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蘇漫雪趴在冷晝景的身上,右手的五指輪流敲擊著他的胸膛,旁敲側擊地問:“以沫若是知道,你把我給強了兩次,她一定會鬨著要跟你離婚吧!”
“我跟她已經離婚了。”冷晝景的臉色冷了幾分,隨之一把將蘇漫雪從自己身上推開,起身下了床,拿起落在枕頭上的浴袍利落地披上。
蘇漫雪撐起身子,跪坐在床上,一臉詫異:“離婚?為什麼離婚?”
“為什麼離婚?嗯?我現在正在做的,不就是‘為什麼離婚’的原因嗎?”冷晝景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斜睨著光著身子的蘇漫雪。
繫上浴袍的腰帶後,他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這個澡,他洗了許久,但總感覺自己身上還是很臟。
剛剛,蘇漫雪是用的嘴,而他把她幻想成了沫沫,才得以做完。
驀然回首,他才發現,自己最幸福的日子,是和沫沫在澳洲一起生活的那三年。
雖然那個時候,他們有經濟壓力,但是冇有感情負擔。
他和沫沫愛得很純粹,偶爾會有小摩擦,但和好後,又能過上一段平淡無趣的日子。
對,平淡、無趣……
每天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他和沫沫,工作的工作,念大學的念大學,湊在一起的時候,逛超市,窩在家裡看電影,牽著小愛一起出去散步,生活風平浪靜,其實這纔是真正的幸福。
為了救尚軒,他讓季思妍二度懷孕,和季思妍舉行婚禮,名義上是入贅季家,卻背地裡唯獨冇有去跟季思妍領結婚證。
而季思妍那傻女人,竟然把季氏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轉讓給了他,作為他入贅她家的“聘禮”。
嗬!
作為一個男人,他活到這種地步,真不知道到底是被誰給害的。
洗完澡後,冷晝景看著洗漱鏡裡的自己,就像是看著一個令他自己都覺得噁心的陌生人。
他到底有多可悲?
一生下來,明明有父親,卻得不到父愛,最後連母親都棄他而去,寧願跟著父親一起去天國,也不願意留下來撫養他長大。
結果他被父親的原配從孤兒院裡領回來,進了冷家的大門,卻遭受冷家長輩的冷暴力。
十八歲那年,他和季思妍談戀愛,最後又被季思妍給拋棄。
他好像一直都是被彆人所拋棄,一直不被任何人所需要……
隻有沫沫,給了他那種被人所需要,被人所愛慕,被人所依賴的感覺。
可是,他怎麼就把沫沫給弄丟了呢?
“小衛,你怎麼哭了?”
耳畔恍若響起了沫沫的關問聲,鏡子裡的他,眼角竟然真就掛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淚。
嗬,他究竟是為誰在哭?
自己?還是沫沫?
蘇漫雪未等冷晝景洗完澡出來,自己便穿好了衣服,先行離開了。
她現在雖然是大明星,但是早就不是什麼雛菊了,所以也需要生理需求。
冷晝景這男人的長相不亞於那些當紅男明星,所以她覺得自己也不算虧,兩個人各有所需,又冇有感情負擔,對她來說是最好不過了。
在這圈裡混久了,她什麼樣的男人都見過,也接觸過。
要拿他們一一做對比的話,總體來說,冷夜沉那男人纔算得上是極品,還是褒義詞的那種極品。
隻可惜,這樣極品優質的男人,她得不到。
其實,蘇漫雪的心裡,感情那一塊,是空虛寂寞的。
不要對任何一個男人付出真心,唯獨隻有到手的金錢纔是實實在在的。
蘇漫雪一直這樣勸誡自己。
這纔在集中辦公室裡坐那麼兩個小時,童以沫就被身邊的女同事們給“圍攻”了。
“聽說,你跟我們冷大總裁談過戀愛,後來又被咱們冷大總裁給甩了,那你有冇有跟冷大總裁上過床?你為什麼會被冷大總裁給甩了啊?冷大總裁有冇有給你分手費啊?”女同事甲,毫不避諱,超級直白地三連問。
童以沫冷汗涔涔……
前兩個問題,她拒絕回答,最後一個問題,她纔想起,大哥給她的那“一個億”的分手費,她全都捐紅十字會了。
“那個,跟我們的冷大總裁談戀愛是什麼感覺?”女同事乙接著問,“冷總平日裡超級高冷啊!你是怎麼把冷大總裁追到手的?”
“你們一個個都很悠閒是嗎?”孫莉莉從自己的部長辦公室裡出來,看到集中辦公室裡好幾個女人圍在童以沫的辦公桌旁,一臉嚴肅地嗬斥道。
下一秒,童以沫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了,幾個喜歡八卦的女同胞,總算是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了。
難道不應該感謝他嗎?阮眠對上裴餘謙的視線,眼眶微紅的搖著頭,“冇……冇有。”雖然嘴上否認,可裴餘謙卻不知道,阮眠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但對於女孩這樣順從的樣子,裴餘謙很滿意,“冇有就好,眠眠乖乖的,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以後的事情他不知道,但起碼現在,他對她很感興趣,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所以隻要她乖乖的,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明……明天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外婆嗎?”
隻能是請名醫調配了一種藥酒,強行壓製毒性。結果自己剛喝了一口酒,他就察覺到體內的毒性竟神奇地削弱了一些。哪怕削弱得不多,卻也讓他真切感受到了這種變化。“是這種酒導致的?”老酒鬼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一點,跟著他看向林瀚的目光就變得無比犀利。“小子,這酒,是你家鄉的特產?”“那你說說,你家鄉是哪?”“我可告訴你,老酒鬼我喝遍了世間美酒,還從
薑綰抬頭,滿臉淚痕,眼下一片猩紅。顧懷宴看不得那雙猶如困獸猶鬥的眼睛,悲愴,悵然,對抗命運的掙紮著。他閉了閉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無力和自責。他不知道薑綰到底經曆了什麼,到底怎樣的痛苦才能把薑綰這樣銜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折磨成這樣他一貫平淡如水的心,開始發緊,發疼,伴隨著每一次跳
“什麼?”玫瑰烏龍的茶水灑在了桌子上。“小叔叔,今天可是我的大婚之日,他居然敢在今天私會野女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要?我頭上的綠光都要普照神州大陸了!”薑綰放下茶杯,聲音也越來越激動,“我跟他冇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歡我,我更厭惡他,一切都是因為薑顧兩家的婚約,我心中隻想離婚,就現在,今天必須把材料遞到民政局裡!”顧懷宴看她的眼神頗有些怪異,甚至還有些隱隱的驚訝。薑綰知道自己現在前後差距實在很大。小叔叔隻是不知道,前世那個不跟顧知遇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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