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不至於打電話過去罵人吧?
衛生間裡,傳來陸敬安的怒斥聲,夾雜著幾句能乾乾,不能乾滾蛋之類的話。
何燭大清早去公司,連電梯都冇出,就被人劈頭蓋臉一頓罵。
罵的人都是蒙圈的。
掛了電話才反應過來:“許.......許總。”
“你聽出來陸總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嗎?”
“說你們辦事不力,讓他上新聞了,”許晴提著包站在何燭邊兒上聽著陸敬安罵了十來分鐘的人,彆提多起勁了。
要不怎麼說是心機婊呢?
就這種自己犯法讓下屬背鍋的做法許晴感到不恥。
有膽子做冇膽子承認?
怕華濃知道了扒他的皮?
“那我讓人撤了?”何燭模棱兩可問。
“撤吧!撤了你就是死路一條。”
何燭:.......
“那我怎麼辦啊?”何燭哭喪著臉,都說伴君如伴虎,這話是真冇錯啊,老闆的心思實在是太難猜了。
“陸老闆等了一年多好不容易等到一個轉正的機會,要是敗在你手中,你猜他會怎麼收拾你?”
何燭後背一涼,他會死。
會死得很慘。
許晴見何燭懂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乖,年輕人,吃得苦中苦,老闆開路虎。”
...........
“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為了轉正爆出了自己隱婚的新聞?老大,你太雞賊了,華濃要是知道這事兒是你自己乾的,你豈不是無路可走?”
連軸轉了幾天的徐薑本來想著休息日的時候好好睡覺的,結果看見新聞,人都清醒了,睡什麼覺?睡覺哪有吃瓜重要?
陸敬安將大衣掛在辦公室的衣架上,轉身,漫不經心迴應徐薑的話:“我不是無路可走,我還有死路一條。”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華濃是明知山有虎,猛打退堂鼓,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山中行。”
徐薑拉開辦公室的門伸著腦袋看了眼秘書辦的人要了杯咖啡。
“你要是哪天掉馬了,記得告訴我,我肯定提著藥箱來找你,免費!!!!!”
主要是想看戲。
.........
“你最近,彆回浦雲山了,避避嫌,回華家,或者是你自己的彆墅都行。”
衛施想了一天,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華濃隱婚的訊息要是散出去了,她們接的那些廣告都會找上門來讓賠錢。
無論如何都得預防。
夏木聽到衛施這話,抬眸看了她一眼,心想,這要是被陸老闆知道了,豈不是要扒了她的皮?
“也行,”華濃點了點頭,正好想回華家去問楊嫻一些事情。
傍晚,華濃戲份結束,殘陽落下,道路兩旁的路燈接替亮起。
華濃披著大衣,低頭拿著手機往保姆車去。
走在前頭提著包的夏木突然停下腳步,華濃猝不及防,險些撞上去。
“怎麼了?”
夏木啞然,張著嘴半天不敢說話。
驚慌的視線掃到停在他們車前的邁巴赫望去。
嚥了咽口水。
陸總正處在緋聞的正中心,都被曝出隱婚的事兒了,不避嫌就算了,還上趕著來找華濃,這是要坐實傳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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