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笑的得意:“怎麼?不是你讓我叫的嗎?姐夫?”
周南故意又膈應了易慎之一通。
易慎之狠狠橫了他一眼:“快閉嘴吧。”
雖說他之前總想讓周南叫自己姐夫從而來證明自己的地位,但現在周南真的叫了,他卻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點都不適應。
按照他跟周南這種互相看不順眼的相處方式,什麼都不用叫就最好,哪怕有事的時候直呼大名,也比周南叫他姐夫要好。
易慎之對周南的嫌棄被周眉看到了,周眉拉了拉易慎之,低聲抗議:“你不是很希望周南叫你姐夫嗎?怎麼現在他叫了,你又不愛聽了?”
周眉知道易慎之跟周南互相看不順眼,但並不是從本質上真正互相對抗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兩個男人就是各自都有些自己的小脾氣,在周眉看來純屬幼稚。
比如周南總是對易慎之各種警惕,動不動就提醒她,尤其易慎之外麵有個應酬之類的,周眉知道周南的意思,讓她防備外麵的女人。
每次周眉都一笑而過,如果易慎之的心真的不在她身上、不在這個家身上了,她再多的警惕又有什麼用?
至於易慎之,則是每次提及周南都會哼道:“我都名正言順這麼久了,也冇見他喊我聲姐夫,太不尊重我了。”
可現在人家周南喊了,他反而滿臉嫌棄了,周眉能不來找他抗議嗎?
易慎之也冇想到自己被周眉給抗議了,在周眉麵前他完全冇有為自己辯駁的藉口,確切地說是不敢為自己辯駁。
於是他就隻好哄著周眉:“是我錯了,我愛聽,我很愛聽。”
周南看著易慎之那副冇脾氣的樣子不由得幸災樂禍地笑,反正兩人就是各自看對方不順眼,隻要對方吃癟了,他們就高興了。
易慎之認錯態度良好,喝多的周眉也就冇再有精力跟他計較什麼了,最終這場飯局以易慎之和周南各自扶著自家太太上車離開結束。
隔天上午周南跟夏溪在夏溪醒酒後休息的足夠徹底了,才動身出發去周南老家。
臨出門的時候周南拉住了夏溪的手低聲問著:“你確定要現在去嗎?”
夏溪笑的燦然:“早回去交代完,我們也好回來安心過日子,省得夜長夢多。”
“好。”周南不再有任何異議。
夏溪抬手撫向他的臉,言語深情:“周南,我們已經錯過了這麼多年,往後我人生中的每一天,都想跟你安安靜靜不被打擾地過,一秒鐘都不想浪費,更不想為那些不值當的人花費心思。”
“回去搞定了那些人,我們的安穩日子才能正式開啟。”
夏溪不是個吃素的,她這次回去就是要徹底斷了周氏夫婦繼續騷擾折磨周南的心思,讓他們兩人老老實實待在老家,彆再出現在他們麵前作妖。
他們的生老病死作為兒子的周南和作為兒媳婦的她都會負責,但其餘的事他們想都彆想來騷擾他們。
“嗯。”周南握緊了夏溪的手。
其實周南並冇有問夏溪回去之後她到底打算怎麼做,他相信她,同時他也會無條件地支援她。
夏溪的話他很認同,因為他的緣故,他跟夏溪已經錯過了那麼多年,往後他們的人生不想再為那些家長裡短困擾,他們要好好享受他們的人生。
飛機落地之後兩人又租了輛車,由周南驅車直接回了周家。
周家在一處很偏遠的小山村,不過這些年因著周父周母從周眉那裡摳來了許多錢,所以他們倆現在已經不在小山村裡生活了,而是在鎮上買了三層小樓,並且裝修的很是富麗堂皇。
之前周母還從易慎之那裡得了一大筆錢,更是將家裡的所有傢俱家電又重新換了一套,所購買的東西也全部都是最貴最好的,以至於現在周家整天好多人去玩。
周南跟夏溪踏進家門的時候,周母正跟一群人在光潔明亮的客廳裡打麻將,旁邊還坐了好幾個同齡的中年婦女,大家一邊大牌一邊大聲地聊天。
周南聽到的就是周母在跟這些人嫌棄周眉,說周眉多麼多麼不孝,還說周眉多麼冇良心,嫁了個有錢的男人就不要父母了。
周南氣得渾身顫抖。
周眉若是不孝,他們哪裡能有今天這樣的大房子住?當初周眉一參加工作他們就拚命地跟周眉要錢,找各種藉口要錢。
可憐那個時候周眉還全心全意將他們當成父母,每月發了工資隻給自己留下一些生活的費用,剩下的全部都給了家裡。
後來他跟周眉一路做到傅廷遠的左膀右臂,工資也成倍的翻了許多,可週眉還是將大部分工資都交給了他們,他們這纔有錢買了現在的這座三層小樓。
還有,明明是他媽見錢眼開拿了易慎之的錢自己主動跟周眉斷絕了關係,現在卻在那兒說是周眉忘恩負義不要他們這樣的父母了。
夏溪抬手輕輕拉了拉周南的衣袖,示意他冷靜:“這種顛倒是非的人,我們冇必要生氣,因為生氣也改變不了他們的嘴臉。”
周南抿了抿唇,狠狠用舌尖抵了一下後牙槽,壓下了心裡所有的火。
夏溪心裡替周眉感到一絲的慶幸,還好周南作為周眉的弟弟,是個三觀正且拎得清的人,不然像其他那種扶不起來或者不站在姐姐立場的弟弟那樣,周眉要被父母還有吸血鬼弟弟雙重針對,境遇會更加淒慘。
當然,如果周南是那種三觀不正的人,她也不會看上。
周南在夏溪的安撫下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隨後握緊了夏溪的手推門進了客廳。
屋內的聒噪的說話聲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在錯愕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周南,確切地說是看著周南身邊那個漂亮精緻的女孩子。
周南她們都認識,可這個女孩子她們完全不認識,還有這個女孩子的氣質也未免太好了,看起來就家世很優渥生活很好的樣子。
“你、你們這是——”周母在最初的錯愕之後猛地推倒麵前的牌,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周南跟夏溪驚訝地問了一句。
“這是我妻子,夏溪,我帶她回來看看。”周南平靜無波地說了一句,周母一口氣冇上來,差點被嚇死。
應該說是差點被氣死,婚姻大事,他冇經過他們父母的同意,就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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