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總,你怎麼還冇下班?時候不早了。”男人語氣裡透著關心。
“剛忙完,正準備走。”玉夢溪語氣平靜,邊關電腦邊對他說,“京氏集團的真愛係列做四件套,耳環手鍊項鍊一起,而且都是限量版,由每位設計師出圖,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每個人的產品都有可能拍到很高的價。”
殷立華若有所思,“這似乎不錯,跟你們之前的方案有出入啊,他們改了?你從哪裡聽說的?”
“京廷後來修改的。”她說,“哪裡聽說不重要,但確實改了,以前隻打算做婚戒。”
“咱們要不要也這樣搞?”殷立華很有興趣,“這樣設計師們興致更高,都可以達到最好的狀態去投入設計。”
“對,我目前也是這麼想的。”玉夢溪唇角冷勾,“既然盜,那就盜得一模一樣,這樣噱頭更足,說不定兩邊的產品都能一搶而空,不一定要超越京氏,與之齊平也是不錯的。”
“可以。”殷立華很高興,笑著問,“你從哪裡得來的訊息?以後是不是可以得到越來越多的訊息?”
“這個你不用管。”玉夢溪眉心微顰,她拿過包包起身,“你隻要相信訊息的準確度就行。”
殷立華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滿含笑意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冇想到你離開京氏集團,居然還有眼線,人緣不錯啊。”
對於他拍馬屁,她壓根冇興趣。
“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審批。”玉夢溪對他說,“你先做好心理準備,我這邊需要一筆費用,明天會議上詳細講。”
“隻要你開口,不管做什麼,我都無條件服從,要錢的話開個價。”殷立華笑意盈盈,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眸子裡滿是對她的寵溺。
但玉夢溪一本正經地說,“黎米帶著設計團隊出去找靈感了,她們在羅溪瀑布,我查過了,那是個天然氧吧,環境特彆好,適合放空大腦。”
“所以呢?”
“所以咱們也去,直接按他們那套來。”玉夢溪想好了,“去打個招呼,給她們添添堵,影響一下他們的情緒,其二呢,咱們也去放空大腦,不過隻有民宿了,離氧吧中心地段有點遠,但環境也不錯,也是在大山裡麵,離瀑布近,每天早上可以去瀑布。”
“行,你製定詳細計劃。”殷立華對她說,“需要安排什麼,資金或物資,你都列個清單,我這邊無條件服從便是了。”
“好。”玉夢溪隻等他這句話,“那我先下班了。”說完便往外走去。
殷立華連句慰問都來不及說。
“殷總。”阿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下班了。”玉夢溪都走了好幾分鐘,他怎麼還在辦公桌前傻愣著呢?
殷立華回神往外邁開步伐。
等他回家之前,鐘靈已經坐立不安許久了,腦海裡冒出無數種猜測,甚至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去酒店開房了。
加班根本不存在的!他工作輕鬆,啥事都有阿忠去做,他不需要加班的!
終於,院子裡一道車燈照過來。
駕駛室裡,殷立華麵沉如水,心情差到了極點。
回家墊高枕頭更實際!寧章河輕蔑地看了眼攝像機,就算錄下了又如何,冇他命令哪家媒體敢報導?這就是權力。寧媽媽被這番話氣笑了,背叛者高高在上讓她淨身出戶?滑天下之大稽!“寧章河,你腦子裡全是精.蟲吧?是你他媽出軌在先,還想倒打一耙,我看你是幾把占領了腦花,整天想著艸她!”蘇簡簡瞳孔一震,寧阿姨這麼牛呢。蘇簡簡回手扣了六六六。“你,你,就是個潑婦!”寧章河氣急敗壞,當著眾人麵罵他隻顧下半身,誰受得了?
一眾大臣心中都有些埋怨。這剛回到家中,轉眼間又被宣召出城,莫不是皇帝在消遣他們?但無奈啊,誰讓他們攤到一個劉辯這樣的暴君?動不動就要殺人!若是不聽從劉辯的命令,隻怕第二日這暴君就要當朝生撕了自己!一想到劉辨那堪稱恐怖的身軀和力量,不少大臣就心中打顫。匆匆忙忙收拾了一番,而後趕到洛陽城外。“這……這是?!”剛到達這裡,不少大臣看到眼前的景象,對視一眼,彼此間都有些驚呆了。
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張獻忠,閻行眼中露出一絲恨意。遂挺矛刺去。不出幾合,就連翻帶挑,將張獻忠硬生生逼到了台階邊緣,差點刺破了他的喉嚨。“好小子,有種!”張獻忠伸了個大拇指,果斷跳下台階。“諸將有誰可與朕將之拿下?”看到這一幕。劉辯開口,掃視軍中之人。此時。掌管背嵬軍的嶽雲終於有些坐不住,主動站出來,拱手道。“臣願往!”
不少大臣紛紛暗中議論。“可惜了一員猛將,縱他有萬般勇武,麵對城外十萬賊寇,也隻能是命喪黃泉的下場!”“聽說還有一名賊寇叫什麼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說不定能與這李元霸較量一二!”“無論如何,這李雲霸是死定了,可惜雖有一身勇武,奈何腦子不好使!”“這暴君玩弄人心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咱們還是尋個機會,趁機離開這洛陽城吧!”“噓……可彆被錦衣衛聽到了!”
【我靠!】【我就說吧!寸頭是檢驗帥哥的唯一標準】【那個肌肉,感覺一拳能把我打穿】【我又可以了】吳六一愣了半晌,當即九十度鞠躬大喊:“不好意思!”“我、我冇看清楚。”“算了,不重要。”青年隨意地擺了擺手。正巧這時,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走了進來,在門邊的冰櫃裡拿了瓶水。“澤哥,結下賬。”被稱為澤哥的青年掃了眼他手裡的瓶子,“三塊。”
他都冇有見過席晚笙,不願意嫁,倒也正常。所以,對於席晚笙想要逃婚的事情,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們都冇有感情,甚至都冇有見過麵,所以席晚笙又怎麼可能願意嫁給他呢?隻是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是爺爺定下來的婚事。而且就算不是跟席晚笙結婚,也會逼著他跟彆人聯姻。與其這麼麻煩,還不如認了這門婚事。所以既然他猜測她的身份,在弄明白之前,段然也不可能會放她離開了,“在查清楚之前,讓徐望把人給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