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傑心情沉重萬分,又將螢幕切換到另外一個軍事基地。
這個軍事基地雖然還在負隅頑抗,可離全麵崩潰也不遠了。
黎傑果斷下令道:“讓戰士們撤退,朝著這片軍事基地發射光子彈!”
轟!
當幾十枚光子彈轟擊在這座基地,幾十朵蘑菇雲騰空而起。
巨大的爆炸聲將地麵上的工事基地、武器裝備以及無數兵龍,都捲入其中。
等到灰塵落定,以數十枚光子彈轟炸中心為原點,方圓千裡都被毀得一片狼藉。
而那些兵龍,僅僅隻是在爆炸中心死了不足百頭。
其他的兵龍又一次彙聚在一起,如同黑色洪|流繼續往前湧動,蔓延。
這些兵龍憑藉著驚人的數量、如閃電般的速度和強大的實力,幾乎能夠完全免疫光子彈的攻擊。
“太可怕了!”
看到這場景,黎傑再一次被震驚。
光子彈的威力如此強大,卻隻摧毀了不到百隻兵龍。
整個青木星隻有十萬枚光子彈的庫存,就用吧這些光子彈全部打出去,也不可能炸死這麼多的兵龍。
就算最終成功摧毀了這些兵龍,但是上萬枚光子彈所帶來的汙染與輻射問題,也足以令青木星這顆生態星完全變成地獄。
此時此刻,青木星上所有的城市警笛長鳴。
所有的子民都按照命令,搭乘地下電梯,進入緊急避難所。
然而強大的兵龍,想要打個洞比呼吸還要簡單。
兵龍們越挖越深,距離那些躲藏在地底下的青木星子民也越來越近。
轉移行動還在持續,可轉移到地底下也隻是走向死亡。
青木星上的科技、經濟和醫療條件都比地球強得多。
陸地麵積是地球的數十倍,連海洋也被開發出了居住權。
所以,上麵有數百億之巨的子民生活著。
現在他們隻能無助的聚集在地底下,聽著上方的動靜,驚慌失措地哭喊著、吵鬨著,屬於他們的世界末日來臨了。
眾多青木星的戰士儘力維持秩序,連聲音都喊到嘶啞,依然平息不了這無休止的動盪不安。
“來了,他們來了!”
“完了,我們要死了!”
“我們的文明就要滅亡!”
地下城市的合金天花板發出爆裂聲,緊接著裡麵的電線和水管斷裂,嘩嘩的水流加上嘶嘶的電流聲,就像是催命符。
藍色的電流四處亂竄,帶起了一陣陣火花。
而十六級力量兵龍們絲毫不在意這點兒電流,破開合金天花板跳了進來。
“啊!”
人群裡的叫聲更加淒厲,青木子民們推開守護秩序的士兵,朝著四麵八方逃亡。
這座地下城市的避難者已經聚集了上千萬人,一亂起來,很快就發生了慘烈的人員踩踏事件。
不少青木星人被同伴的衝擊力給推倒,又被一擁而上的同伴們給踩成了肉泥。
反正不是肉。你還真彆說,林七幾個關鍵詞,恰好都對上號了,完全碰到了劉天晴的死穴和軟肋。劉天晴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怎麼可能在這裡給他跪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留下一句不那麼狠的狠話。劉天晴拽著錢子明,轉身朝外麵走去。“你跟她說了什麼?”韓淑雅好奇得過來問道。“冇啥,就嚇唬嚇唬她,冇想到她真慫了,嗬嗬。”林七輕描淡寫:“像這樣嘴賤的人你不用慣著她,越慣著嘴越臭,就得狠狠扇她臉才行!”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