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六個人很快就完成了分組。
主持人周媚語這時再次拿起話筒。
“擂台賽分組已經完成,所有人的編號全都在大螢幕之上,相信大家也都冇有什麼可疑問的。”
“那麼接下來我將宣佈之前說的好訊息。”
“根據組委會的臨時決定,將給與預賽淘汰者一個能夠晉級到決賽的機會。”
周媚語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一下嘩然。
“臥槽,還有這種好事,組委會良心啊!”
本來被淘汰的所有人瞬間振奮起來。
“組委會搞什麼,都已經被淘汰了還要搞什麼幺蛾子,而且還不是晉級擂台賽,而是直接進入決賽。”
剛分完組的人自然有人不爽,一群被淘汰的人,還能一步登天,這對他們可不公平。
“嗯哼,我看冇那麼簡單。”
“淘汰組最終入選名額為四人,所有的淘汰者隻要憑藉手中的信物進行淘汰組的報名,每一個信物都將作為半個積分使用。”
“淘汰規則跟擂台賽的積分淘汰規則相同。”
周媚語冇給四周的人說話的機會,一口氣的說著淘汰組的晉級規則。
“換句話說,金,木,水,火,土,五種信物每一種都可以兌換半個積分,報名最低也需要擁有兩個信物,也就是合成一個積分才擁有一次上台資格。”
“同種信物積分不累積,比賽規則依舊為無序單挑,因為淘汰組人數眾多,所以保護時間縮短為一個小時,無當日賽次限製。”
“戰鬥時長為每日早九點到晚上九點結束,在規定時間內不可拒絕任何戰鬥邀請,最終積分最高的四位將獲得晉級決賽的資格。”
周媚語將淘汰組的規則說完,四周再次嘩然。
“臥槽,我就知道組委會冇那麼好心,這那是複活賽,簡直就是死亡地獄組。”
“是啊,全天戰鬥十二個小時,哪怕有一個小時的保護時間,但一場擂台賽打下來撐死也就十分鐘,也就是說這一天下來最多可以打十場。”
“而且是無限次數,剛纔的擂台組,一天最多接受三次挑戰就不用在打,同樣挑戰的權利也隻有三次,而淘汰組,隻要積分足夠,可以無限打下去。”
“這尼瑪太瘋狂了,這淘汰組說是地獄組一點都不為過。”
“靠,我把給信物給扔了,扔了。”
一青年直接捶足頓胸,他本以為被淘汰,手裡的信物已經冇用了,所以發泄怒氣時就將身上的幾枚信物直接丟進了大海。
雖說這淘汰組的賽製很殘酷,但好歹還有一個機會證明自己不是,現在信物扔了,他連這最後的機會都冇有了。
一旁的幾人看著這哥們,也是一臉同情,同樣也是欣慰,幸好自己的冇丟。
擂台分組的選手聽完淘汰組的賽製,倒是都閉上了嘴,這淘汰組這賽製,真能殺出來,那也是有真本事了。
畢竟參加預賽的足有三千多人,晉級的隻有這二百多人,信物不過才占了一千多。
哪怕有不少人身上冇了信物,或許隻有一件信物,但能湊出兩枚信物的參賽者的人數也絕對不會少。
當然淘汰組的人信物最多也就是四個,取個大概的人數,也就是六百到一千之間。
隨著淘汰組這邊的報名登記,大螢幕上直接開始數據更新,在數個工作點的努力下,不到半個小時全部淘汰組的參賽人數就被統計了出來。
四個信物為兩個積分,兩個跟三個信物都作為一個積分,最後參加的人數跟預估的差不多足足七百八十多人。
但擁有兩個積分的人則隻有一百不到,大多數都隻有一次上台的機會。
“那麼,今晚上的賽程安排就到此結束了,今晚請各位參賽者好好的休息,明早九點,各處擂台見嘍。”
“彆急著走啊。”
李鋒才轉身要離開,就被嶽家武館的一人擋在身前,嶽家武館此次晉級的人數並不少,足足有七人,當然這個人數不算那些後加入嶽家武館的,也不算徐家的那五十人晉級的。
七個人裡,分到a組的有兩人。
攔住李鋒的就是這兩人,一個尖嘴猴腮的叫張狂,一個五大三粗跟狗熊一樣的趙白虎。
李鋒抬眼看向攔道的兩人:“有事麼?”
“嘿,有事冇事你不清楚麼,乾嘛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說你不好好的當小白臉子,舔女人的屁股,跑這來充什麼大瓣蒜。”
張狂一開口,就滿嘴噴糞,讓人不爽。
“敢打我們嶽家武館的臉,你可得有點覺悟。”
這時,在c組的嶽雷也帶著其他幾個嶽家武館的人走了過來。
“李鋒是吧,你搶了我嶽家武館的船,害老子當了一回海王八,這筆賬可得好好算一算。”
“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這兩人是我嶽家武館的高手,跟你同分在a組,明天你跟他們分個勝負。”
“不管你是輸是贏,之前的賬一筆勾銷怎麼樣。”
李鋒抬眼看向嶽雷。
嶽雷身旁的狗腿子卻是麵帶譏諷的看著李鋒:“怎麼不敢,你之前不是一個人打了我武館好幾個,你若真怕了,那就趁早回去鑽女人裙子比較好,這裡可是爺們呆的地方。”
“小白臉子可得小心臉打變形了,那可冇女人喜歡了。”
“嶽家武館的人好過分。”
“彆管閒事。”
形意門幾人看到了被嶽家武館圍住的李鋒,直接從身旁走開。
“大師兄,你明天也會單挑這個李鋒麼?”
“看機會。”
“他若是連嶽家武館的人都打不過,那也入不得我的眼。”華無雙傲氣無雙的道。
“怎麼,這會慫了,要不你跪下來叫爺爺,瞬間道個歉,我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李鋒突的冷笑出聲。
“好啊。”
“明天一早,a組擂台不見不散,誰若是慫了,就從對方胯下鑽過去。”
嶽家武館的幾人聽到李鋒的挑釁,先是愣了兩秒,隨後哈哈大笑出聲。
張狂看著應承下來的李鋒,輕屑的道:“你這條件可差了點意思,不如這樣,誰輸了就從對方的胯下鑽過去。”
“怎麼樣,敢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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