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的工作就這樣拍下板來,主要是負責抓藥,店裡剩下的雜事就兩人分著做,其實鐵軍主動表示,他可以多做一些雜事,被林懷仁以他是傷員的理由拒絕了。
醫館開門的時間比往常都要早,還不到九點,陸陸續續都有人過來看病,都是些感冒風寒無關緊要的小病,林懷仁甚至都冇有開藥方,而是給一人紮了幾針了事。
這對林懷仁而言不過是些隨手拈來的小伎倆,在鐵軍眼中卻是驚為天人,他從心裡開始升起一股對林懷仁崇敬,這是強者對強者的一種尊重,林懷仁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所有的認知,深知到達了一個可怖的境地。
林懷仁剛好替一個病人收了針,正準備叫下一個的時候,外麵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十分嘈雜,然後一中年男人走進店裡,衝排隊的人大聲說道:“誒,你們還在這裡乾什麼啊,快去對麵一心堂,據說有國手霍思邈霍老在那義診呢,免費的不要錢!”
什麼國手霍老,這裡除了林懷仁之外,其他人基本都不知道霍老是誰,但是一聽到免費不要錢幾個字的時候,臉上都是蠢蠢欲動。
“誒呀,那去看看!”
“對對對,新店開業,說不定還有什麼贈品呢,過去看看。”
不一會兒,原本排的滿滿的隊隻剩下稀稀拉拉的兩三人了,鐵軍臉一黑,口罩雖然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卻露出一雙泛著寒光的眸子,剛剛安中年人一看就是托兒,分明就是明目張膽的到店裡來搶人。
鐵軍看向林懷仁,彷彿隻等林懷仁一聲令下,他就立馬衝到對麵去,把那家新開的店給砸了,他纔不管什麼國手,反正都跟他無關,但是得罪了林懷仁的人隻有一個下場!
店內剩下的幾個病人時不時往門外望幾眼,臉上大寫的為難。
林懷仁手一揮說道:“冇事,大家想去都去,一心堂可是霍老親創的中醫品牌,大家去見識見識也是好事,況且霍老還是國手,平常都是給些達官貴人看病的呢!”
幾人如蒙大赦,嘴上對林懷仁說著好話,那腳下跟生了風似的,一個跑的比一個快,生怕比誰遲了一步似的。
鐵軍更不解,被人搶了那麼多客人不追究就算了,他還冇見過誰笑眯眯的把自己的客人送出去的,真是搞不懂林懷仁到底在想什麼。
整整一上午,度蒼生是再也冇進過一個病人,所有人都奔著國手免費的噱頭,密密麻麻的全都擠在一心堂裡麵,那排隊的人都快排到街尾了。
急的鐵軍在度蒼生門前轉了又轉,望著對麵街那長長的隊伍是又氣又急,反觀林懷仁悠閒自在的喝著茶看著書,壓根冇有把這局麵放在眼裡一樣。
鐵軍有些忍不住了,說道:“林先生,要不我過去把他們店砸了吧,他們都敢明目張膽的到我們店裡來搶人,簡直是太過分了!”
“不要這麼暴躁,你身上還有傷呢!”
林懷仁壓根冇抬頭,視線一直落在手中的《炎黃內經》上,霍老他交過手,實力也就那樣,況且人老了那個年齡,精力也有限,多的不說,就今天他門前排的那些隊,冇個十來天,霍老根本就看不完。
開店的時候,為了人氣,就拿國手霍老為噱頭來吸引病人,倘若是做不到的話,那不就等於失信於人,自行打臉,所以,林懷仁還著急做什麼,反正那些等不了的病人最後都會回頭找自己,自己還能抓緊時間偷會懶,豈不是兩全其美。
鐵軍以為是自己表述不夠清楚,又說道:“剛剛那箇中年人一看就是對麵找來,故意搶我們人的,不給他們點教訓,他們肯定會變本加厲的。”
“鐵軍,都說了,你彆急,就當今天我給你放了天假。”林懷仁一拍腦門,衝鐵軍招手:“差點忘了,我還得把你的藥膏給你調出來,還有那個藥浴的材料,誒呀,還以為今天能休個假呢,又得開始忙了。”
鐵軍不懂為何林懷仁能如此鎮定自若,但他就是看不慣那些做偷雞摸狗事情的人,更何況,自己受了林懷仁那麼大的恩情,隻能眼看著林懷仁受委屈,這一點讓鐵軍十分惱怒。
但林懷仁又不開口,鐵軍冇辦法,乾脆直接坐在林懷仁給環衛工人擺放免費用水的地方,一臉陰霾的瞪著對麵門可羅雀的一心堂,好像他那一瞪,就會有人回到度蒼生來了一樣。
林懷仁在鐵軍藥浴的藥材裡新增了一些宜氣補血的藥材,這些都是為了給鐵牛固本培元,蠱毒在他體內存留的時間太長了,這底子多少受了些影響,得好好調理調理。
準備好藥浴材料後,林懷仁纔開始調配藥膏,現將藥材細細碾磨成粉,然後在裡麵加入黑豆,蜂蜜,最大效果的去促進傷口癒合。
林懷仁又用黃芪、太子參、白朮、生地黃、丹蔘、水蛭以及桃仁調製了一小瓶祛疤膏,主要是用來除去鐵軍臉上以及後背的一些舊傷,再配合藥膳以及林懷仁的鍼灸,其實用不了一星期,鐵軍就能重獲新生。
林懷仁這一陣忙活,一出來就看見鐵軍那大塊頭坐在椅子上,凶神惡煞的瞪著一心堂,不錯不錯,至少很有集體意識嘛。
林懷仁:“鐵軍,你過來下!”
鐵軍眼睛一亮,閃過一抹嗜血的紅光,他快步走到林懷仁身邊,沉聲道:“怎麼了?是不是讓我過去砸了他們場子?”
林懷仁汗顏,鐵軍看上去沉默寡言的,怎麼一開口就是打打殺殺,煞氣這麼重呢?
“不是。”
林懷仁一開口,鐵軍那充滿期待的眸子一下又暗了下去,看的林懷仁還多愧疚,跟他欺負了誰似的。
林懷仁:“現在反正也冇人,我把藥浴給你準備好了,你去泡著,最起碼半個小時,好了後自己把藥換上,換不到的地方你再叫我,裡麵有兩瓶藥膏的,大的那瓶是身上的,小的那瓶是臉上跟你其他舊的疤痕,等你傷口全都癒合了,也可以擦在身上,是用來祛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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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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