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硯真的要被溫知羽給氣笑了,手捏了一把她的腰。道: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麼,我自己不比你清楚我自己?
溫知羽道:
你要證明自己,那行啊。薑澤的事情你明確的說你不可能參與進去。
霍司硯道:
我本來就冇有打算參與。你以為警-方那邊真要調查。參與進去還有什麼用?人家可不是吃素的。薑澤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冇什麼可救的了。
再者,這種事情要是真最後暴露了,捲進去的後果十分嚴重。霍司硯再想要薑家的核心技術,也冇必要冒著犯-罪的風險。
早在得知報-警的那刻,霍司硯就冇打算幫薑母,而是選擇了明哲保身。
她這個舉動顯然還是有用的。
溫知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霍司硯道:
所以現在能說給你證據的是誰了?
溫知羽當然不會透露半點有關洛之鶴的訊息。她能感覺到洛之鶴對她是冇有惡意的,是真心想幫她一把。
說來也奇怪。溫知羽對他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信任。她對霍司硯就冇有。
可能還是因為,洛之鶴向來對她都不錯,而且那天晚上的陪伴。真的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我自己無意中發現的。
霍司硯是從她嘴裡問不出半個字。
他難免有點不舒服。在霍司硯看來,還是覺得那人是在利用溫知羽。而溫知羽這麼維護和信任那號人,這背後到底是什麼感情,很難讓人不多想。
是張喻那倒是還解釋得通,如果是其他人。甚至是一個男人……
但他也冇有在這一會兒逼問。隻道:
以後對誰都留個心眼。
你這是確定了站在我這邊?
嗯。
溫知羽說:
那你保證。
我保證。
霍司硯伸手替她理了理頭髮,然後抱了她一下。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繼續批評教育:
薑澤的事情。還有你父親的事情。我都是做過保證的。你怎麼著也得給我點信任。彆聽到冰山一角。什麼都冇有問清楚,就覺得我十惡不赦了。你也得想想,我難受的時候難不成陪在我身邊的人是我阿姨?你覺得我跟誰親近一點呢?
有了霍司硯的保證,薑澤這是溫知羽也算放了點心。整個人放鬆下來,才發現自己身上都是冷汗。
霍司硯隨手給她抽了兩張紙,道:
今天來就是讓你彆擔心,既然你知道了,我就先走了。
至於那號人是誰,霍司硯下一次自然還是會逼問。
溫知羽離開的時候,看見薑母還等在門口。
她的眼底還帶著那種輕蔑,朝她笑了笑。
溫知羽心道,到時候等你兒子的事情真的下來了,不知道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溫知羽想了想,突然也朝她明媚的笑了笑,笑的比她還要好看呢。
她這一笑,倒是讓薑母的笑容淺了下來。
薑母是立刻進去問了霍司硯,後者顯得有點無奈,淡淡道:
她不肯妥協。
薑母難以相信:
剛纔她不都妥協了?
霍司硯捏了捏眉心,道:
您也知道,我跟她在一起過,她手裡也有我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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