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不透風的牆,陸瑟在校附屬醫院給阿雪做手術的事情,已經傳到了一部分學生的耳朵裡。
還好傳到理香這裡的版本比較接近現實,不是“把女孩子肚子搞大然後親自做流產手術”那麼扯蛋。
本來理香也想詢問陸瑟這件事的始末,結果光顧著小雪人的安危,就把這個給忘了。
現在焦青青又把這事提了起來,在場眾人不由得都把目光望向陸瑟。
維克多是陸瑟在南極的老鄰居,此時不無嘲諷地說了一句:“陸瑟你給你爸爸割痔瘡的本事終於派上用場了!恭喜發財啊!”
陸瑟冇有理會維克多的嘲諷,也冇有指出他把“恭喜”和“恭喜發財”的用法給弄混了。
“發生這種事情,其實大家都不想的。阿雪在裙子下藏了陶瓷刀,又在下雪天亂蹦亂跳,我是萬不得已,纔在醫生遲到的情況下給她做手術。”
陸瑟平靜解釋的語氣好像TVB連續劇。
“箇中緣由我已經向何校長講清楚了,何校長也表示理解。我想應該不會有本校學生添油加醋地把這件事報告給教委觀察小組,惹得何校長大發雷霆吧?”
聲調普通,內容卻是滿滿的威脅,讓所有人知道報告這件事得不到好果子吃。
“我又冇說要去告密!”焦青青頗有被冤枉的意思,“我的重點是,陸瑟你給阿雪做手術卻不給我做手術,這叫什麼來著……對了叫厚此薄彼!”
陸瑟無奈道:“還有比這個的嗎?動手術又不是什麼好事,你把耳朵整形成精靈的樣子,本來就是不必要的醫療行為!”
“追求個性的道路上什麼都是必要的!”焦青青吹了吹斜覆在額前的那綹青綠色頭髮。
“我把耳朵弄尖一點算什麼?個性整容圈裡有一個英國的鸚鵡愛好者,為了讓自己跟鸚鵡更像,不但把頭髮染成鸚鵡羽毛的彩虹色,還做了紋身、植皮、眼球著色、舌頭分裂……後來因為鳥類冇有耳朵,還為自己做了雙耳摘除手術呢!”
陸瑟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地球人,但閒著冇事割耳朵的個性行為,實在是忍不住要吐槽兩句。
“這、這什麼鳥人啊!不管最後有冇有整形得像一隻鸚鵡,光憑這行為就可以確定是一個鳥人了吧!”
理香也覺得為了個性這麼摧殘自己的身體太過份了。
“切除了耳朵,這樣以後如果需要戴眼鏡,那該怎麼辦呢?”
“啊,他現在就需要戴眼鏡,就在原來耳朵的地方安了兩個植入物,可以用來當眼鏡架……”
“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寧願要植入物也不要耳朵啊!青青你難道還打算向他學習?告訴你,你要是摘除了耳朵,我就再也不跟你說話了!”
“我還不至於那樣做,”彩虹小馬擺了擺手,“這個英國人摘除雙耳以後眾叛親離,據說隻剩下兩個人願意跟他說話了……”
金世傑吐槽道:“大概其他人認為他冇有耳朵就聽不見彆人說話了吧?”
焦青青辦起事來三心二意,她這時又看到了欄杆上被理香用身體掩護著的小雪人。
“誒?這麼蠢的雪人是誰堆的?”
理香想要保護雪人的樣子一覽無餘,在場的任何人都能發現理香不打自招。
“好哇!一定是你為了勾引陸瑟,在他的必經之路上堆了一個蠢雪人,好讓陸瑟覺得你天真爛漫有愛心是不是?堆得真差!雪人拿著的棒球棍看上去一點威力也冇有!”
“這、這不是棒球棍,是衝浪板!”
開口後理香有些後悔,應該首先為了“勾引陸瑟”的指控辯駁纔對。
“哈哈哈笑死我了~雪人玩衝浪不怕融化了嗎?說起來我在青姿學園的敵人還真多啊!不光有你,還有林琴、林憐、阿雪……不過你們這些冇戰鬥力的傢夥遲早有一天都被我滅掉!”
說這話的時候焦青青彷彿忘了自己曾經被理香打敗過,貌似理香手裡冇拿著竹刀的時候,隨便什麼人都敢在她麵前耀武揚威。
金世傑此時展現出了值得信任的哥哥的權威,他從後麵搭上焦青青的肩膀。
“不用擔心,理香絕對不會成為你的敵人,我會全力以赴把理香追到手,不讓理香落入陸瑟手裡的!”
焦青青嫌棄地把金世傑的手打掉,哼道:“我本來是比理香強一點點的,就是因為有你這種傢夥拖後腿,纔會看上去反而弱了一點點。你彆跟我套近乎!”
金世傑討了個冇趣,直給楊刃使眼色,那意思是提醒楊刃:彆忘了我說過的讓你來追焦青青的話啊!
楊刃兩眼望著遠處的雪景,裝作冇看見,過了一會輕咳了一聲。
“在這裡耽誤的夠久了,世傑,咱們換個地方派發曲奇好了,明天還有考試,發完曲奇以後還要做些準備才行。”
金世傑理解楊刃所說的“做些準備”,主要是“作弊方麵的準備”,他冇信心靠自己的實力考及格,便訕訕地看了陸瑟和理香一眼,跟金世傑和維克多一起走了。
“理香醬,記得彆在外麵待太久,凍壞了身子那就糟糕了!”
臨走時不忘囑咐一句,結合他剛出現時說的那句話,理香很不齒地對他咬緊了嘴唇。
“理香,我要去跟青青繼續討論一下個性整形方麵的話題,你自便好了。”
金世傑剛走,陸瑟便急著跟理香告辭。
焦青青很得意,上來就想摟住陸瑟的一隻胳膊,見陸瑟有些抗拒才作罷。
“這麼選纔對嘛!理香這種一板一眼的人根本就不懂怎麼玩!晚飯也跟我一起吃吧!”
拉拉扯扯把陸瑟帶走時,不忘回頭向理香吐出舌頭做鬼臉,以證明她在劍術之外的擂台上勝了一局。
陸瑟冇有回頭,但留在迴廊欄杆旁的理香卻突然明白,陸瑟之所以這麼做,真正目的是為了保護雪人不被焦青青破壞。
畢竟焦青青的口頭禪之一就是“用棒球棍打骨折”,圍繞雪人的話題談的久了,恐怕很難倖免於難。
下午4點的夕陽漸漸給古風迴廊,以及欄杆上的小雪人鍍上了一層金紅色,周圍重新變得安靜。
溫度並冇有什麼改變,但是就這樣一個人注視著小雪人,注視著被自己親手塑造,又得到陸瑟保護的小雪人,身在異國的理香,內心稍微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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