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不甘心的韓天生,砰的一聲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他說明瞭心中燃燒著的憤怒,但是在現實麵前,韓天生隻有低頭。
一時的隱忍不算屈辱,隻要存在報仇的機會,韓天生便會銘記今天的一切,遲早有一天加倍奉還給韓三千。
韓嘯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他以前根本不會去想的事情,因為韓天生在米國的地位,不可能有人有資格讓他跪下,可是今天,韓天生跪下了,可以說在這一刻,他把所有的高傲都卸了下來,這對於韓天生來說,是非常艱難的一步。
“這下你滿意了吧。”韓天生咬著牙對韓天養說道。
“這是你應該做的事情。”韓天養淡淡道。
韓天生把他視作恥辱的靈位,一個個複原。
隨後韓天養跪在眾靈位前,深深一拜。
對於韓天養的這個舉動,韓天生內心非常鄙視,這就是他一直把韓天養當作廢物看待的原因。
身為強者,怎麼可能對一群死掉的人跪拜呢?
“我會傳達給三千,但是他要怎麼選擇,不是我能夠決定的。”韓天養站起身後說道。
韓天生半虛著眼,瞳孔中殺意凜然,哪怕他已經在剋製,但那股殺意依舊掩飾不了。
等到韓天生兩人離開之後,韓天養歎了口氣。
“怎麼了?”炎君不解的問道。
“他不死,將會是三千很大的威脅啊。”韓天養淡淡道。
炎君一愣,隨即明白了韓天養的意思,說道:“既然是威脅,那麼越早解決越好。”
韓天養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走出韓家大院之後,韓天生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憤怒了,臉上的表情猙獰得近乎扭曲。
“我要這一家子全部下地獄,不得好死,今天到屈辱,我要十倍奉還。”韓天生咬著後槽牙說道。
韓嘯冇有說話,他知道此刻的韓天生有多麼憤怒,但他更能夠認清現實,翌老的親收徒弟,這就相當於韓三千擁有天啟四門作為後台,而這股力量,絕對不是韓天生有資格去抗衡的。
想要報仇,唯一的機會就是韓三千不被翌老看重之後,可這種事情,除了翌老之外,其他人是冇有決定資格的。
所以在韓曉看來,如今韓天生是否能夠報仇,隻有聽天由命了,而不是他一己之力能夠決定的。
“韓三千有個女兒,你馬上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韓天生說道,這是他的慣用套路,曾經韓天生的商場對手,很多人都是用這種方式搞定的。
人在江湖,禍不及妻兒,這番話對於韓天生來說正好相反,為達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的韓天生,從來冇有把道德二字放在眼裡。
“是。”韓嘯點頭應道。
雖然韓嘯很清楚現階段韓天生應該等待機會,而不是去尋找機會,因為在這個尋找的過程中,韓天生很有可能讓自己的處境變得越來越危險,但是韓天生的命令,韓曉卻不能不聽。
與此同時,雲城雲頂山彆墅區,如同死狗一般奄奄一息的蔣嵐,被施菁從陽台帶回了房間。
每天施菁都會把蔣嵐扔去陽台,感受幾次寒凍,她要讓蔣嵐深刻理解到當她把韓念扔到陽台所感受到的痛苦,在這件事情上,施菁冇有任何心軟,不論蔣嵐如何跪下求饒,怎麼磕頭都於事無補,因為這種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當年施菁冷落韓三千,讓她心裡產生了無儘的自責,如今蔣嵐做出如此對待韓唸的事情,雖然施菁懲罰蔣嵐並不會讓她對韓三千有所彌補,但身為韓唸的外婆,她理應為韓念報仇。
看著捲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蔣嵐,渾身皮膚呈現出一種青紫的狀態,施菁冷聲說道:“你把韓念交給了什麼人,知道她在哪嗎?”
施菁知道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因為蔣嵐擺明隻是一個利用工具而已,她或許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但是出於對韓唸的關切,施菁做不到能夠忍住不問。
蔣嵐搖著頭,至今她也隻是和那個司機碰麵而已,至於幕後黑手究竟是誰,她一無所知,也不知道對方抓了韓念究竟想乾什麼。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滾出雲城之後,絕對不會再回來,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蔣嵐跪在施菁腳下,雙手抓著施菁的小腿,流淚祈求。
施菁一腳踹開蔣嵐,冷聲說道:“你這種狠毒的女人竟然還想博得同情,你有資格嗎?”
“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想再受這種折磨,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蔣嵐痛哭流涕的說道。
“這樣的折磨,你曾用在韓念身上,難道你忘了嗎?她不過是個不足月的孩子而已,你難道冇有想過她會有多痛苦嗎?”施菁一想到韓念在陽台受寒風侵襲的畫麵,便非常心痛,不止是冇有同情給蔣嵐,反而更加憤怒。
揪著蔣嵐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施菁狠狠的幾個耳光打在蔣嵐還未消腫的臉上。
蔣嵐疼得嗷嗷直叫,對於她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來說,隻要有當前的利益在,她從不計較後果,可是當後果真的降臨的時候,她又會感到後悔。
這時候,蘇迎夏來到房間裡。
蔣嵐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爬到蘇迎夏腳下。
“迎夏,你快救救我,救救我,我是你媽啊。”蔣嵐慌張的說道。
蘇迎夏冷眼看了看蔣嵐,蔣嵐曾經對韓三千起殺心的時候,蘇迎夏對她的母女情就淡薄了許多,如今蔣嵐又多韓念下手,蘇迎夏心裡早就已經不把蔣嵐當作母親。
這份血濃於水的親情對蘇迎夏來說,早就冇有任何意義了。
“你不配。”蘇迎夏對蔣嵐說完之後,抬起頭對施菁說道:“媽,可以吃飯了。”
這一聲媽叫得蔣嵐非常心疼,本該是她的女兒,可是卻對她視而不見。
蔣嵐知道,要不是她一再的作死,絕不會淪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隻可惜現在後悔也冇有用了。
兩人離開之後,蔣嵐蹲在牆角,一臉呆滯的表情。
細數這近一年來所發生的事情,雖然蘇家過上了好日子,但是她卻淪落到了這種地步,這一切都是韓三千造成的,蔣嵐再一次把責任推脫到了韓三千身上,如果這個廢物早點死,她怎麼可能會變成今天這樣。
樓下,正吃飯的時候,墨陽到了家裡,這傢夥死皮賴臉的自己拿碗筷坐上了飯桌。
在施菁麵前,墨陽表現得還是比較拘謹的,畢竟對於他來說,燕京韓家這種級彆已經是隻能仰望的存在,所以麵對施菁,墨陽不得不小心翼翼一些。
“弟妹,我有三千的訊息了。”墨陽對蘇迎夏說道。
蘇迎夏手裡的碗筷差點掉在地上,一臉緊張的對墨陽問道:“他在哪。”
“目前訊息還不確定,不過我聽說,彬縣的唐宗,去了米國。”墨陽說道,唐宗身為韓三千在彬縣的棋子,他突然離開絕不可能是冇有原因的,所以墨陽猜測,唐宗去米國,很有可能是因為韓三千,基於這樣的原因,韓三千在米國的可能性非常大。
蘇迎夏是知道唐宗的,當初回彬縣的時候,唐宗可是親自去迎接韓三千,也是因為唐宗的存在,蔣家人纔不敢小看韓三千。
“我們什麼時候走。”蘇迎夏問道。
“你不用這麼著急,等我把訊息確定下來再說吧。”墨陽說道。
這時候,施菁皺起了眉頭,她早就知道韓三千在米國,如果這時候蘇迎夏去了米國,對韓三千很有可能會產生影響。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她坐在桌邊,開始盤點起今天買的東西和總花銷。生活用品基本上都買齊了,床上用品在街邊一家喊著“跳樓價跳樓價,明天就不做了”的家居店裡置辦齊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店永遠都不會真正倒閉,不過價格也確實很劃算。一共五套床品,甚至還包含褥子和枕芯,趙彆枝砍完價之後一共隻付了五百,老闆都直呼這個價格再低就真的要去跳樓了。再加上鍋碗瓢盆,洗浴用品等等,今天一共花了小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