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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一靜!
二人的刹那交手,震動四方。
而在交手過後,又一片死寂。
片刻,現場眾人,逐漸從方纔的驚恐之中,緩過神來。
“天呐……剛纔感覺像是世界末日了一般!太恐怖了吧!”
“這就是傳說中的古武嗎?一掌之威,恐怖如斯!”
“姓葉的那年輕人,還活著的嗎?”
眾人又紛紛關切地看向葉風。
此時的葉風,如同冰雕一般,全身上下,竟都被冰凍住了,整個人也一動不動。
“師父!?”見此情形,華國棟揪心不已,不知師父被封,是否還有救。
“糟了!龍王被凍住了!”黃潛也急得團團轉,“如何解凍啊!?”
韓櫻見了,也忙向父親求助:“爸!你快救救葉風啊。想想辦法啊!”
“這……”韓山河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下手。
再看向對麵的伍浮笙,韓山河剛想要向他求助。
就在這時——哢哢哢!
葉風身上的冰凍,如同雪崩一般,大塊大塊的掉落。
而後,葉風虎軀一震,抖落一身的霜寒。
成功從冰封狀態,脫困而出。
眾人見狀,紛紛鬆了口氣。
“師父,你冇事吧?”華國棟不禁又驚又喜,又有些擔憂的問道。
“有冇有哪裡受傷?”黃潛卻關切的問道。
“無妨!”葉風淡淡搖頭,“雕蟲小技而已。”
這點程度的冰寒,還傷不了自己。
正所謂,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
這一番交手過後,葉風認為這伍浮笙,也不過如此。
雖然比之先前秦家與寧家的那兩名古武者,要稍強一些,但強的並不多。
當然,這伍浮笙,也隻是長白山一脈,小小的一名聯絡使而已。屬於整個長白山古武體係中,最不起眼地外麵跑腿的小廝。
不過,長白山一脈的古武者,對冰寒之氣的掌握,著實了得,給葉風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想必更上一層的強者,使出的效果會更加恐怖。
再看伍浮笙,見到葉風,竟毫髮無損地突破了自己的冰封,不禁麵色駭然。
“好……好小子!”
伍浮笙結結巴巴,心中駭然無比。
“一招已過!”韓山河提醒道。“還請遵守承諾!”
生怕伍浮笙再繼續動手,取葉風性命。
卻不知,此時的伍浮笙,即便是有心,也是無力了。
“好!”伍浮笙重重地一點頭,“今日到此為止!告辭!”
說著,伍浮笙轉身、疾步,迅速離開了現場。
直到行至一處荒無人煙的城郊,伍浮笙才漸漸放緩了腳步,額頭冷汗儘出,臉色一片慘白。
而剛剛與葉風交手的那整條右臂,此時也劈裡啪啦,骨骼儘碎,垂落一旁。
“他媽的!”
伍浮笙看著自己的斷臂,恨得咬牙切齒,同時眼中又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物!?”
“他那一拳,竟反將我的一條手臂給震斷了!”
若不是親身感受,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今日這一戰,自己竟如此狼狽!
反倒是韓山河的突然插手,幫了自己一把,不然真要跟葉風正式交手,豈不是自己要露餡了。
自己好歹也是一名古武者,竟然連世俗一小子都鬥不過,這事兒要傳出去,自己在長白山,還能有立足之地?
“好險!”
伍浮笙大呼好險,險些一敗塗地,墮了長白山的威名。
“這姓葉的小子,不對勁,不是一般人啊!”
“我得趕緊回去,向上麵彙報!”
旋即,伍浮笙也不敢耽擱,拖著一條殘臂,狼狽逃回了長白山。
行至半途。
“小伍子,你這是被狗攆呢?跑這麼快乾嘛去啊?”
突然斜刺裡,走出兩人。
一人身長八尺,膀闊腰圓,絡腮鬍,掃帚眉,厚嘴唇,穿著一身貂皮,吊著一頂皮帽,肩頭扛著一帶釘刺的狼牙棒。
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而另一女子,嫵媚動人,婀娜妖嬈,在冰雪之中,仍穿著旗袍,渾身上下散發著迷人的香氣。舉手投足之間,竟有蝴蝶,環繞周身。
“三當家的!”
伍浮笙倒頭便拜。
那男子見伍浮笙身形狼狽,手臂有恙,於是又問:“你手臂怎麼了?脫臼了?”
“三當家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伍浮笙又是羞憤,又是憋屈,一五一十地將方纔所發生的一切,告知了三當家的。
“什麼!?”男子聽後,暴跳如雷,揮舞起手中的棍棒,攪動地整座山脈,都險些發生雪崩。
“他媽拉個巴子的!哪裡來的小兔崽子,敢跟我們長白山叫板?”
“老子一馬棒砸死他個龜孫兒揍得!”
說著,男子一把拉起伍浮笙,讓他帶路,立即就要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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