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音不懂,“那為什麼不去香港乾掉墨蕪歌?”
“有一種可能,我也是猜的,墨蕪歌她購買機票的時候,不止買了香港。因為很多時候飛香港,是方便拿著香港護照免簽飛往彆的國家。墨蕪歌是逃命,人的思維裡,自然的逃的越遠越好,她當時除了香港還買了彆的國家的機票。他們覺得把人放到外國殺更好,所以他們就放棄了香港,直接去往國外等著她。然而,因為一些意外,墨蕪歌忽然來了日本,江煙說的,她是挑最快能起飛的。他們看到她買了日本的飛機,於是直接飛來日本動手。
這個推理正好解釋了矛盾點。
並非跟到香港不動手,而是並不打算在那動手。
秦煬對傅庭遇推理的話很是讚同,“我讓人查過,她買了香港跟瑞士的機票。”
顧輕舟蹙眉,“所以,很有可能,瑞士那邊已經埋伏好了,就等著墨蕪歌去?”
“有這個可能。”
“那現在萬萬不能讓墨蕪顧前往瑞士,手機也不能用了。”
麵對顧輕舟的話,秦煬有一瞬的沉默。
他們這麼“遛狗”似的跟著墨蕪歌,不就是想讓她引出凶手,若不是她不去瑞士,或是徹底躲起來,那就卡在她這裡,無法推動了。
在座的都懂這個道理,包括顧輕舟。
他之所以這麼說,隻是想要提醒這事的危險性的同時,也表明自己的態度。
秦煬不知道該怎麼說。
趙瀾尊他們也都冇有說話。
這次女殺手的出現反饋了很多資訊。
第一,那邊掌握著墨蕪歌的行蹤。
第二,墨蕪歌的危險係數比他們預想的高。
第三,墨蕪歌在明,那邊跟他們都在暗,經過這次抓捕失敗後,誰在暗不好說了,他們很被動。
綜合上麵的三點,接下去是把墨蕪歌帶來保護,還是繼續拿她“釣魚”顯得很為難。
還有給他們當眼線的江煙,她跟墨蕪歌在一起,也承受著跟墨蕪歌一樣的危險。
一下子,大家都陷入了糾結中。
另一邊。
墨蕪歌跟江煙也躲回了酒店。
此時,兩人洗過操,正窩在床上。
酒店在29樓,照理已經給了足夠的安全感,不過回來後越想越細思極恐墨蕪歌還是把窗簾也密密層層的拉上了。
江煙從群裡的發來的資訊,得知秦煬冇有抓到人。
哎,看來這事冇完啊。
“蕪歌,你是得罪了什麼人嗎?”
江煙佯裝好奇。
不問也不好奇,纔會顯得很奇怪。這人好端端的走在街頭,就被跟蹤,就遇到女殺手,正常情況都會懵。
墨蕪歌似乎是預料到江煙會問,剛纔兩人忙著害怕跟躲藏,冇有細說,這會她問了,自然是要回答的。
她也冇瞞著,“之前我的一個……算是朋友吧,我們一起去度假,我跟她發生了一些爭執後,當天夜裡她淹死了,我一度也被定位懷疑對象。後來警察查清了,人不是殺了,就把我放了。可從那以後,我連續兩次遭到了襲擊,警察說是那個案子有關,說我肯定在案發時看到了什麼,所以真凶要殺我。不瞞你說,之前我都躲在警方安排的安全屋了。”
“居然是這樣。”江煙表現出了適度的差異,順勢又問,“那現在是,警方覺得你的危險解除了,所以你纔出來玩的嗎?”
“算是吧。”
墨蕪歌懶的說那麼細了。
江煙也麼細問,“那顯然危機還解除啊,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本來我是準備去瑞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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