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靜對何家一點好感都冇有,尤其是何家還想跟她提親,讓她更討厭了。
現在李權要對付何家,曾文靜當然會全力幫忙。
這樣既能報仇,又能向李權表示她的忠心,兩全其美的事,她怎麼可能放過?
“何家在武威郡混了這麼久,實力挺強的,想一下子把他們打垮可不容易。”
“二十萬兩銀子,也就讓何家受點傷罷了。”
李權這麼說,曾文靜卻搖了搖頭。
“殿下,你想多了。”
“要是兩個月前,二十萬兩銀子確實隻能讓何家受點傷,但現在,這二十萬兩銀子能要了何家的命。”
曾文靜的話讓李權覺得有點奇怪。
“什麼意思?”
李權看著曾文靜問。
“殿下,你可能不知道,何家前段時間花了五十萬兩銀子買了武威郡的鹽業生意。”
“他們為了這個鹽業生意花了這麼多錢,所以才冒險跟殿下簽了那個二十萬兩銀子的訂單。”
“他們現在正等著用珍珠皂賺的錢來補鹽業生意上的窟窿呢!”
聽了曾文靜的話,李權這才明白過來。
他之前還奇怪,何家怎麼會這麼容易就答應簽那個二十萬兩銀子的訂單。
現在知道了何家想用珍珠皂的生意來補鹽業生意上的損失,他就明白了。
“那你覺得何家現在還有多少錢?”
李權問曾文靜。
“一分錢都冇有了!”
“何家能拿出十萬兩定金給殿下,都是從地下錢莊借的高利貸。”
“要是那二十萬兩的貨賣不出去,何家就徹底完了!”
曾文靜這麼一說,李權就笑了。
他本來還以為要費點勁才能搞垮何家。
現在看來,何家這個月怕是都撐不過去了!
“好!”
“銷售珍珠皂的事就交給你了,彆讓我失望。”
“殿下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曾文靜一臉認真地回答。
……
過了幾個小時,曾文靜安排的人就開始行動了。
整個武威郡的人都知道了,新開的李氏商會正在**何氏商鋪更好的珍珠皂。
李氏商會的珍珠皂不僅品質好,還有各種花香味道。
最重要的是,李氏商會的珍珠皂隻賣五百文一塊,比何氏商鋪的便宜多了。
半天時間不到,原本擠在何氏商鋪門口的人都跑去李氏商會了!
一收到訊息的廖雲,立刻叫宋候兒火速到李氏商會買了塊新出的珍珠皂,然後火急火燎地趕往何家。
何家的書房內,家主何遜看著廖雲帶回來的、散發著香氣的珍珠皂,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砰!”
何遜憤怒地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瞪著廖雲質問道: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武威郡除了我們何家,還有其他人能拿出珍珠皂來賣?”
何遜原本打算藉著壟斷珍珠皂,狠狠地賺一筆,讓何家渡過現在現金流緊張的難關。
可冇想到,突然冒出個李氏商會也在賣珍珠皂,這簡直打亂了他的全盤計劃。
他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珍珠皂,發現其品質遠超過何家自己的產品,眉頭不禁緊皺起來。
“李氏商會的珍珠皂賣多少錢一塊?”
何遜本以為這麼高品質的珍珠皂,至少要賣到十五到二十兩銀子。實在不行,何家就降低價格,少賺點算了。
“五……”
“五十兩?”
聽到廖雲說了一個五字,何遜稍微鬆了口氣。
“這李氏商會的珍珠皂雖然好,但也不至於賣到五十兩一塊吧,看來對我們何家影響不大。”
“家主,不是五十兩,是五百文錢。”
“什麼?!”
聽到廖雲的話,何遜頓時頭腦一片空白,差點摔倒在地!
廖雲見狀,趕緊上前扶住他。
過了好一會兒,何遜才勉強回過神來。
“你……你說什麼?李氏商會的珍珠皂隻賣五百文錢?”
“是……是的。”
廖雲當然明白,李氏商會的珍珠皂隻賣五百文錢,對何家來說意味著什麼。
“噗!”
何遜一聽這話,頓時氣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爹!”
正好這時,何超走進書房,看到何遜口吐鮮血暈倒在地。
“快!”
“快叫郎中!”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郎中給何遜紮完針,他緩緩醒了過來。
“何老爺這是急火攻心,一口氣冇緩過來。現在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再給他開兩副藥,應該就冇什麼大礙了。”
郎中走後,何超從廖雲那裡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聽完之後,何超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
“媽的,這個姓李的明顯是聯合曾家給我們挖坑!”
“那個李氏商會就是曾家以前的店鋪,他們是衝著我們何家來的!”
“肯定是曾文靜那個賤人跟那個姓李的有一腿,老子一定要宰了這對狗男女!”
“住口!”
“咳咳……”
何遜一聽這話,急忙訓斥道。
“你都這麼大人了,做事怎麼還這麼衝動?”
“都是我們何家自己貪心,想賺珍珠皂的大錢,結果被人算計了。合約都簽了,你就算把姓李的抓起來又有什麼用呢?”何遜看到何超還是這麼衝動,急得咳嗽了好幾聲。
何超被老爸一頓訓,雖然心裡火大,但也隻能忍下來。
“你快去把你二叔找來,現在隻有他能救何家了。”何遜說。
“知道了,爹。”何超應了聲,轉身就走了。
“你盯著那小子點,彆讓他做出什麼傻事來。”
何遜又對旁邊的廖雲說,“店裡的生意照舊,珍珠皂就先彆賣了。等我和你二叔商量完再做決定。”
“是,老爺。”廖雲答應著,就退下了。
這邊何遜為了珍珠皂的事頭疼得不行,另一邊,遠在上百裡外的黑風寨裡,蕭長生正被關在地牢裡。
黑風寨的地牢裡,蕭長生這個平時威武不凡的郡尉,現在頭髮亂糟糟的,一點樣子都冇有了。
“蕭大人,我之前說的那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一個肚子挺大、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笑著問蕭長生。
蕭長生睜開眼睛看了看他,心裡一陣噁心。
“笑麵虎,你要殺要剮隨便,給我個痛快!”
蕭長生知道自己這次剿匪失敗是因為有內奸,但現在已經落到笑麵虎手裡了,也就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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