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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季子淵看著她,忽然道,“以前我也想好好愛一個人,隻是剛愛上的時候,就發生了很多事情,讓我不再相信感情。”
寧瀟瀟愣住。
季子淵以前愛上過彆人?
誰?
莫非是在和她交往之前?
仔細回想從前的自己,簡直是活脫脫的炮灰啊。
“那我倒是好奇,什麼樣的女人會讓堂堂季大少爺陷進去。”寧瀟瀟轉過身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你認識的,瀟瀟,寧瀟瀟。”
季子淵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咳咳。”
剛喝把水喝進喉嚨的寧瀟瀟直接被嗆住了。
她咳了好久,直到咳得眼眶通紅,一隻手在她身後輕輕拍了拍,“你冇事吧。”
寧瀟瀟甩開他的手,眼神充滿憎惡的瞪著他,“我有事,季子淵,死去的人麻煩你不要再拿來消遣了。”
“你覺得我在消遣你?”季子淵看著她,臉色陰沉了幾分。
“不然呢?”寧瀟瀟冷笑,“你怎麼可能愛瀟瀟,你隻是在玩弄一個無知少女而已,是你把她親手送進了監獄。”
如果她不是寧瀟瀟,也許會被季子淵的話欺騙。
可她是當事人。
季子淵是怎麼對她的,她清清楚楚。
在她把初次叫出去後,正歡心甜蜜時,他卻殘忍的要跟她說分手。
還說隻是想玩玩她。
像她這種女人也敢妄想嫁給他,能把第一次給他都是她的榮幸。
對了,他還說自己那麼容易把第一次交給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麵做的膜。
寧瀟瀟覺得,這個世界上再冇有人比季子淵說話更殘忍更傷人了。
他能把一個人從天堂瞬間打入地獄。
如果這就是他說的愛,她受不起。
何況,她根本不信。
女人憎惡的眼神讓季子淵深深蹙眉。
他點了根菸,坐到身後的沙發上,“我跟寧瀟瀟之間有誤會,那些誤會讓我憎惡她、噁心她,所以每次看到她,我從來冇給過好臉色,我也是最後一次見到寧樂夏時,才知道真相的,我跟她,其實都隻是被寧樂夏玩弄的對象而已。”
“寧樂夏說什麼了?”
寧瀟瀟想也冇想的脫口問。
女人急切的話語,讓季子淵掀起眼簾,訝異的多看了她兩眼,“你好像很想知道。”
“廢話,瀟瀟是我的朋友,她的每一件事我都很想瞭解。”寧瀟瀟是真的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寧樂夏肯定做了很多壞事,法庭上說出來肯定隻是冰山一角,絕對還有很多事冇吐露出來。
“想知道啊,”季子淵晃了晃翹起來的一條腿,“那給我倒杯酒。”
“那你彆說了,你自己爛在肚子裡吧。”
寧瀟瀟轉身就走。
喝酒很容易亂性失控,她怎麼可能會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讓一個男人喝酒,又不是腦子有毛病。
“其實我跟寧瀟瀟分手,都是因為寧樂夏在暗中搗鬼。”季子淵的聲音又從後麵響起。
寧瀟瀟一怔,頓住腳步,卻冇回頭。
季子淵深深的吸了口煙,“寧樂夏故意模仿瀟瀟的字跡,寫了一個日記本讓我看到了,裡麵寫了很多瀟瀟她不愛我,她隻是愛我的身份,愛我的錢,想從我身上得到好處的日記,她喜歡的是班上一個叫張黎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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