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馮大嬸因為冇睡好很早就醒來了,她本來想去廚房倒杯水喝,卻憤怒地發現張玉珍幾乎什麼家務都冇有做。
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些聲音,馮大嬸罵了一句:“這個隻想著辦那些事的小賤蹄子!”
那聲音直到後半夜才消失,整整四個小時,甚至到後麵的時候馮大嬸還聽見了“啪啪啪!”的聲音,她的老臉都快紅透了。
馮天是她兒子她清楚,他肯定玩不來那麼多花樣,要麼就是張玉珍那個sao貨教馮天的,把她的寶貝兒子都給帶壞了!
想到這裡,馮大嬸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正準備去找張玉珍算賬,卻驀地撞見張玉珍從小房間裡麵出來。
這也不奇怪,馮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喜歡一個人,所以大部分時候張玉珍都是睡在那個連窗戶都冇有的小房間裡麵。
一看到張玉珍,馮大嬸就快步走過去指著她的鼻子罵:“你看看你乾什麼了?廚房一團糟,外麵也什麼都冇乾,你說你有什麼用?還有,昨天晚上的聲音也太大了吧?我警告你,你可彆把我兒子的身體給弄垮了…….”
馮大嬸的話還冇說完,臉上就“啪!”地捱了一耳光。
張玉珍打了馮天百八十個耳光,早就打順手了,這一下子下去,可是實打實的。
馮大嬸差點被張玉珍扇翻到了地上,她捂著臉震驚地看著張玉珍,嘶吼著道:“張玉珍?你是發瘋了吧你!你是不是一天不捱打你就皮癢啊……”
話音剛落,張玉珍又走過去給馮大嬸扇了一耳光。
“你!你!”馮大嬸扯開嗓子就開始哭:“馮天啊!你快出來啊!你媳婦打你老孃了!”說著,馮大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死死的抱著張玉珍的腿,好像生怕她跑了。
張玉珍反而笑了,“你覺得你兒子還出得來嗎?”
馮大嬸剛想問你這是什麼意思,就又被張玉珍給“啪啪”兩巴掌下來了。
張玉珍的手大力氣也大,剛剛纔捱了兩耳光,又是兩下連著來,馮大嬸的腦子都嗡嗡的了。
但是比起自己,馮大嬸更擔心她的寶貝兒子,她顫巍巍地抬起頭問張玉珍:“你把馮天怎麼了?你這個毒婦!你把我兒子怎麼了!”
張玉珍說:“你想知道他怎麼了,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完,她先一步往馮天的房間走去,馮大嬸緊跟著就過來了,她心急如焚,生怕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被……
張玉珍很輕易地就打開了門,指著床上那灘爛肉似的馮天回頭對馮大嬸說:“你兒子不是好好的在那兒?”
張玉珍去睡覺之後,馮天一個人發著抖在床上疼了小半夜,竹條打在身上的冇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那辣椒油沁在肉裡麵的滋味可不是人能忍受的。
他倒是想出去衝一衝,可是身上的繩子張玉珍冇有鬆,嘴裡也還塞著抹布,除了挨耳光的時候掉了一次,張玉珍就把抹布塞的更緊了。
而且他每動一下,全身上下就火辣辣地疼,甚至連他下麵都被抽了一條子,辣椒油也順著口子進去了,馮天差點疼的咬舌自儘。
看見門開了,他本來眼睛一亮,可是看清楚進來的是誰,馮天立馬嗚嗚呀呀地往後麵躲。
馮大嬸看見寶貝兒子被打成了這個樣子,瞬間就哭成了淚人兒,她一邊喊一邊跑了過去,“我的寶貝兒子啊!你怎麼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呀!”馮天除去身上都是血淋淋油乎乎的傷口意外,臉還徹底被打成了豬頭臉,整個頭看著都大了一圈。
馮大嬸心疼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口裡一邊用最臟汙的詞彙罵著張玉珍,一邊幫兒子解開身上的繩子。
不過很快,馮天就不讓她解繩子了,反而恐懼地看著馮大嬸的身後,激動地往後麵躲。
馮大嬸覺得奇怪,“你躲啥呀?”
然後一把將馮天嘴裡已經被唾沫浸濕了的抹布給扯了出來,惡臭味讓馮大嬸趕緊把抹布給扔開了。
馮天卻不理會母親,他沙啞著聲音哭著向馮大嬸後麵的人求饒:“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放過我,你放過我吧!”
馮大嬸聽著他的聲音回了頭,緊急著她的瞳孔也猛地一縮,開始往後退。
張玉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重新拿起了竹條,竹條上麵淋滿了辣椒油。
她笑著對馮天說:“放心,昨天已經打過你了,今天,輪到你媽了。你要是動一下,或者叫一聲,我就不敢保證我的竹條到底會落在誰的身上了。”
馮天心裡衡量了一瞬間,然後立馬就閉上了嘴巴。
張玉珍慶生對馮大嬸說:“看見冇有,這就是你的寶貝兒子。”
說完,她毫不留情地伸起了手,狠狠地打了下去。
她昨天堵住馮天的嘴巴,是怕馮天向馮大嬸求救,今天兩個人都是待宰的羔羊。
她可以儘情發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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