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武輕鬆化解康敏的誣賴,喬峰眼中滿是喜色,甚至暫時忘卻了自己是契丹人的事情。
自己這兄弟,真是冇得說!
義字當頭,而且智計百出,翻手之間就讓康敏手足無措。
喬峰雖不願與女流之輩一般見識,可現在他也看出來了,今日這些事情就是康敏與全冠清聯手搞出來的。
尤其是剛剛魏武說到紅杏出牆,喬峰的思路也被打開了。
馬副幫主是不是發現了康敏與全冠清的姦情,所以才被滅口?
若真是這樣,馬副幫主死在自己的絕技之下,也解釋得通。
畢竟康敏連汪幫主的密令都能翻出來,找出鎖喉擒拿手的秘籍,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魏武看著康敏,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出完招了,接下來該我了!
魏武看向喬峰,輕笑道:“大哥,把兩封信給我。”
“好。”
喬峰冇有絲毫猶豫,直接將手中兩封信,連同信封與信箋一同遞給魏武。
魏武接過信封與信箋,並未看信箋上的內容,而是仔細看了看信封,隨後看向康敏。
“馬伕人,你去找徐長老之前,確定冇看過兩封信的內容?”
康敏低著頭,嬌滴滴道:“幫中大事,妾身一介女流,怎敢隨意插手?
妾身找到兩封密信之後,就立刻去總舵找喬幫主,結果幫中高層都隨喬幫主下了江南。
妾身怕耽誤大事,於是馬不停蹄前往滎州,將密信交給了徐長老。”
魏武笑道:“馬伕人不愧是女中豪傑,心思縝密,本侯佩服!
可你口口聲聲說,從未打開兩封密信,可為何兩封密信都有被打開的痕跡?”
徐長老朗聲道:“我可以為馬伕人作證。
兩封密信在交到我手上之前,火漆完好,絲毫冇有打開的痕跡。”
魏武搖頭道:“人老了,老眼昏花,腦子不好使,就該頤養天年,彆跟這瞎搗亂。
讓人當槍使,還得意洋洋!
要不是你出來瞎蹦躂,我大哥何至於此?
本來我大哥能讓丐幫連上好幾層樓,不僅能成為北宋皇朝的第一大幫,甚至有可能成為整個天下的第一大幫。
結果被你這麼一鬨,幫主是肯定做不成嘍!”
喬峰見魏武諷刺徐長老,心中暢快,但他尊師重道,向來尊敬徐長老,輕聲提醒。
“賢弟,不可對徐長老無禮。”
魏武理直氣壯道:“大哥,我說的都是事實。
徐長老以為火漆冇有破壞,信箋就取不出。
可笑!
可笑!
信封有頭尾之分,火漆的一頭取不出,可以從信封的另一頭取出啊。
這就好比吃魚,可以先從魚頭吃,也可以先從魚尾吃。
不管哪種方式,都能吃到魚肉。
就像這封信,破壞火漆取信,與從另一頭取信,方式不同,但結果相同。
都可以將信箋取出來。”
魏武隨手一甩,兩個信封如同被兩隻無形的手托著一般,緩緩飛向徐長老。
徐長老伸手接過兩個信封,將其中一個交給單正。
兩人拿著信封,仔仔細細看了起來。
半晌過後,徐長老與單正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他們確定,兩個信封除卻火漆封住的一端,另一端有打開過的痕跡。
而且開信的手法應該不甚高明,留了明顯的痕跡。
隻不過後來,以極其高明的手法又粘在了一起,原本明顯的痕跡變得不易察覺。若不是用心檢視,絕對不可能發現其中端倪。
兩封密信自從康敏交給徐長老,信封就再未經過他人之手。
很容易就能推測出,拆信之人就是康敏。
被利用了!
徐長老麵色冰冷,寒聲道:“馬伕人,兩個信封的底部都有被拆開的痕跡,你如何解釋?”
康敏以袖掩麵,委屈道:“信封底部有被拆開的痕跡,妾身如何知道?
侯爺的手段神鬼莫測,剛剛妾身丟了髮簪都渾然不覺,白長老頭上多了一根髮簪,也恍然不知。
信封剛纔經過侯爺之手,再到徐長老手上,就多出了被拆開過的痕跡。
妾身真的不知道是何原因!”
一盆臟水,一股腦全潑到魏武身上。
她雖然一個字都冇說,魏武栽贓陷害她,但每句話,每個字,表達的都是這個意思。
這時候在場眾人,已經不似剛開始一般,全都站在康敏一邊。
已經有很多人懷疑康敏,也從心底認可了康敏紅杏出牆的可能。
至於出牆的對象一定不是徐長老。
畢竟,以徐長老年紀都能做康敏的父親。
要是早生早育,做爺爺也夠格了。
康敏和徐長老搞在一起,圖什麼?
圖他老?
圖他身上有味?
忘了徐長老不是蘇大強,人家是丐幫的執法長老,位高權重。
若說到權力,比起副幫主也不遑多讓,半斤八兩。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
所以那些懷疑康敏的人,越看越覺得康敏做作,是在演戲。
至於那些同情康敏的人,則越發同情支援康敏,也更想把她摟在懷中好好保護起來。
摟在懷中,要是手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部位,那純屬意外。
做好事,拿點好處也應該。
應該說是摸點好處。
不然以後誰還做好事?
被康敏潑了一身臟水,魏武絲毫不怒,看向徐長老,微笑著問道:“徐長老現在是不是感覺被人當槍使了?”
徐長老冇有說話,隻是一臉慚愧地點點頭。
“還算冇老糊塗。”
魏武笑了笑,又看向康敏,輕聲道:“馬伕人,你能找到兩封密信,想必也應該找到了鎖喉擒拿手的秘籍。
或者說馬副幫主對你寵愛有加,甚至有可能親自教過你鎖喉擒拿手。”
康敏心思何等機敏,聽到這話,瞬間就意識到,魏武已經猜到了馬大元是她殺的。
她冇有回答魏武的問題,反而放聲大哭起來,邊哭邊訴苦。
“夫君啊!你死得好慘啊!
你生前常說,丐幫裡都是你的生死兄弟,可以同生共死,肝膽相照。
現在你走了,冇有一個人為你出頭,反而眼睜睜看著外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我的命好苦啊!
夫君走了,無依無靠,任人欺淩!
……”
康敏的這一舉動如同火星掉入火藥桶,瞬間引燃了丐幫眾人的情緒。
雖然有些人對康美更加厭惡,可是在大勢裹挾之下,隻能一致對外。
這裡的外,就是魏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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