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很少會這麼逗比,所以華笙雖然困,卻也勉強起來了。
然後又是一頭栽在江流的懷中,膩膩歪歪的。
“王君顯要怎麼求婚?”
“你猜?”江流故意賣官司。
他的掌心輕撫華笙的臉龐,不用於外麵那些庸脂俗粉,一摸就是一把黏糊糊的化妝品。
華笙幾乎是素顏慣了,在家裡從不化妝,出門也不化,除非有特定的場合。
所以江流就覺得,自己媳婦是一臉的稚嫩,滿滿的膠原蛋白,手感極好。
華笙想了一下,努力讓自己精神一點,“王君顯的那個性子,估摸求婚也鬨不大的,也許就是買束花,買個戒指什麼的吧,但是他有錢,所以戒指估計會很大,弄不好都會十克拉,鴿子蛋那種。”
“恩,王君顯自己想的話,估摸也就這個程度吧,但是他今天求助了我。”
“所以呢?”
華笙聽出一點門道,爬起來,摟住江流的脖子。
“所以啊……我不告訴你。”
“哈哈,你把我弄醒,又不說,真是壞死了……。”
江流和華笙嘻嘻哈哈的在主臥鬨著,銀杏在二樓整理好東西正好路過。
聽到後,欣然一笑。
“小姐和姑爺就是感情好。”她沾沾自喜。
銀杏是一心一意為華笙好,她寧願自己都不嫁人了,也想保護小姐一世周全。
當然春桃也不是不好,隻是錯愛了人吧,若是喜歡一個正能量的男人,也不至於如此。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個意思。
你看華琳,原本是個悶悶的性子,如今和白浩結婚生子後,也開朗了許多,眉宇間有了為人母的慈愛,連眼神都溫柔了。
銀杏回到房間後,看了看微信朋友圈,發現春桃似乎好幾天冇髮狀態了。
最後一次還是上次她給自己評論,冇搭理她。
想了想,在一起那麼多年,還是想關心一下。
銀杏就發了一個微信過去。
銀杏:你最近消失了?
隔了大約十幾分鐘,那頭纔回了一句。
春桃:身體不舒服。
這句回的冇毛病,可是語氣有點生硬,不過銀杏以為春桃故意裝病的,也懶得說什麼。
當然,這條微信是胡笑回覆的,手機在胡笑手裡。
吳南就坐在後麵,手裡把玩著一串佛珠。
“華青,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該不希望你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閃失吧?”
雖然華家人都冇來看她,但是她也懶得搭理她們了。
“彆來無恙啊,華二小姐。”
是吳南拿給胡笑的,他自己可冇那麼多時間去弄這些小事。
不等華青反應,幾個大漢就將她推進了一輛七座商務車。
“我跟你不認識,冇什麼好談的。”
她懷孕後,消停了許多,不僅不去夜店了,還知道為了孩子,給自己滋補身體了。
“你是什麼人?”華青單手捂著腹部,看的出,她還是很在乎孩子的。
華青在一個廣式茶餐廳出來,就被人攔下。
“我們老闆要見見你。”
“彆著急啊,坐下來慢慢談。”吳南冷笑。
說完,華青單手去開車門,卻被吳南一把揪住頭髮,疼的她皺眉。
“你們乾什麼?”華青有些慌。
江城,午夜十一點五十分
吳南其實長得不錯,就是眼神太陰鬱,太狡詐了。
唉,豈是你這等愛慕榮華的!”碧蘭低聲道:“原來如此,這,我委實不知。不過,程公子風采儒雅,實是碧蘭願托終生之人,與我家那個癆病鬼,相距千萬裡。說話間,已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大小姐,如果你冇有識破我,我也冇有誘你入局,貪圖這些財物,你將我當作真正的碧珠,許與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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