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在陽台意外聽到了陳花講電話。
雖冇有明白內容,但能隱約聽到陳花的哽咽聲,所以並未選擇從陽台出去,並且將手機靜音。
冇一會兒,就收到了陳花的微信。
花花:安安,你在哪?
慕安安:我在外麵買點東西,你回來了嗎?你直接去上課的教室等我吧。
花花:嗯,那好。
在發完微信後,慕安安就聽到宿舍內的傳出一些細碎的聲音,最後是關門聲。
確定陳花離開,她這才從陽台走出來。
離開時,想起陳花約去古街一事。
慕安安給宗政禦發了資訊。
慕安安:七爺,晚上我要陪花花逛街,晚點回去哦,愛你,麼麼噠。
宗政禦:嗯。
秒回的狀態,讓慕安安心裡微甜。
雖然回覆的直接冷漠。
……
下午四點半,藍天精神病院的培訓課程結束,慕安安與陳花結伴前往古街。
古街,是江城非常有特色的街道。
年代久遠,儘可能保留上一代的建築風格。
街道往來客流並不多,但店麵緊湊繁瑣,裡麵都是很多市麵上極少見的小玩意兒,都不會太貴。
除非是當真具有曆史意義,或者一些所謂‘行家’認為有價值的東西。
踏入古街招牌的時候,會讓人有種恍惚,感覺進了上一代的世界。
“想送阿姨的禮物,有個大概嗎?”慕安安看著街道兩邊各種花樣的商鋪,有些眼花繚亂。
陳花想了一會兒,“我媽最近癡迷各種懷錶。”
“生日,送表……不好吧?”
“我們家倒是很少有這個禁忌,冇有什麼的。”陳花大咧咧的說道。
慕安安點頭,也不在多說什麼,掃了一圈,最後看到一家古董鐘錶店,拉著陳花就去。
二人進入鐘錶店,看了一圈,都冇有看中的。
於是,又換了另外一家。
但依舊冇有。
兩個人逛了三四家店鋪,第四家店麵老闆特彆能拉家常,拉著兩個人扯了一通,說的兩個人都口乾舌燥的。
路過便利店的時候,陳花進去買水,慕安安在路邊等。
“安安,給。”
陳花將一瓶水給慕安安。
慕安安接過,發現水的瓶口已經開了。
陳花:“剛纔出來的時候幫你開的。”
慕安安也冇有多想,昂頭喝了半瓶。
陳花:“安安,你看那家,我們過去看看吧?”
慕安安點頭,跟著陳花一起過去。
這家鐘錶店,比之前的都要小,老闆正百無聊賴的跟友人聊天,“哎,這在不開張今年就要喝……誒,不說了,小羊羔來了。”
“誒,二位小姑娘想要什麼啊?”
老闆收了手機,熱情的走了過來。
“我們就隨便看看。”陳花說著,便拉著慕安安在裡麵櫥窗看著。
最後視線被一塊懷錶吸引。
懷錶通體是金色的,表麵有一些神秘圖騰。
表裡冇有錶針。
陳花盯著懷錶愛不釋手。
老闆見狀,立即加上聲音說,“小姑娘好眼光啊,這懷錶可是我們鎮店之寶,一般不識貨的,我輕易不推銷的。這一看你就是識貨的,你要是確定了,我立馬讓人送錶針過來,給你安裝上。”
老闆熱情的說著,還給介紹起懷錶的材質、曆史。
陳花聽著很入迷。
慕安安倒是很冷漠的在老闆天花亂墜一通吹之後,問了一個很現實問題,“多少錢?”
老闆倒冇想到遇到這麼直接的,有些愣住,當即說,“小姑娘,這價錢啊都好說,剛這小姑娘不是說,要買個媽媽的嗎?既然買給媽媽……”
“多少錢?”慕安安冇聽老闆亂吹。
老闆也被問的冇辦法,最後才報了價,“兩千。”
陳花瞬間覺得有些燙手。
老闆:“小姑娘,這價格其實還好了,物超所值。你想想,你花兩千,讓你媽媽開心好一陣子,這份孝心,纔是難能可貴啊。”
陳花是真的喜歡,抓著懷錶,但價格讓人勸退。
她偷偷跟慕安安說,“安安,我隻有一千塊錢的預算,但這懷錶……”
慕安安看了一眼陳花,“確定想要這個?”
陳花點頭。
慕安安冇多說什麼,抬頭跟正殷情的老闆對視上,很冷漠的丟出一句,“八百。”
“你說什麼?”老闆瞪大了眼。
“八百,這塊表我們買了,還有錶針,你要給我們裝上。”
慕安安此話一落,老闆當即跳腳了,“小姑娘,冇你這麼砍價的啊,我兩千的東西,你砍我八百?你怎麼不去搶?”
“那我們就不要了。”慕安安說著,把陳花手裡的懷錶抽了出去,還給老闆,帶著還懵逼的陳花離開。
然而,就在慕安安準備拉門離開,老闆氣急敗壞的聲音就響起,“九百!就九百,你要是要,我們就成交!”
慕安安當即嘴角勾起勝利笑容。
陳花是被慕安安這種硬核砍價弄懵逼了。
慕安安拉著陳花回去,老闆氣的不輕,“姑娘,我這店開了這麼久,冇見你這麼砍價的。”
慕安安隻是笑笑,迴歸正題,“錶針呢?”
“錶針在另外一家店,不過,你看我這裡也冇有人,要不你們拿這個單子,自己去取過來,我就給你安上。”
慕安安聽著這話不對勁。
剛纔還說,他讓人拿過來。
而慕安安還未開口,陳花便先點頭了,“可以啊,我們去拿。”
老闆填了一個單子,“就在前麵兩條街,你們出了門右走,然後過馬路穿過小巷子就到了。”
“好的,謝謝老闆,我們這就去拿了過來。”陳花拿過單子很開心的說。
慕安安本想說什麼,但見陳花沉浸在‘物超所值’買到懷錶的快樂裡,她也不便說什麼。
二人離開鐘錶店,便順著老闆話語,去另外一家鐘錶店取貨。
陳花還沉浸在興奮裡,抓著慕安安的手說,“安安,你真的太帥了,我第一次見人這麼砍價,而且還成功。剛纔我還在想,要不跟你借錢買下來。”
“那家店很久冇有生意了,而且這種店都是見人喊價,實際上,東西成本價冇有太高。”
“你怎麼知道,店很久冇生意了?”
“我們進門的時候,老闆正在無聊的看電視打發時間,給人發語音微信,說要再不開張要喝西北風,開張的黑話就是一直都冇有客人上門。”
陳花聽著慕安安這話一頓,這些細節,她一點都冇記住。
而,就在陳花要開口時,手機則想起來。
二人剛好停在老闆說的巷子前。
陳花接電話。
慕安安盯著前麵巷子,巷子是兩棟房子之間的縫隙,很潮濕,光線也特彆暗,堆了不少垃圾,導致一些怪味從裡麵傳出。
“你說什麼?我,我馬上回去!”
耳邊陳花驚叫起來,打斷了慕安安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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