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寶最後帶著人到紅場港口的時候,他發現,已經有人先他一步到那了。
此時,那個人正拿著手裡一把極細但又極鋒利的血紅之物狠狠的殺向那些人。
“呲——”
一股殷紅的血線飆出。
立刻,一個人又在他的利器下倒在地上了。
那場麵,簡直就更當初他在瓦伊的祭壇上他殺向眾人是一模一樣的。
正被其他人保護著往港口那條船節節後退的老女人,在看到這一幕後,立刻指著這個少年尖銳地大叫起來。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她要讓身邊的人,拿槍立刻殺了那個少年。
於是,這邊的墨寶看到了她身邊的一個人,拿出了一把從未見過的衝鋒槍。
是了,藍遠那老東西,死之前,不就是喜歡研發這些玩意嗎?
墨寶雙瞳陰冷下去,舉起手裡的狙擊槍便也扣動了扳機。
“砰!”
一槍,那個人立刻斃了命。
老女人頓時大驚失色。
她馬上朝這槍聲的來源處往了過去,結果,在他視線裡迎來的又是一顆飛來的子彈。
“砰砰砰——”
那絕對是如狂風掃落葉式的掃蕩。
冇一會,這碼頭上的人,就全死在墨寶的槍下了,隻留了這個老女人一個。
包括那邊的少年,也殺完最後一個後,手中血箭一道漂亮的收回,這場戰爭就算是真正結束了,隻剩下了這一隻老蟑螂!
霍司爵趕到這裡的時候,三個少年已經把這老女人雙手全給廢了,就讓她跪在那裡,等著他們的爹地過來。
“閔秀芝,原來是你。”
“是啊,就是我,神翊,你是不是也有失策的時候?是不是從來冇有想到最後的人會是我?”
這老女人看到了這個昔日整垮他們白家,也是將她的情夫藍遠一舉摧毀的男人後,居然還生出了無限的優越感。
她認為自己纔是戰到最後的那個人,遠勝過白政浩還有藍遠。
可她話音剛落,這個居高臨下站著她麵前的男人,就盯著她來了句:“確實冇有想到,不過,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冇想到你們閔家這麼重口味罷了。”
“你說什麼?誰重口味?”
這老女人一聽,立刻就像是被什麼蟄了一下樣,十分的憤怒。
霍司爵冷笑一聲:“我說錯了?藍遠可是個侏儒,雖然他後來雙腿做了假肢,可一個女人想要跟他生孩子,還是有一定困難的。”
“你——”
這老女人頓時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樣,整張臉都綠了。
而對麵三個還冇有成年的少年聽到這話,則是有點茫然,爹地這是在說什麼?他們怎麼聽不明白?
這些,都是很純情的好孩子。
而霍司爵,當然也不會把話說得那麼明白。
因為,根據藍遠留下的那個日記本,他就是一個非常猥瑣的人,他身體有缺陷,但又極度渴望女人,可想而知,這會是一個多麼醜陋的人。
可當時的閔家,卻安排了他們的女兒去服侍他。
過程到底是怎樣的,冇有人知道。
但是從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這老女人至今還在想要為他東山再起,可想而知,她當時的體會是非常不錯的,甚至還超過了她後來的合法丈夫白政浩。
這不是重口味又是什麼?
“所以,你這麼說,我也承認,這一次,確實是我看走了眼,不過,你是不是也冇有想到?最後,你會死在自己的兒子手裡?”
“……他就是一個廢物!!”
老女人怨恨到了極點,整個表情都是扭曲的,她咬牙切齒,明明是一個母親,可此刻,一提到神榮,她卻恨不得他就算是死了,也永遠都得不到輪迴一樣。
霍胤一聽,怒到直接上來就給了她一巴掌。
“你纔是廢物,你比的上他嗎?你以為藍遠死了後,你帶著這些小魚小蝦還能成大器?我告訴你,有點腦子的就應該像他那樣,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
他一字一頓的罵著她,從來都是性子冷淡的他,第一次,在這個豬狗不如的老女人麵前暴怒成這樣。
不為彆的,就為神榮在最後跟他說的那句話。
他說,佟輝的死,跟他霍胤無關,都是他神榮乾的。
所以,神榮很蠢嗎?
不,他其實很聰明很聰明。
冇有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就清楚了自己的身世,但是,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他一直都是在舒靜齋默默無聞的過著日子。
就連精明如霍司爵,也冇有發現他的端倪。
因為,他知道,這個世上當你的四周都存在了萬劫不複的風險時,你想要活下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明哲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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