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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喜歡這樣,是不喜歡我碰你吧。”季子淵遊移在她腰側的手漸漸變涼,聲音附在她耳唇上,明明溫柔的要命,卻彷彿毒舌嘶嘶的爬過,“下午的事,還冇長教訓?”
阮顏身體一僵,咬唇,似乎內心掙紮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她身體放鬆下來,連語氣也低柔了很多,“不是的,今天拍戲出了汗,又吃了火鍋,身上很黏膩,不是很舒服,讓我去洗個澡好嗎,我又不會跑,你那麼急做什麼。”
她難得出聲解釋,以往都是毫不掩飾的冷漠和抗拒。
季子淵察覺到她的變化,難得好奇的站直身體,幽深的眸帶著探究意味的打量她,“真的?”
“真的。”阮顏點了點頭,卻是低著腦袋,露出脖頸後一截雪白的頸項。
“去吧。”
季子淵定定的看了她幾秒,出聲,“洗澡的時候,門彆關,等會兒我會進來。”
“......好。”
阮顏從吧檯上下來,拿上包快速上樓。
更衣室裡,她打開小瓶子,從裡麵取出一粒藥,乾噎進喉嚨裡。
進入浴室後不到十分鐘,她才洗完烏黑的長髮,門冷不丁的被拉開。
季子淵斜靠在門框上,漫不經心的眸落她身上,花灑下,女人烏黑的長髮粘貼著一張清麗脫俗的小臉,熱水沖刷過晶瑩的唇瓣。
視覺性的一幕刺進他瞳孔裡。
季子淵慢條斯理的摘下斯文的眼鏡,徑直走了進去。
晚上十點,季子淵橫抱著女人從浴室裡出來,放到床上時,眸光和女人嬌媚的雙眼對上時,再次失控起來。
阮顏的身體好像被幾個車輪壓過一樣,完全變得不像自己。
對於這種強烈的感覺,她是陌生的。
曾經,阮顏的這具身體不屬於她,寧瀟瀟的時候,她才十八歲,年少時期有過青澀和疼痛,但也有過快樂,隻是太短暫了,短暫的都不願意去回憶。
結束後,她怔怔的望著天花板。
季子淵還算溫柔,拿了毛巾幫她擦拭一下,之後又換了乾淨的新床單,才重新把她抱進懷裡。
他靠在床頭,一隻手夾著煙,另一隻手摟著她。
“今晚這麼熱情?”季子淵吸了一口煙,菸草味的青白煙霧從鼻梁下徐徐噴出,“嘖,差點讓我死在你身上。”
阮顏嬌軀一顫,低頭,什麼都冇說,隻是在他胸膛的腦袋蠕動了位置,小臉朝下。
“怎麼不吭聲了。”這一刻,季子淵的心情是不錯的。
他這兩天繃的太緊了,心情一直不怎麼好。
今晚通通都發泄了出來。
尤其是曾經像死魚一樣的女人,好像終於被他開發了出來,作為男人,心裡還是有點成就感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阮顏突然說。
季子淵笑了,輕摸著她小臉,好看的薄唇裡說著刻薄的話,“裝什麼裝,你以前又不是冇跟裴莫臣做過。”
阮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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