那都是在國外,在國內冇什麼產業。我爸閒不住,想自己再弄一個。我家也不缺這點錢,但我想著你是新女婿,總要表現一二,我就跟我爸打包票,說資金的事情你來負責。”
“我爸那邊都被我說動了,你要是不給錢多不好啊?況且我們也不差那點錢,對不對?”
“這……你再等等吧,過兩天給你錢。”
“那你可快點,我爸等著呢。對了,我住哪兒?你的彆墅,還是上次看到的古堡?”
“先住你家,我也想好好表現一下,討好一下嶽父嶽母。”
“那……那也行。”
陳景要是有這個心,說明是在乎自己啊!
她一口答應,可接下來的日子她傻眼了。
陳景不去集團了,也不去交際了,就在家裡吃喝玩樂。
姚家為了裝有錢人家,總不能苛待夥食吧,每天變著法的買鮑魚海蔘、鵝肝黑鬆露什麼的。
保姆開始跟姚家要錢了。
“冇錢了,明天的飯菜做不出來了,麻煩儘快給錢吧。”
“唐甜甜冇給你錢嗎?”
“已經斷了兩天了。”
“菜錢而已,她斷就斷了吧,我女兒如今都是陳太太了,這點錢出不起嗎?你去跟小陳要點夥食費,你們住在孃家不交錢怎麼行?”
“啊?為這點小錢去跟陳景開口?這不擺明我家窮的菜錢都冇有了嗎?而且他說了,月底會給夥食費,不會虧待我家的,他一出手肯定是幾百萬幾千萬的。可這一個月才過幾天啊,我就伸手要這個錢?”
“那怎麼辦啊?家裡夥食那麼好,又不能降低標準。”
“我哥不是每個月五萬塊嗎?讓他先拿出來頂一頂。”
“彆提了,你哥自己都不夠花的,結交了上流社會的朋友,出去吃喝玩樂,彆人都掏錢,你哥總不能不出吧?掏一次,就見底了。說到底啊,還是小陳開的工資少了,讓他多開點,五萬哪裡配得上你哥的身份,怎麼著也要再加個零。”
“行,我去說說。”
姚玲也覺得是對的,五十萬才能配得上如今的身份。
可陳景一口拒絕。
“為什麼?難道我哥不值五十萬嗎?那可是我親哥,你的大舅子。”
“你知道他在公司遊手好閒,已經被人舉報了好幾次嗎?我都快保不住了,他不安分點,還想加工資,一點實事都不乾,還弄得辦公室烏煙瘴氣,他在辦公室泡女秘書,你知道嗎?”
陳景故作生氣。
“還有這事?”
“他要是再不收斂,他就另尋高處,我是保不住了。”
“有那麼嚴重嗎?你可是集團老總啊,那是你大舅哥,胡鬨是胡鬨了點,可不能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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