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看向她:“還有什麼事嗎。”
季然似乎想要說什麼,但這會兒有其他病人過來遛彎,她也就冇有說下去,隻是道:“淮見他……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
聞言,阮星晚怔了一下,停頓了幾秒才道:“季董事長的情況,很嚴重嗎?”
季然道:“其實我爸爸身體不好已經有段時間了,這次雖然搶救回來了,但醫生說情況不容樂觀,讓我們儘早做打算,我爸爸也怕自己忽然間就去了,所以想最後再見淮見一麵。”
……
阮星晚回到病房的時候,裴杉杉剛睡醒,正準備去找她。
看見她的身影,裴杉杉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星星,你去哪兒了,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跑了呢。”
阮星晚笑了笑:“我能跑哪兒去,下去走走而已。”
裴杉杉打了個哈欠,又窩回了沙發裡,拿出手機道:“來杯快樂肥宅水提提神吧,你想喝什麼。”
阮星晚坐在床邊:“杉杉。”
“怎麼了?”
“我剛剛在樓下遇到季然了。”
裴杉杉頓了下:“季然?季淮見的姐姐嗎?”
阮星晚點頭:“是她。”
“她怎麼在這裡啊。”
“季董事長生病住院了,好像還挺嚴重的,季淮見也快回來了。”
聽了這話,裴杉杉忍不住有些唏噓:“季家這兩年還真是做什麼都不順利,眼看著在海外的生意差不多起來了,這下季董事長又病倒了,現在季氏不能離人,季淮見這次回來,可能就不會走了。”
說著,裴杉杉又感慨道:“跟季淮見相比,程未這個情敵根本算不了什麼,看來周總又有得是醋吃了。”
見阮星晚冇說話,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裴杉杉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不是,我開玩笑的,你該不會真還喜歡季淮見吧?”
阮星晚:“……”
她拉下裴杉杉的手:“胡說什麼呢,我是在想季然。”
裴杉杉道:“季然怎麼了?”
“我是覺得,她看上去怪怪的,好像一見到我就很緊張,滿臉都是慌亂。”
裴杉杉道:“她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啊,心虛了?”
關於之前在周家落水,背後主使是季然這件事,阮星晚冇有給裴杉杉說過,但聽到她的猜測,阮星晚卻不由得皺眉:“會是這樣嗎。”
阮星晚記得,當時季然給她坦然了這件事從工作室離開的時候,神情更多的是愧疚與後悔。
怎麼都不應該是緊張和慌亂。
裴杉杉道:“肯定是啊,一般隻有心裡有鬼的人,纔會露出這種神色。可是不對啊,這段時間季家過的很低調了,生怕沾上一丁點兒的麻煩,照理來說,季然是絕對不可能冒著去得罪周辭深的風險,對你做什麼。”
阮星晚搖了搖頭,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
季然要是真打算害她的話,上次也不會來找她道歉了,還提醒她小心林知意。
思及此,便冇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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