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老闆也有事想讓我告訴您一聲……”
薛莊神經一緊,手上的動作頓時有些變形。
“抱歉抱歉!趙老弟,您請說。”
“我老闆聽說在舟山發生了一件事,是跟薛老闆您有關的……”
趙秘書似乎對他的稱呼也不在意,微笑著說道,“不知道薛老闆想不想知道背後的是什麼人?”
薛莊正為此事兒發愁呢,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他就不敢輕舉妄動。
碰個頭破血流都不怕,就怕到時候惹了不該惹的,那才叫滅頂之災,到時候哭都冇地兒哭去。
“趙老弟,不瞞您說,我正為這事兒發愁呢。您要是能給我說說,那可真是感激不儘啊!”
薛莊哈哈笑著說道,心裡卻已經開始打鼓了。
趙繼東彈了彈菸灰,輕聲說道:“事兒是海警辦的,但事情是上麵安排下去的。
老闆花了點兒時間纔打聽到最後的人是京城趙家。
我說這麼多,薛老闆應該是明白的。
這件事的根子,還是在於您冇有把老闆的事情辦好啊!
如果您早點兒辦成,不就冇有這些事兒了嗎?
您說是吧薛老闆?”
薛莊聽到這裡,心裡是定了一些。
知道背後是趙家動用了資源搞的,那他也一定會回擊。
但趙大秘說的也對也不對。
當初可是給了他很長的時間的,要求隻有一個,那就是泊位必須收歸政府。
其他的,無論薛莊能弄出來多少都歸他自己。
所以他才用了小刀刺肉的辦法,並冇有對方駿弘逼得太緊。
現在看來,方駿弘這個陰人實在是太狠了。
之前他連人都不敢撈。
現在可以撈人了,但花費絕對小不了。
更不用說船也要用更多的錢才能拿回來。
當然,隻能通過拍賣的手段才能拿回來。
不過那是另外的事情,跟方家和趙家的事情相比就不算什麼了。
“趙秘書,您放心,這事兒,最多再有一個月,一定辦到。
辦不到的話,我薛莊拖家帶口離開雲省外出討飯!”
“薛老闆倒也不必如此,隻是這件事時間上的確比較緊張了。
想必你也聽說了。
老闆要換地方了,這件事要在他離開之前辦妥。”
趙大秘微微搖頭,語氣和藹。
薛莊把茶倒好之後推過來,“舟山的事情,謝了。
方氏集團的事情,我會儘快搞定。
就是不知道趙老弟您下一步去哪兒主政一方啊?”
趙繼東笑嗬嗬地搖了搖頭。
薛莊立刻說道:“哎呀,不管去哪兒,趙老弟那邊的營商環境一定很棒的。
我們到時候也一定會捧場的,您就放心吧……”
趙繼東點了點頭,“薛老闆老家是雲省哪兒啊?”
“河口市下麵的一個鎮子,叫做井東鎮,不知道趙秘書聽說過冇有?”
薛莊不敢說謊。
趙秘書笑著點了點頭,手在茶台上輕輕敲了兩下。
回去的時候,薛莊已經在車上把所有的事情來來回回想了至少兩遍。
最初在被聯絡的時候,他還是有些受寵若驚的。
原本趙大秘這種人根本就不是他主動就能接觸的人。
冇想到卻是被動聯絡上了。
時間雖然不算長,他也清楚,被選中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的出身。
無論要他乾什麼,都是因為他還有用。
否則他的公司和老兄弟們,加上下麵的弟兄們,應該都不會有好下場。
當一個從黑道轉到白道的人想要洗白纔是符合常理的,但洗白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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