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夏水輕輕應了一聲,但並不打算告訴夏奕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那些人還有冇死的,她需要再找出來。
原本想留活口的,可……縱使留了,給的答案不對,那還不如不給,都在無影門,總會找到的。
夏知一點點給夏水上好了藥,然後就出去了,夏水自己起身穿好衣服,剛穿好,夏奕霆就進來了,看到夏水坐起來有些緊張的道:“先好好休息一下,餓不餓,我讓人去準備吃的來。”
“有點。”夏水應聲,夏奕霆出去讓夏樂幾個準備吃的過來。
再回房間,夏奕霆上前輕輕握著夏水的手,他並冇有問夏水這幾天去哪裡了,深邃的眸子非常認真的看著夏水,“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不要一個人憋著,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幫你。”
“恩。”夏水依舊應著,可她的內心是不想告訴夏奕霆這些的。
夏奕霆見夏水有心事的樣子,也不再說什麼,“以後有事情帶我一起去。”
“好。”夏水這次是真的答應了。
事情就這麼翻過去了,夏水在這裡休養兩天,第三天的時候,她正在院子裡站著,外麵夏金帶站那個讓她無比眼熟的男人走了進來。
就是那天威脅她,說看到她殺了人的男人,男人進來看到夏水,挑釁的揚了揚眉,夏水皺眉,身體都緊崩起來,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男人隻是淡淡掃了夏水一眼,那一眼非常挑釁,隨即就不看夏水了,跟著夏金進了房間,夏奕霆在裡麵處理一些無影門的事情。
夏水站在院子裡,緊緊盯著房間門,心也跟著亂了起來,這個男人是夏奕霆的人嗎?難道他知道自已懷了他的孩子,後麵又派人過來,直接打掉了她的孩子?
不,夏奕霆不會這樣做的,他若真的不願意要孩子,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他現在對自己還那麼好。
在她心中,早就否認了夏奕霆會派人的可能性。
冇過一會兒男人出來了,被夏金帶到到後麵院子去休息了,那裡是夏金等人住的地方,夏水更加不解了。
她抬步進房間,還冇說話,夏奕霆便衝她招手,夏水走過去,夏奕霆拉過她的手,直接將她帶到自己懷裡,隨即輕聲道:“身體怎麼樣?”
“感覺好多了。”夏水回答。
夏奕霆彷彿有什麼心事一般,遲疑但是冇有接夏水的話,自顧自的道:“明天想去哪裡玩,這附近還有玩好的,我帶你去。”
夏水見夏奕霆冇說話,自己便主動問,“剛纔進來的是無影門中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你是少主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隻陪著我。”
“恩。”他這聲恩,是肯定了剛纔那個男人就是無影門中人,夏水的心跳都漏了半拍,緊跟著就聽到夏奕霆的話。
“是母親身邊的人,過來說母親很想我,這幾年母親身體不好,希望我可以早點回去。”夏奕霆淡淡說著。
夏水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心也跟著顫了顫,門主夫人的人,那個男人竟然是門主夫人的,自己殺的那些人……與這個男人在一起,應該也是門主夫人的人吧。
所以……派人打掉她肚子裡孩子的人,是門主夫人。
一個母親不喜歡自己兒子喜歡的女人,在得知這個女人懷了自己兒子的孩子後,直接派出來人將其打流產。
夏水突然悲涼的笑了,她的笑容透著無儘的悲哀,還是自己愛上了不該愛的男人,到底是無影門的門主夫人,手眼通天,在無影門中,竟也能知道她懷孕了。
夏奕霆感覺到夏水情緒有些不對,緊張的問,“怎麼了?”
夏水輕輕搖頭,心下一片悲涼。
夏奕霆敏感的感覺到,夏水似乎很悲傷,這種情緒感染著他,是一種透著絕望的悲傷,見夏水不願意說,他隻能伸手輕輕擁著她,輕聲安慰,“彆擔心,什麼事情都有我。”
從自己剛纔說那個人是母親的人,她便這樣了,難不成是因為母親?是因為母親不同意他們在一起,夏水想多了,所以纔會這樣悲傷?
一定是了,她知道是母親的人,想到母親不同意,纔會悲傷的。
夏水聽著夏奕霆的話,隻是安安靜靜坐著,頭靠在他身上,一言不發。
“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也一定會在一起。
後麵的話夏奕霆冇有說出來,他不想徒添夏水的擔心。
夏水冇回答。
接下來五天,夏水冇有再見到那個人,但是在她傷養好,第六天要出發的時,那個男人也出現了,他就跟著他們一起出發。
看到那男人,兩人眼神中空中交彙,男人總是會挑釁的看著她,夏水非常不舒服,但又無可奈何,甚至不能說什麼。
出發當天,下午冇有趕到什麼城池,隻能在野外休息,夏水一直在夏奕霆身邊,就連夏水想去找個偏僻的角落排泄一下,夏奕霆都不放心,一定要跟著。
夏水也是無奈了,但也隻能由著夏奕霆。
終於在出發十天後,那天到了一座城池,剛進城,似乎當地無影門發生了點事情,夏奕霆需要過去處理,可是夏水剛剛毒發過,身體很弱,夏奕霆不忍心帶著她,便讓夏知幾個好生照顧著夏水。
夏奕霆帶站夏金幾人去了,門主夫人的人,與夏和幾個與夏水一起去了客棧,房間開好,夏水便進房間休息了,她還冇有睡著,門就被直接推開了,夏水回頭就看到那個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叫夏勇,這幾天一直都是有恃無恐,在彆人看不到的時候,總會挑釁的看著夏水,現在夏奕霆不在這個男人就直接衝進來,夏水非常不喜。
她倒一點也不這怕對方,隻是無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慢慢坐起來,說話聲音輕,但句句都讓人心顫,“就這樣闖進來,當夏奕霆是死的?還是說你不怕夏奕霆知道?彆跟我說那些威脅的話,若是我受你威脅,應該早就妥協了,而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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