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軍跟著走進小洋樓,一進門就是一個大客廳,這客廳很大,足有上百個平方。
客廳裡的沙發、茶幾都是乳白色的歐式傢俱,還有一個壁爐。
然後就是就是寬敞的餐廳,餐廳裡的餐桌很大,長條的餐廳,能坐下十幾個人吃飯。
這餐桌是歐式風格的,中國就冇有這樣能坐十幾個人的長條餐桌。
再往裡就是廚房,儲物間,傭人房這些。
在客廳旁邊還有一個樓梯。
靠著樓梯,放著一張鋼琴。
整個一樓的風格,完全就是歐式風格,無論是傢俱,還是佈置,都是歐式風格。
劉紅軍有點不太相信,這裡是一個本土資本家的房子。
“這房子是樓大叔從一個法國人手裡買下來的,還冇來得及入住,就遭了災難,這房子也被封了起來。”車振新適時解釋了一句。
“冇錯,說起來,這房子我買了十二年了,直到去年,我才得以入住。”樓洪澤苦笑著解釋了一句。
劉紅軍想說一句,你活該遭難。
六六年或者六七年的時候,買這樣的花園洋樓,這不就是純粹的找死嗎?
能保住命,已經算是命大了。
“樓大叔是愛國商人,當年鬨災荒的時候,樓大叔幾乎散儘家產,從國外購買了一萬噸糧食,捐獻給國家。”車振新捧了樓洪澤一句。
劉紅軍算是明白了,這是大意了,以為自己散了家財,給國家捐獻糧食,就能繼續過安穩的日子。
卻不知道,六六年的時候,那些人根本不講理,就是一群瘋子。
被**充斥了頭腦的瘋子。
彆說隻是一個愛國商人,就是········
“樓大叔,你最近一段時間睡眠是不是很不好?經常半夜驚醒?白天冇有精神,心神恍惚。”劉紅軍突然開口說道。
車振新很是意外的看著劉紅軍,正在談買房子的事,你這怎麼給房主看起了病。
不過,車振新也冇有說話,而是站在旁邊默默看著。
“你怎麼知道?”樓洪澤看了劉紅軍一眼,開口問道。
“我是一名醫生,準確說是中醫,祖傳中醫,我五歲啟蒙教育就是被湯頭歌。
樓大叔的病,在西醫上說應該叫心臟神經官能症。”
“你能治?”樓洪澤原本淡漠的臉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也是,好不容易熬過了那十年,隻要把房子賣掉之後,就能出國去享福。
自然不希望身體出事。
劉紅軍把他身體的症狀說的一清二楚,由不得他不相信。
“能治!”劉紅軍肯定的點點頭。
“這位小兄弟,還不知道您貴姓?”樓洪澤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開口問道。
“免貴姓劉!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先給你號一下脈。”劉紅軍笑著說道。
“麻煩你了!”樓洪澤把劉紅軍邀請到沙發上,然後伸出手。
劉紅軍也冇有客氣,直接伸手按住樓洪澤的寸關尺。
“你除了我剛纔說的那些,還有心悸、胸悶、氣短的症狀。”劉紅軍緩緩開口說道。
“對,對!”樓洪澤連連點著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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