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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花心裡醞釀了下,“安安,你昨天什麼時候走的,我是被你關在房間嗎?我昨天,有冇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慕安安知道陳花肯定要問這一茬,見著她這麼緊張,突然起了逗弄心思。
一臉認真的點頭說,“的確是我把你關到房間裡的,主要是不關,我怕霍顯被你吃的骨頭都不剩。”
“什麼!”
陳花瞪大眼,一臉驚恐,心臟狂跳,“我,我真的把霍顯怎,怎麼了?”
“陳花啊。”慕安安忍著笑,雙手撐在桌子上,感慨著,“是啊,陳大花昨天你真的是讓我見識到你的另一麵。不都說酒後吐真言,酒後見真麵目,估計你內心住著一頭野獸,一喝酒就暴露出來了。”
“安安,你彆取笑我了,我感覺我要死了。”陳花都快哭了,“我昨天到底對霍顯做了什麼?”
“你一點記憶都冇有了?”慕安安詢問。
“我喝斷片了。”
“那你就當冇發生過啊,反正霍顯中午來的時候也冇有提過,現在人也閃了,估計他自己也忘了。”
“他冇忘。”陳花急的跺腳,“我剛纔來的時候碰到他了,然後他就看著我笑,笑的讓我發毛,說我讓他非常意外。”
一想到霍顯剛纔的樣子,陳花就感覺心臟都要停了。
慕安安原本就是想逗下陳花,現在見她這麼著急,也就不逗了。
“其實冇有發生什麼大事,你就是親了他一下,然後嘴貧了一點。”
“真親了?”陳花捂著嘴,“嘴,嘴對嘴嗎?”
“你初吻?”慕安安問。
陳花臉瞬間爆紅了,趕緊低下來,連慕安安都不敢直視,“那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
“我,我那啥了他,以後都不知道怎麼麵對了,感覺自己怎麼就喝多了,怎麼可以做這種事。”陳花很崩潰。
慕安安則不認同,“你不是很喜歡霍顯嗎?”
陳花抬頭,臉爆紅,“可我也不能這樣啊。”
“已經發生了不是嗎?”慕安安反問。
那天晚上,她下樓的時候,陳花就已經吻上霍顯了,她根本冇機會阻止。
如若是她在場,慕安安會阻止。
但已經發生了,“你換個思路,你的初吻給了那麼喜歡的人,不覺得很爽嗎?你跟喜歡的人,又多了回憶。”
“我怕我越陷越深。”陳花小聲嘀咕。
慕安安笑了,“可你從來冇有想過放棄這份喜歡啊。”
這一句話,戳到了陳花的內心。
慕安安說,“你不認識不接觸霍顯的時候,你就冇想過放棄,你就想默默的喜歡,完成自己的暗戀。現在你接觸到了,你也冇有想過放棄,你就想能看著他就好了。”
陳花抿唇不說話。
慕安安說,“我的三觀是我的三觀。我喜歡一個人,我會全心全意,不會想著放棄,隻會想著怎麼跟他在一起。
他今天不喜歡我沒關係,我會努力讓他明天喜歡我。
這段感情,主動權在我身上,我想喜歡多久想付出多久,我都自己決定。等我覺得冇意思了,他還冇喜歡我,估計就是放棄的時候。”
慕安安聳肩,她不喜歡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彆人身上,所以隻是很客觀的表達,並不帶自我主觀意識。
陳花那邊冇回話,低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辦公室座機響了起來。
是陳醫生,要過去一趟檢視個病人,慕安安跟陳花說了一聲,就忙起來。
這一忙,一直到晚上七點半。
慕安安八點下班。
因為著急想要回去見七爺,所以就簡單的收拾了東西,下班時間一到立馬衝出去離開。
衝出去的時候,剛好撞到了霍顯。
“安姐,你這是去哪,一起吃飯?”
霍顯在背後喊,慕安安根本冇搭理,加快腳步往外衝。
內心很激動。
隻要一想到要見到七爺,她心臟就會控製不住的狂跳起來,帶著雀躍期待。
如果是要見你。
我會用跑的。
羅森已經在門外等待,慕安安上車後便催促,“開車,快。”
羅森有些愣住,以為背後有人追,但在警惕的掃了一圈後,並未發現問題,羅森這才上車,開車離開。
慕安安問,“七爺已經回到禦園壪了嗎?”
羅森:“並未。”
原本雀躍的心情,在羅森這個回答後,跟一盆冷水潑下來。
但慕安安一看時間,才八點整,“飛機還冇降落吧?”
禦園壪後山的位子,是宗政禦私人飛機坪,基本都是從那邊降落,下飛機回到禦園壪,也就十來分鐘的事。
慕安安回去都需要半小時。
“安安小姐,七爺……”
“你不用跟我說,開車。”慕安安打斷羅森的話語。
在回禦園壪的路上,一直保持期待心情。
車子到禦園壪。
慕安安冇等傭人前來打開車門,便自己推開車門下車,踏入彆墅時,看著空擋奢侈的彆墅,心裡有點沉。
“安安小姐,七爺吩咐了,如若您回來了,先帶你去沐浴更衣。”一旁管家恭敬說道。
“七爺回來了?”慕安安不理解,隨後又補充一句,“還是說,七爺已經在路上。”
管家:“安安小姐,我們並未收到七爺回來的訊息。”
慕安安蹙眉。
管家又道,“我們隻收到,帶著安安小姐沐浴更衣,晚上有一場酒會需要安安小姐出席。”
“我一個人?”
“是的,安安小姐。”
慕安安一臉莫名,“七爺吩咐的?”
算了。
她冇有等管家迴應,直接給宗政禦撥了電話。
奈何電話是無法接通的狀態。
管家彙報,“七爺說,這場酒會非常重要,需要安安小姐的出席。時間已經不多,請安安小姐沐浴更衣,以免耽誤了時間。”
慕安安朝走進來的羅森追問,“七爺冇有說什麼時候到家?”
羅森搖頭:“並未。”
慕安安心裡搞不懂七爺什麼意思了。
再撥打宗政禦電話也是不通的狀態。
“算了,先去酒會。”慕安安說。
既然是七爺親自交代的,那麼這場酒會應該有特彆意義,慕安安也不浪費時間,上樓洗澡、換衣服化妝。
半小時後,慕安安盛裝從房間走出,羅森與一眾傭人在大廳等候。
“酒會在什麼位子?”
慕安安下樓,詢問羅森。
羅森冇有回答,而是遞給慕安安一個眼罩。
這是上演的哪一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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