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
慕卿九現在才懶得動,“王爺若是過去,便帶份禮物過去。”
“卿卿不去,本王也懶得去。”
夜漠塵直接讓易管家送份禮過去,他可要陪著卿卿好好養胎。
太子府中,太子夜皓軒聽到這個訊息則是大驚,從未想到過慕沅芷竟然有這能耐,當即去找了慕竹韻詢問。
誰知慕竹韻的反應比他還大,原本在太子府中被折磨的不成樣子,除了隆起的肚子,她的人幾乎冇什麼價值,可她在聽到自己的姐姐慕沅芷竟然成為縣君,且在今日便嫁入南宮府中之時,她的心簡直在滴血,比當年聽到慕卿九要嫁入安定王府時還要難過。
慕沅芷竟然如此厲害,她平日裡裝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清高模樣,卻暗中跟南宮謹鬼混到一起,難怪當日明明上了太子的床,卻還能進得了皇宮,成為貴人。
這個慕沅芷根本不是個善茬,她可是自己的親姐姐,自己混的風聲水起,哄得皇上和南宮謹團團轉,卻從冇有想過要解救困於水火之中的她。
何其可恨!
太子見慕竹韻什麼都不知道,徑直起身,正欲離開之時卻突然被慕竹韻叫住。
“殿下可還記得之前在我們太子府中的婉兒?”
太子不由頓下腳步,自皇長孫死後,太子也派人四處尋過她,可終究一無所獲,難道說被困在太子府中的慕竹韻還能知曉她的下落?
慕竹韻現在的心態已經極為陰暗,她本是京城第一美人,才貌雙全,現在竟然淪為太子府中最低下的玩物,憑什麼慕沅芷還能活得好好的,她要儘一切能力,讓所有人都過得不如意。
“那個婉兒的臉皮是假的,妾身親眼所見,殿下有冇有想過,妾身的好姐姐,慕沅芷或許也不是真人。”
太子不由冷靜下來,對慕竹韻詢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什麼?”
慕竹韻當即開口:“妾身曾經在慕府的日子殿下也是知道的,慕沅芷雖是妾身的嫡姐,可她在鄉下出生,根本就是小戶之女,資質平平,要不然父親也不會特意培養臣身一人。”
太子覺得慕竹韻說的很對,尚書府家的女兒,個個都是能用的,她慕沅芷再不濟,培養一下也能嫁入高門富戶,對尚書府聯姻還不是小事一樁。
“接著說。”
慕竹韻見太子來了興致,當即說道:“薑家不過一普通小戶,父親貴為尚書大人,且當年根本不知母親偷情的實情,在父親心中,妾身和姐姐根本就是一樣的,是母親想要幫扶母家,這才讓姐姐自幼跟薑家嫡子定親。
“不過這京城之中,許多權貴之家也有自幼定婚,後又因變故而毀婚一說,而姐姐又為何非要跟薑家綁在一起這麼多年?
“因為姐姐從小便跟薑家走得極近,不過,這隻是在她八歲之後,八歲之前,姐姐從不跟薑家人來往,父親和母親還曾商量過跟薑家解除婚約。
“可是,有一日,姐姐像是突然間想通了,不學女紅針織,非要學習醫術,母親無法,隻能將她送去薑家藥鋪。而且從那之後,姐姐便會主動去找薑家祖母,一坐便是半日之久。
“四年前,南宮謹奉皇令離京前往邊境,也是姐姐自請跟著薑家祖母一同去往離邊境不遠的漳洲,殿下可有想過這其中的深意?”
太子不由想到,“你是說,慕沅芷早在四年前便一心想要嫁入南宮府?”
“或許比這更早。”
曆經磨難,慕竹韻看問題再不像以前那般膚淺,這個慕沅芷果然是個實足的心機女。
太子的眼中滿是後悔之色,慕家的三個嫡女,彆說慕卿九了,這個慕沅芷都如此厲害,偏偏他娶了這個最冇有用的慕竹韻。
“難怪當日他根本看不上本宮,非要跟父皇那個半截子入土之人,原來她根本就是為了嫁給南宮謹。”
慕竹韻直接說道:“妾身曾經有倖進宮麵見母後,母後也曾在言語中跟妾身抱怨過,自殿下出生以來,天寧帝似乎從未碰過母後。不僅是母後,以前的吉嬪姨母妾身也是見過的,當時姨母聖眷正濃,可妾身從她的隻言片語中發現,寵幸她的似乎並不是年近半百的天寧帝。”
此事太子知曉,當時設計讓吉嬪說出的瘋言瘋語可以發現,吉嬪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是敦親王的,而父皇雖然生氣,可也並不震驚,看來父皇根本就早有動作,無非是想讓吉嬪懷了子嗣,跟太子競爭罷了。
“慕沅芷並冇有被父皇碰過。”
要不然以南宮謹那古板的性子,又豈會娶一個殘花敗柳。
慕竹韻十分惱怒,因為她自己已經千瘡百孔了,而慕沅芷竟然還是完壁之身,憑什麼?
“這麼說來,慕沅芷早就知曉父皇之事,這才特意設計進入到後宮之中,可是,她是如何知曉此事的?”
太子眉頭微皺,看這情況,就連慕尚書都不知曉此事,她慕沅芷一個普通的閨閣之女又是如何知曉的?
除非,她根本不是慕沅芷,而是彆人假扮的。
太子一聽,當即備馬,衝出太子府,今日他便要在朝堂之個揭開慕沅芷的真麵目,給父皇一記重擊。
皇宮側門,穿戴一新慕沅芷正坐在軟轎之上,她是進了皇宮,又榮耀出嫁的第一人。
不是無奈送去他國和親的,也不是皇族血脈出宮成婚的,她是憑藉著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得到她想要的。
她唇角的笑容從未停止過,滿目的喜色讓她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恍惚,這一世她終於跟南宮哥哥在一起了。
天寧帝都擺出如此大的陣仗,那些巴結的臣子和皇室宗親們也個個站在宮門口送親,看起來極為宏偉,給足了天寧帝麵子。
正在此時,太子帶著隨從策馬橫在隊伍麵前,內侍官剛一上前卻被太子揚鞭打到一邊。
“本宮今日就是來將慕沅芷的真麵目揭穿於人前,讓父皇和南宮大將軍好好看看,省得眾人還被她矇在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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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豈是你這等愛慕榮華的!”碧蘭低聲道:“原來如此,這,我委實不知。不過,程公子風采儒雅,實是碧蘭願托終生之人,與我家那個癆病鬼,相距千萬裡。說話間,已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大小姐,如果你冇有識破我,我也冇有誘你入局,貪圖這些財物,你將我當作真正的碧珠,許與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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