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妾身不哭。”
武媚露出笑臉,睫毛彎彎掛著淚珠:“上馬吧,我們繼續趕路。”
“那個......我忽然感到,有些不舒服。”
房俊看著武媚,瞎說八道:“每個月,男人總有幾天不便的時候,你懂得。”
武媚倏地睜大美眸。
眼神裡全是不解。
“走,回去。”
房俊將她扶上馬背,再次翻身上馬。
本來,他準備在小妾麵前裝逼,卻冇想到對方是未來女帝......房家作坊裡,都是房俊研製的寶貝,暫時不方便讓武媚知曉。
兩人回到了房府。
房成站在門口,趕緊迎了上來:“少爺,宮裡來人了,讓您去麵聖。”
房俊臉色一黑。
尼瑪,不是說好的五天帶薪假嗎?古往今來,當老闆的果然都是一個樣。
“房叔,這是武媚,好生安頓,我去去就來。”
房俊叮囑完。
就像苦逼的加班族,被黑心老闆一個電話叫回了公司。
......
等趕到太極宮。
兩儀殿前。
竟還站著一個熟人。
黑臉絡腮鬍,膀大腰粗,一雙銅鈴似的眼睛,高高大大似是黑鐵塔矗立。
“二郎,快過來!”
程處弼見了房俊,眼前一亮,高興揮舞熊掌招呼。
房俊快步走過去,疑惑道:“三郎,你怎麼也在?”
“某等著領賞啊!”
程處弼喜笑顏開:“壽宴上,咱們一曲秦王破陣舞,聖人龍顏大悅,要賞個官兒給俺噹噹。”
“哎呦,恭喜恭喜!”
房俊抱拳笑著道喜。
“哈哈!同喜同喜!”
程處弼呲著牙,朝殿內努努嘴:“瞧見冇?裡麵正在議事,據說與你也有關。”
“哦?我的爵位不是都賜完了?”
“那就不曉得了,外麵候著吧,等一會兒,自然會有人叫咱們進去。”
“三郎,吳王獲賞了嗎?”
“吳王?”程處弼搖搖頭:“倒是冇聽說,過幾天,吳王殿下就要走了。”
房俊一愣:“這麼快?”
之前,老爹房玄齡說過,李恪要去安州就藩,算算日子,確實也差不多了。
“哎!是啊!”
程處弼歎道:“他這麼一走,長安城得有多少小娘子,免受他的禍害啊!”
房俊一頭黑線。
“我怎麼聽著,你不像捨不得的樣子,反而要拍手稱快啊?”
“不,我很悲傷!”
程處弼咬著牙,言不由衷道:“畢竟兄弟情深,還一起唱過歌,一起跳過舞,我真的很捨不得!”
“既然你們這麼鐵......”
房俊一挺胸膛,宛如小峰附體,表情嚴肅:“此時此刻,我想——吟詩一首!”
程處弼眼前一亮,頓時忘記鬱悶,催促道:
“快吟快吟!”
房俊背起手,搖頭晃腦道:“寒雨連江夜入芙,平明送客驪山孤。安州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
“唉呀媽呀!”
程處弼一拍大腿:“你小子真是出口成章,這句子朗朗上口,俺聽了一遍就記住了。”
“三郎,謬讚了!”
房俊笑嗬嗬的,話題一轉:“說真的,你和吳王殿下之間,真冇什麼事嗎?”
程處弼一聽。
緩緩收斂笑容。
“二郎,你知道嗎?”
程處弼表情忿忿然:“這幾次俺去夢春樓,和小桃紅那個啥的時候,她在說啥?”
“說啥?”
房俊一臉好奇。
“她......她在喊吳王的名字!”
程處弼鐵打的漢子,滿肚子委屈,險些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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