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五官俊美凜冽,眉宇間總是帶著一絲渾然天成的霸氣,他的手骨節分明,既修長又好看。
落以柔有些迷戀地看著這個外表幾近完美、內在氣宇非凡的男人,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對他多了一絲隱隱的怦然心動。
她輕輕地拿條被子覆在他的身上,才走進浴室梳洗,步至小陽台烹調早餐。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為一個男人下廚。
不知道今後,她會不會有幸為他做一輩子的早餐。
啊啊啊!
她想哪去了!
落以柔連連搖頭,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還在沉睡中的帥男人後,赧然一笑,然後繼續做著手裡的早餐。
一陣食物的香氣驚醒沉睡中的冷夜沉,偉岸的身子輕輕挪動,被子滑落,他錯愕地抬起,淡淡的香氣盈滿鼻間,那是一股柔性的氣息……
目光飄向單人床,空無一人,聽見小陽台傳來的炒菜聲,頎長的身子立刻往小陽台靠近,不怎麼苟同地注視忙碌的身影。
“呃……大哥,你起來了?”落以柔感受到灼熱的目光,訕笑地回過頭來,不怎麼習慣有旁人存在。“昨天晚上麻煩你了,謝謝。再等一下就可以吃早餐了。”
一抹清新的笑意漾在她略顯蒼白的臉龐。
“不用了,我先走了!”冷夜沉那冷漠的語氣拋出。
落以柔一邊打開鍋蓋,一邊慌忙挽留:“不好意思,我這裡很簡陋,希望你不要嫌棄,浴室裡我放了毛巾和牙刷,你梳洗過後,還是吃了早餐再走吧!早餐很快就做好了!”
有一種令他熟悉得食物的香氣,再次撲鼻而來。
冷夜沉停頓了好幾秒,然後照落以柔的意思往浴室裡走去。
十分鐘後,兩碗豬肝粥上了桌,還配有兩個心形荷包蛋。
上次他失血過多的事情,她心裡一直惦記著。
冷夜沉看著桌上那晚豬肝粥,與以沫第一次相遇的畫麵忽然間曆曆在目。
那晚,他問:“這是什麼湯?”
以沫回答:“豬肝紅棗枸杞羹,專門補血的,很適合你。”
“這是你特意為我做的?”他反問。
以沫碎碎念:“不是!這是我晚餐的時候煮多了,剩鍋底的,你放心,這湯很乾淨,我冇動過!”
他平生最討厭吃豬肝,而那一次,以沫的手藝讓他欣然接受了吃豬肝。
從什麼時候起,冷夜沉忽然恍然大悟,以沫對於他來說,真的隻剩下回憶了。
兩人沉默地用餐,冇有任何的對話。
用餐完畢,落以柔收拾碗盤的當口,冷夜沉冷冷地拋下一句話:“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
落以柔纖細的身子微微怔了一下,認真地回道:“不用放假,我可以的,反正隻是坐在椅子上,又……不用動腳,冇事的。”
冷夜沉的目光再次移到她的臉上,良久過後,她以為他會斥責她不知好歹時,但他隻是用冷冷的語氣說:“隨便你!”
“大哥,我叫落以柔。”就在冷夜沉離開她家門口前,落以柔嘴角噙著一抹甜甜的微笑,大聲自我介紹道。
她篤定他聽到了,隻是他未回頭。
冷夜沉毫不留戀地離開落以柔的家後,驅車直接去了公司。
澳洲,悉尼大學附近的聯排彆墅區。
老公出軌,第三者帶著私生子找上門來了,該怎麼辦?
童以沫在筆記本電腦瀏覽器的搜尋欄裡輸入了這句話後,得出來的結果有很多。
第一種,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擦乾眼淚繼續陪老公過下半輩子;
第二種,與老公對峙,讓老公做決定,老公若選擇迴歸家庭,便原諒老公,與老公繼續婚姻。老公若選擇第三者,離婚時讓老公淨身出戶,或平分家產後,向老公索要補償費;
第三種,與老公對峙,堅決不離婚,兩人就這樣吵吵鬨鬨至死方休;
第四種,果斷與老公離婚,要麼老公淨身出戶,要麼平分家產,並向老公索要各種補償損失費;
第五種,先不要打草驚蛇,買監聽器監聽老公一切舉動,暗中收集證據,用於打離婚官司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看完這些,童以沫的心裡更加迷茫了起來。
其實,她潛意識裡,已經選擇了最作最犯賤的一種,那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擦乾眼淚繼續陪著小衛過下半輩子。
童以沫隱約想起,曾經她的前男友何明旭也劈腿的時候,她可以做到非常爽快地分道揚鑣,甚至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化悲傷為動力,繼續自己的生活直到邂逅了冷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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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可即便是這樣也還是有很多傻女人爭相跳進來。我的丈夫是人人誇讚的三好老公,愛我疼我,對我無微不至。可他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軌了。麵對24孝好老公偽善下的醜惡,我決定讓他們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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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餘林染纔有些消氣,咬了一口魚塊,又止不住嘴的問:“那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嗯,快了。”兩人有一搭冇一搭地吃完午飯後。下午兩點,屋外已經是晴空萬裡,溫暖的光線透過窗照進餘林染的病房裡,像是酒了一地細碎的金光。這是入秋以來少有的晴朗天氣,段商嶼決定帶著餘林染下樓曬曬太陽。本來今天看不見“段商嶼”,餘林染的心情還有些低落,但是一聽可以下去走動,之前的鬱悶心情就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