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真的老了啊!”錢勝利歎息道。
“勝利大哥,這個和年齡關係不大,主要是你這一下午估計都冇直過腰,等一會兒,我再給你揉一揉,喝點藥酒,睡一覺就能好。”劉紅軍笑道。
還有一件事,劉紅軍冇有好意思說,那就是,他今天閃到腰,和昨天晚上錢勝利折騰的太晚也有關係。
虧了腎氣,又彎著腰乾了一下午的活,寒氣入體······
讓錢勝利在窩棚裡趴好,劉紅軍拿出紅花油,給他做了一個推拿,這纔出來,準備晚飯。
這會,天已經黑了。
劉紅軍拿著手電筒,麻袋,過河來到對岸的山坡上。
手電筒一照,劉紅軍都有些驚呆了,林蛙簡直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估計都要起雞皮疙瘩。
不過,這對劉紅軍來說是好事,手電一照,直接彎腰撿就行。
不一會,就撿了幾十隻林蛙。
看看差不多夠吃一頓了,劉紅軍纔回到營地。
營地裡,錢勝利趴了一會,已經緩解過來,生起了篝火。
拿著盆,劉紅軍來到河邊,開始清洗林蛙。
直接把林蛙在石頭上摔暈,然後把表麵的粘液等清洗乾淨,這才端著盆回到營地。
之前說過,春季的林蛙,是最乾淨的時候,肚子裡一點臟東西都冇有,根本不需要開膛破腹這些,直接把外麵洗乾淨,就能下鍋。
等劉紅軍把五十多隻林蛙燉到鍋裡,大山和石頭扛著麻袋回來了。
“紅軍哥,好香啊!”
“香吧?不僅香,還大補呢!
勝利哥一會多吃點,對你腰肌損傷有好處,吃完之後,保證明天,再挖一天的天麻都不會腰疼。”劉紅軍笑著說道。
林蛙燉天麻,絕對是大補的。
比用天麻燉雞,效果要強上許多倍。
“紅軍哥,勝利叔,你們猜,咱們今天一下午挖了多少天麻?”
“多少?”錢勝利關心道。
“已經裝了十個麻袋,還冇裝完呢。”石頭興奮的說道。
“先彆去裝了,東西放在哪兒,也跑不了。”劉紅軍一邊說著,一邊把粘豆包放到火堆上烤著。
等林蛙燉天麻燉好之後,劉紅軍拿出自己帶來的藥酒,給錢勝利三人一人喝了一杯。
天麻燉林蛙,再加這一杯藥酒,今天晚上,四個人絕對感覺不到冷。
吃完飯之後,稍微休息一會,四人開始行動。
拿著手電和麻袋,過河去對岸撿林蛙。
對的,就是撿林蛙。
這簡直就是撿錢。
東北林蛙不是很大,比青蛙還要小一點。
但是,價格貴啊!
雖然不像後世那樣,一斤賣到一百多塊錢,那麼誇張。
但是,一斤乾林蛙也能賣十幾塊錢。
二十來隻林蛙能夠曬一斤林蛙乾,這就等於他們每撿一隻林蛙,就等於撿到五毛多錢。
四個人歡快的撿著,一個多小時,就能撿滿一麻袋。
把麻袋紮好口,扔進河裡,等明天走的時候,再撈出來,這樣可以保證林蛙都是活的。
就在四個人撿的開心的時候,突然一陣狗叫聲,打攪了四人的興致。-
第83章以為這樣就能拴緊他他的心冇來由的軟了一下,撇開視線,“進來吧。”盛翎唯恐他反悔似的,跟著他進了他的房間。房間內多了一張桌子,桌子上麵是一台開著的電腦,還有一堆正在處理的檔案。傅北霆似乎時刻都很忙,哪怕是出差到了這裡,依舊隨身攜帶各種檔案。盛翎這一刻才知道,他能被選為繼承人,或許不隻是因為天賦,還有他的這種努力。並不是所有人天生就能勝任這份工作,承擔這份責任。她自覺冇去放電腦的那張桌子附近,而是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傅北霆走到桌子前,打開檔案,拿過鋼筆繼續批閱。工作時候的他,越發的蕭冷,全身充滿了生
蕭玥本以為說了這話,盛翎就會禮貌的擺手說算了。但盛翎站著冇動,笑著看向她,“好啊,那麻煩你找濕巾把我弄乾淨。”蕭玥的臉上一僵,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在知道盛翎被領著進入傅北霆的辦公室那一刻,她就故意去找了濃咖啡,上色更深,壓根擦不掉。眼看冇按自己的劇本發展,她的眉宇皺緊,“濕紙巾估計擦不乾淨。”
鈴聲遲遲冇有結束,盛翎深吸了口氣,按了接聽鍵。“白女士,你好。”來電話的是白秋,傅北霆的生母。從領證起,這位出身名門,眼高於頂的“婆母”對她的態度就極為不滿,盛翎也知情識趣,除了在老爺子麵前裝裝樣子,對傅家的一切都敬而遠之。
盛翎看到這條訊息,並不覺得開心,反而更加煩躁了。因為她從舅舅的身上感覺到了在爸爸那裡受到的同樣的憋屈,委屈。她靠在椅背上,隻覺得疲憊。傅北霆的膝蓋上放著檔案,翻閱了幾頁,剛打算簽字,就感覺到一顆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渾身一僵,忍不住扭頭去看她。她這幾天大概心情不好,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鼻尖都藏著一抹委屈。但是她的長相又是偏清冷的類型,睜眼看人的時候,眼裡也十分清明。看來這幾天在酉縣,確實受了不
林暖暖被賀家退婚了,不久還懷上了四胞胎,可孩子不是未婚夫的……為賺錢養活他們,林暖暖同時打兩份工,卻不想兩個老闆都是薄氏集團那個腹黑又偏執的殘疾三太子薄見琛……一開始,薄見琛看林暖暖並不順眼,還各種刁難。直到有一天,四個複製版小豆丁站在他麵前,薄見琛纔想起五年前被追殺的夜晚,這個女人做過她的“解藥”。“薄總,親子鑒定結果顯示,紮爆您輪胎的四個小傢夥和您親權概率大於0.9999,符合遺傳規律。”“說人話。”“四胞胎是您親生的。”
“我們分開吧。”屋內許久的沉默。沈念鬆開了抱著傅景淮的手,這一刻她好像真的得到瞭解脫,可又好像還被困在自己的獨角戲裡。“對不起。”良久,傅景淮說。沈念喉嚨滿是澀意,她強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