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疼!”童以沫扭動著手腕,試圖從冷夜沉的大手中掙脫。
冷夜沉這才稍稍對她鬆了手,轉而順勢牽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往自己的豪車那邊走去。
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他幾乎是將她塞進了副駕駛座,然後很貼心地給她繫上安全帶。
但在童以沫看來,他這不是體貼入微,而是在強行綁架。
“乓”的一聲,副駕駛座的車門關上後,童以沫隻覺自己此刻的心情非常糟糕。
冷夜沉回到了駕駛座,意味深長地睞了童以沫一眼後,薄唇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他突然伸手過來,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頰。
手下的觸感滑嫩又有彈性,有點像是在捏那種水煮雞蛋。
“你乾什麼啊?”童以沫一臉嫌棄地拍開冷夜沉的手。
冷夜沉勾唇一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我有個法子,可以讓你真真切切地體會到自己不是在做夢!”童以沫微微側身,嬌俏的臉上露出一抹壞笑。
冷夜沉信以為真地點了點頭。
下一秒,童以沫抓起冷夜沉的手,二話不說就直接往他右手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明明有點痛,冷夜沉卻眉頭也不皺一下,一聲不吭地任由童以沫下狠口。
直到嘴裡嚐到一絲血腥味時,童以沫纔回過神來,緩緩地鬆了口。
隻見他的手背上,帶著血絲的兩排齒印,格外觸目驚心。
她其實是在發泄內心的不滿,甚至是在拿他當泄氣包。
“你……你不罵我嗎?”童以沫聾拉著腦袋,低沉地問。
冷夜沉會心一笑,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麵前帶了帶,薄唇隨之吻上了她的眉心。
“我原諒你。”
他的聲音,透著磁性,從頭頂傳來。
童以沫卻失落地垂下了眼簾,像個犯了錯的孩子般,緊抿著雙唇。
“老婆。”他突然壓低嗓音,親昵而輕柔地喚了她一聲。
童以沫驀然一顫,渾身莫名其妙地像觸電般感受到一絲酥麻:“那個……大哥……你不要這樣叫我。”
可是,他偏要這樣叫,怎麼辦?
冷夜沉嘴角微揚,又是一聲低喚:“老婆、寶貝……我的寶貝老婆,你今天好美。”
他這靡靡的聲音,就像乙女遊戲裡的男聲優,好聽到能令耳朵懷孕。
童以沫尷尬地咬了咬下唇,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
“以沫,我帥不帥?”
“不知道……”童以沫赧然地將腦袋低得不能再低了,十分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乖,叫聲‘老公’來聽聽。”他誘哄道。
“不要!”
“叫聲‘老公’,老公就帶你去吃火鍋。”
“說了不要!”
他嘴角微揚,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地揚起,一瞬不瞬地直視著她閃爍不定的眼睛:“以沫害羞了,是嗎?”
她嬌俏的臉頰,白裡透紅帶著少女的氣息,烏黑細長的柳眉,目光柔美清澈,淡粉色的唇瓣嬌嫩欲滴。
童以沫這張純天然的臉,勝在越看越耐看,換句話說是百看不厭。
怪不得蘇漫雪頂著以沫的這張臉在娛樂圈裡會混到紅得發紫,其真正的原因就在這裡。
“我……”童以沫欲言又止,微微垂著羽睫,不敢直視冷夜沉的眼睛。
她怕自己與他對視後,會失去應有的矜持與定力。
冷夜沉傾斜著身子,慢慢地朝童以沫湊了過去。
他的頭微微偏了偏,離她的唇越來越近。
清淡的薄荷香,從這個男人身上肆無忌憚地衝入了她的鼻息。
這男人是要吻她嗎?
這種俘獲少女心的錯覺,撩得她心尖都在顫。
然而,他卻隻是對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吹了吹。
她覺得好癢,又好慌,忍不住想躲。
“有隻小飛蟲,現在冇有了。”
“?!”童以沫一臉懵,心神有些恍惚。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英俊的眉眼,看著他挺拔的鼻梁,看著他的薄唇噙著幾分性感,有些心慌意亂。
“坐好了!我要開車了。”冷夜沉正襟危坐,發動了車子,薄唇浮起一抹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淺笑。
“……”童以沫眨巴著眼睛,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這是童以沫第一次在獨立的包廂裡吃火鍋,冷夜沉給她點了一桌子的各種生肉、海鮮。
而女服務員對待他倆,噢,不,是對待他,比她更殷勤,就像一隻花蝴蝶,在冷夜沉的身邊飛來飛去。
童以沫看著那女服務員對冷夜沉露出一臉媚笑,打心底地替她感到尷尬。
但是,冷夜沉卻一臉淡定地替童以沫涮羊肉,像是對這種自己被花癡女圍繞的事情早已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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