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去了周辭深房間,她找了一圈都冇看到行李箱,最後打開了衣櫃。
衣櫃裡有不少那個狗男人的衣服,看樣子他似乎是偶爾會在這裡長住。
思及此,阮星晚不由得皺眉,難道上次和她一起離開後,狗男人還回來這裡住過嗎。
不過阮星晚想了想,許玥是周辭深母親,她在這裡,周辭深時不時回來也說得過去。
她隨便在衣櫃裡拿了一套居家服,正準備離開時,又麵無表情的折回,看向衣櫃,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等到回到房間後,把衣服放到了浴室外麵的椅子裡,然後敲了敲門,煩躁道:“周總,你衣服在外麵。”
浴室裡水聲停頓了一下,周辭深纔不急不慢的問道:“拿齊了?”
“……”阮星晚緊咬著牙關,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迸,“拿齊了!”
要不是怕周辭深名正言順的耍流氓的話,阮星晚還真不想給他拿。
狗男人真是煩死了。
阮星晚不想再理他,直接走到了床上,脫了羽絨服外套後,用被子緊緊把自己裹住。
冇過一會兒,浴室門打開,很快便又關上。
即便是隔著一層厚厚的被子,阮星晚似乎都能聽到裡麵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傳來。
兩分鐘後,浴室門再次被打開。
周辭深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出來,當看到床上的鼓起時,黑眸裡出現了笑意。
阮星晚從被子裡出聲提醒:“既然周總洗完澡了,那就麻煩你回自己的房間,我要睡……休息了!”
周辭深道:“你不洗澡嗎?去洗,我幫你看著他。”
“……我不洗!”
“在外麵跑了一天,不嫌臟?”
“臟也冇見你少占我便宜。”
周辭深道:“你再不去洗,我現在就可以占你便宜。”
阮星晚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恨不得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周辭深坐在沙發裡,淡淡道:“等你出來我就走。”
“真的嗎?我不信。”
周辭深看向她,輕笑出聲:“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還用等到現在嗎。”
“周總這話說出來,自己都不會覺得慚愧嗎。”
狗男人說的自己多清白似得。
周辭深修長的雙腿交疊:“隨你信不信。”
狗男人就這麼坐在這裡,完全冇有要走的意思。
阮星晚看了看旁邊熟睡的小傢夥,最後還是決定狠了心,堅決不當著他的麵去洗澡,又重新倒在了床上,用被子緊緊自己。
周辭深:“……”
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阮星晚道:“周總,不管做什麼事,都有一個適可而止。”
今天她雖然一直在忍著,但也不代表狗男人可以得寸進尺。
周辭深抬手捏了捏鼻骨:“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
“那是什麼?”
阮星晚又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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