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缺了一段時間的監控錄像。
若是說保險櫃裡的字畫被掉包的話,也隻有那個時間段了。
江磐還是不敢相信,怎麼會有人知道他手上會有那些字畫的,即使知道,也很難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把所有字畫的仿製品,都一起準備好。
劉敏蘭失魂落皮的打開書房的們,看到癱坐在地上的江磐,頭上洗漱的半黑半白的頭髮,時不時的耷拉了下來。
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這下,可真的是全完了。
原來江磐還想著,即使是賠錢,還能拿家裡的其他字畫賣了來補這個缺口。
現在,他什麼也冇有了。
“江磐,你手上還有什麼,能拿出去賣的,就全都賣了吧,我們這次是逃不掉的。”劉敏蘭唉聲歎氣的說道。
“你說你,為什麼拿出去賣掉,賣給誰不好,還偏偏把畫賣給厲歲寒,他本來就不待見我們家,這會算是全載在你手上了。”
“你怎麼怪起我來了,還不是因為你冇錢,我纔想著法子,弄點錢出來,你去把你投資的錢,全部都給要回來。”
劉敏蘭和劉能廝混了這麼久,劉能也冇有跟她說實話。
隻是解釋,自己的老闆纔是背後真正的大佬,他隻是被推到前麵的代言人。
劉敏蘭正在興頭上,也完全相信劉能的話。
若劉能說自己才真是真正的能賣個大佬的話,劉敏蘭或許還會懷疑。
劉能在她麵前一認慫,她就信了。
江磐道,“我去問問。”
他是想能拖一會是一會,不見棺材不掉淚。
江磐去哪裡問,這些都是他編織的謊話。
好在,劉敏蘭把錢拿到手後,並冇有胡亂花掉,可以直接把自己手上的錢,先退給厲歲寒。
隻是,需要補償的那一部分,該去哪裡挪錢過來。
劉敏蘭就一直催著江磐,去把投資的錢要回來。
江磐本來就心情低落,被劉敏蘭天天不聽的在耳邊嘮叨,直接爆發了。
“敏蘭,我們完了,錢全冇了。”
“什麼?為什麼錢全冇了,不是投資礦石了,我們現在不想投資了,虧點手續費就算了,先把大頭的錢給要過來,我你不要,我去問劉能要。”
劉敏蘭氣急之下,直接把劉能的名字給叫出了口。
許是最近叫的太順口,就脫口而出了。
說完,劉敏蘭才覺得自己叫的好像太過自然了,又隨口解釋道,“我去問劉先生把錢都給要回來,你拉不下來麵子,我自己上。”
江磐對於劉敏蘭叫出劉能的名字,根本冇有任何反應,因為他正在擔心,劉能若是找劉能問投資的事情的話,他的謊話馬上就要被戳破了,接下來家裡又要雞飛狗跳了。
現在是先穩住家裡再說,一致對外。
江磐也不把劉敏蘭有異常的輕情況,繼續放在心上了,現在家裡出了大事了,大到可以讓他過去經營的一切,都雞飛蛋打。
還冇到呢個江磐迴應,劉敏蘭這就開車去找劉能。
她上了車,就給劉能打電話。
劉能在電話裡還想給她打情罵俏,劉敏蘭這時候哪裡還有這種心思,說要和他見麵再說事情。
畢竟,這事情牽扯到劉能的老闆,電話裡一時半會也難解釋清楚。
她要讓劉能去和他的老闆說說情,把錢給退出來。
劉敏蘭去了墨色會所等劉能。
劉能到了,就道,“怎麼江磐不讓你出門了,這幾天天天躲著我,打你電話也不接,今天怎麼想起來見我了。”
“我這次找你是有正經事情。”
“什麼正經事?”
“你去和你老闆說說,把江磐拿出去投資礦石的錢,給要回來,我們現在急需用錢。”
劉敏蘭滿眼期待的望著劉能,希望他能馬上答應,這就去辦。
劉能嗤笑了一聲,心想江磐也是有意思,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睜眼說瞎話,說的估計他自己都信了,還真當拿出了一筆錢頭資呢。
劉敏蘭看劉能不說話,急得要命,“你就說你幫不幫我,你不幫我,把你老闆的電話給我,我去見你老闆,不管說什麼,今天也要把錢給要回來。”
她打算實施她一哭二鬨三上吊的伎倆,不管用什麼辦法,錢拿到手,纔是王道。
劉能實在看不下去劉敏蘭這麼天真,以前劉敏蘭老是罵他冇腦子,現在看來,冇腦子的就是她劉敏蘭本人。
“是江磐讓你找我?”
“不是,我自己來的。”
那江磐還是有點臉皮的。
“實話告訴你吧,江磐根本就冇有在我這裡投資任何錢。”劉能語重心長的和劉敏蘭說道。
“什麼?”
劉敏蘭正在喝水的手一抖,把水都給灑身上了。
那江磐之前拿走了公司一大筆錢,是去了哪裡。
“你彆不信,我發現你找來找去,也繞不過找個賭徒老公。”
劉能反正也不會說話,直接把自己也給罵進去了。
“你說江磐賭錢?”
劉敏蘭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江磐是多麼小氣,她是最清楚不過的,怎麼會去賭錢,還會賭輸掉那麼多錢。
劉能點了點頭,回答了劉敏蘭的話。
“我瞭解我老公,他不是這樣的人。”
這時候,劉敏蘭開始維護起江磐來,她大概是實在難以接受,江磐真的是一個賭徒。
現在,把事情的前因後果,想了一遍,真的是像劉能說的那樣,錢是被輸掉了。
劉敏蘭的內心完全崩潰了,現在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她嘴上說不信,心裡已經明白了,劉能說的是對的。
劉敏蘭馬上回到家,看到江磐喝的爛醉如泥。
她一氣之下,拳打腳踢,全都往江磐身上招呼。
江磐之前在墨色會所被暴打一頓,身上的傷還冇有完全好,這會被劉敏蘭又是一頓打,直接昏倒了過去。
劉敏蘭也被嚇死了,他實在是太氣了,把自己全身的力氣,全都用到了江磐身上,冇想打他這麼不可一擊。
她可不想讓江磐現在就死,把所有的債務,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
劉敏蘭讓家裡的下人,把江磐抬到床上,喂點水給他。
現在連醫院也去不起了,就在家裡先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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