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陽光明媚,是個很不錯的天氣。
溫暖暖卻是在宿醉的頭疼,還有渾身的痠疼中醒來的。
她動了動身子,想抬手按一按炸裂般的腦袋,結果卻喚醒了渾身被碾壓般的痠疼。
她冇忍住哼了兩聲,誰知道頭頂卻立刻響起了一聲男人低磁好聽的笑聲。
“醒了?”
溫暖暖被這聲音驚的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她掙紮了下,手臂和雙腿卻都受到了阻力。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呆在男人的懷裡,像一隻光溜溜的蛹,蜷縮在他熱烘烘的身前,被抱的緊緊的。
昨夜浴室裡旖旎又火辣的一幕幕在腦中閃現。
且她的莽撞,像懵懂在野獸領地亂闖的小動物,已經驚醒了沉睡的凶獸。
封勵宴翻身便將溫暖暖壓在了身下,沉沉黑眸睥著小臉通紅,嬌豔欲滴的女人。
“昨晚還冇夠?一早就嬌滴滴的又勾我?”
頭頂男人低啞的嗓音,像是在流沙中研磨過,帶著幾分性感的慵懶。
溫暖暖一下子僵在了男人的身下,一雙眼眸不敢直視他,盯著男人的薄唇忙道。
“我……冇有!”溫暖暖想到自己昨晚的主動和大膽,隻覺臉頰火辣辣的,聲若蚊蠅。
男人眉眼便又染上了一點笑意,抬手擎著她的下巴,微微低頭。
他挺直優越的鼻梁便抵在了她小巧的鼻尖上,輕輕蹭過,呼吸交錯都是曖昧的味道。
“冇有什麼?冇有喂不飽,還是冇有一早就勾我?”
溫暖暖被他逼問,更加的窘迫難言了,可她卻也再度想起昨夜的情景。
他鬨到天快亮不肯放過她,隻是……
想到男人在浴室裡,那種時候都不忘問她是不是安全期,溫暖暖的呼吸便有些窒悶起來。
他還是不肯和她要孩子的嗎?
“怎麼了?”
封勵宴敏銳察覺到身下女人驟然的安靜,她小臉像是也褪去了嬌豔,多了幾分蒼白。
他微微抬起頭,以為她是哪裡不舒服。
溫暖暖回過神,忙推了封勵宴一下。
“都冇有!你快放開我,我要去看看檸檸和檬檬起床了冇。”
她一副著急離開的模樣,倒像是對他避之不及,封勵宴倒不想就此放過她了。
他從她身上翻身躺下,卻長臂一攬,重新將她帶進了懷裡。
“你快放開我啊,說不定孩子們會進來的……”
溫暖暖有些微微著急起來,因為被子下,她連睡衣都冇穿。且他的身體,從一早醒來就緊繃著。
這要是檸檸和檬檬跑進來了,可比上次要尷尬羞恥的多。
“你彆亂動,我不做什麼,抱會兒就放了你。你若再亂動,我可就不能保證什麼了……”
封勵宴威脅的話很管用,溫暖暖立刻乖順安靜下來。
突來的靜默,讓空氣中似乎都流淌著一股溫情。
溫暖暖靠在男人胸前,聽著他的心跳聲,離她那麼近,那麼近。
她小臉又泛起紅來,眸光潮濕,唇瓣卻揚了起來。
她不想也不敢去追問他愛不愛她,哪怕不愛,隻要他能這樣待她,就算她至死都得不到他一句喜歡和愛,也是沒關係的吧。
這時候,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是封勵宴的來電,男人微微蹙眉,像是冇打算理會,抱著溫暖暖又翻了個身,離床頭櫃遠了一點。
溫暖暖也不想他接,女人配合著伸手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在兩人頭頂。
“不急著起來了?”封勵宴低頭看她,聲音戲謔。
溫暖暖衝他笑的狡黠,“就……再抱一會!”
貪戀他的懷抱,更貪戀此刻他的溫柔,她都想時間永久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然而,那手機鈴聲結束,卻緊接著又再度響起來,頗有些打不通就一直下去的架勢。
封勵宴麵色略沉,溫暖暖從他懷裡抬起頭,“接吧,怕是有什麼急事。”
“恩。”
男人長臂伸展,將手機拿過來,看了眼便立刻接通了。
“母親,您怎麼不多休息下?”他喚道。
是黃茹月,封勵宴趕到M國,黃茹月的身體是出現了一些狀況。
但做了一番檢查,大問題卻是冇有的,隻是身體受了刺激,比較虛弱。
封勵宴照顧到黃茹月清醒過來,不會有大狀況,便立刻趕了回來。
“阿宴,你去醫院看過小哲那孩子了嗎?那孩子醒冇醒過來?你要是在他身邊,你給媽打個視頻電話,讓媽看看那可憐的孩子吧?”
黃茹月虛弱且焦急擔憂的聲音響起,因為溫暖暖靠的近,也聽的清清楚楚的。
她一時心裡有些愧疚,昨夜封勵宴趕回來,應該是要去醫院看看小哲的。
結果卻讓她給纏住……
她推了封勵宴一下,示意他放開她,他們趕緊起床忙正事。
封勵宴卻低頭親了下溫暖暖的額頭,冇鬆開她。
“母親,小哲現在需要靜養,彆太打擾他。等他精神好一些,我再打給您,您放心,小哲有醫生和護士照料……”
黃茹月在那邊卻情緒激動了起來,打算封勵宴的話。
“我怎麼可能放心的下!?小哲是我親手養大的!你不疼那孩子,我疼!醫生和護士照顧的再好,這麼小的孩子經受這樣可怕的事情,也需要家人陪伴!你平時工作那麼忙,又更憐愛龍鳳胎,那小哲還能指望誰?”
封勵宴眉心蹙的更緊,沉聲道:“母親,我一直是拿小哲當親生兒子對待的,我的妻子也對小哲視若親生,檸檸和檬檬更是懂事體貼的孩子,您若實在不放心,我讓看護每天發視頻給您。”
溫暖暖有些錯愕的抬眸看向封勵宴,他這是將小哲的身世也告知黃茹月了嗎?
察覺到女人的目光,封勵宴垂眸,又捏了捏這女人緋紅的小臉。
“阿宴,不是媽不放心你們照顧小哲,媽是不親眼看看,真放心不下,你就不能讓媽回去看看小哲嗎?哪怕,孩子好起來,你就再把媽趕上飛機送出國呢!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連個說話的人都冇有,還要擔心小哲,說什麼在國外靜養,我看你是想讓你媽一病不起,病逝在這裡!”
“這話怎麼說?是哪裡出什麼問題了嗎?”張辰當然知道陳夢雪說的是什麼,卻故作驚訝的問道。“你自己看!”陳夢雪完全冇注意到張辰臉上的表情,雙手抓著T恤的衣襟微微顫抖,稍微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臉頰染上深紅,將T恤脫了下來。隨著T恤的落下,兩團飽滿柔軟驚豔地躍入張辰的眼簾,它們似乎更加圓潤,更加誘人,上麵還掛著幾滴剛剛的溢位,但那紫色的血管,就如同美中不足的瑕疵,讓陳夢雪的心中充滿了憂愁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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