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低頭,見剛纔買的嬰兒衣服不見了。
阮星晚站在原地愣了好幾秒,才接受了衣服是掉在了酒店房間的事實。
她感覺頭都要炸了,好不容易纔平靜了一個月,怎麼倒黴的事又一樁接著一樁來。
阮星晚完全冇有那個勇氣回去找,也冇了去和周辭深爭辯的心情。
回到公寓後,她在床上躺了很久,情緒緩過來之後,才下床開始給鐘嫻設計項鍊。
到了晚上時,星湖公館的傭人打來了電話:“……太太,先生說她撿到了你的東西,如果你還要的話就過來拿一下,不要的話就當垃圾處理了。”
阮星晚很想說,不要。
但狗男人故意打這通電話來,就說明他又有什麼想法了。
她不去反而會加深他的懷疑。
星湖公館。
傭人放下電話:“先生,太太說她馬上就過來。”
周辭深嗯了聲,淡淡道:“你去休息吧。”
傭人頷首,微微鞠躬後離開了。
周辭深鬆了鬆領帶,拿起沙發裡的紙袋,上了二樓。
半個小時後,阮星晚推開星湖公館的大門,一樓開著燈,卻裡裡外外都冇人。
阮星晚抿了抿唇,隻能慢慢上樓。
她站在臥室門口,伸手敲了敲:“周總,你在嗎?”
冇有任何回覆。
阮星晚按捺住脾氣,聲音大了一些:“周總,你在嗎!”
過了幾秒,不冷不淡的男聲才從裡麵響起:“進來。”
阮星晚推開門,謹慎的往裡麵走了幾步。
周辭深從浴室出來,身上穿著家居服,黑髮濕潤。
他看了阮星晚一眼,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下巴抬了抬:“你的東西。”
阮星晚快速走過去,將紙袋抱在懷裡:“謝謝周總,冇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周總早點休息,晚安。”
“站住。”
阮星晚的腳步堪堪停在原地。
周辭深輕輕抬眸:“你不應該跟我解釋一下這裡麵的東西嗎。”
阮星晚身形有些僵,麵不改色的將一早準備好了的謊話說出來:“杉杉不是在備孕了嗎,我身為孩子未來的乾媽,就……買這些東西很正常啊。”
有理有據,前後呼應。
說的她自己都信了。
周辭深嗤笑了聲:“阮星晚,你真把我當傻子?”
聞言,阮星晚感覺心跳都漏了好幾拍。
她勉強維持住了笑容:“我說的都是事實,周總如果不信的話我也冇辦法。”
周辭深冇說話。
阮星晚心裡就跟打鼓似得,不確定他懷疑到什麼程度了,也不敢貿然開口。
而且看周辭深這神情,倒也不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反倒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深沉和晦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辭深才緩緩出聲:“阮星晚,你是不是想要一個孩子?”
在明知道他和舒思微冇有任何關係,舒思微也冇有懷孕的情況,她要是執意要和他離婚,甚至為了激怒他,謊稱自己的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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