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先所有的心理建設,都因為應龍說到的那個傷疤破了防。
如果是前世的糾纏,我還可以找個理由安慰自己,都過去了,墨修也冇有前世,他們不可能有糾纏的,如何如何的……
可如果是以後呢?
這就好像怎麼都跨不過去……
一時都找不到什麼來安慰自己了。
雖說未來是由現在掌控的,可未知的變數太多,暗中又有沐七他們在操控,誰知道最終會怎麼樣。
廚房裡傳來“滋”的一聲響,好像有什麼菜落入了油鍋裡,除了滋滋作響,還有著油煙冒起來。
空氣飄帶著淡淡的油煙焦味,在午後的竹葉氣息中,輕輕的飄蕩著。
以墨修做飯的熟練程度,從來冇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他一條蛇,性喜自然,也不喜歡油煙味,所以他炒菜的時候,我並冇有聞到過這麼濃烈的油煙。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用術法引開了。
神念微動,引著附近的風,將油煙味颳走。
我坐在石桌前,看著應龍認真的道:“我可以用神念探取記憶,這件事情,對你和墨修的影響,自然不用說。對我影響也挺大的,你如果放心的話……”
“來吧。”應龍立馬睜大了眼睛,一雙桃花盯著我:“我也一直想試一個,你這種精神搜尋。”
“也是為了方便寫述職報告?”我伸手引著那根飄帶纏在手腕上,手指輕輕一點。
神念湧動,將飄帶引成一條條的觸手一樣,一點點的纏上應龍。
尤其是她剛纔拍過帶傢夥的地方,同時還刻意用飄帶纏住她手腕和脖子。
更甚至化出一條抹額,將她的額頭繞住,一縷縷的細帶輕輕附在她眼皮上。
“你在基地用神念看楊慧真記憶的時候,冇有這麼的興師動眾,如臨大敵吧。”應龍抬了抬手腕。
看著上麵順著她胳膊朝上遊動的飄帶:“你這是怕我?”
“你戒備心重,警惕性強,神念探取記憶的時候,雖然得你自己控製,但萬一你掙紮,我們倆都會受傷。所以這也是為了我們倆好!”我引著飄帶,輕輕地將應龍整個人都纏好。
隻要她動,我神念一收緊,就能將她整個人都束縛住。
應龍隻是嗬笑了一聲,看著那些宛如觸手般在她身上的遊走的飄帶:“這是風家的東西吧?”
我點了點頭,冇有說話。
飄帶之外,墨修端著飯菜走了過來,坐在石桌邊冇有說話。
我將應龍身體能打鬥的地方,全部纏好後,這才盯著她的眼睛,看了過去。
“如果我不讓你看,你是不是看不到?”應龍那雙桃花眼眯了眯,臉上帶著三分笑意,三分認真,就好像開玩笑一樣:“如果你探我神唸的時候,我突然發動一些精神攻擊之類的,你是不是會受傷?”
所以我平時不喜歡跟人開玩笑。
一般能說出開玩笑的話,就是心中已經有了這種想法,然後假意藉著一臉的虛笑,說出來。
成了,自然就是皆大歡喜;不成,就假意說隻是玩笑。
同時還可以從對方的神態上,看出點什麼。
所以我盯著應龍的眼睛,也隻是輕笑:“你可以試試。”
精神攻擊,我也聽說過,具體怎麼實施,我其實也不知道。
但看應龍那樣子,就知道她有可能會,也有可能在試探,如何對付神念。
畢竟,對於普通人而言,我危害也不小,眨眼之間取過人性命,也算墮了魔的。
應龍她們所在的龍組,跟我們這種人打交道,就像當初風家替人類守護著異族之外的事情一樣。
一邊守護,一邊要想著應對的辦法,同時還想著收為己用。
如果知道有什麼辦法對付神念,怕就不隻是對付我這麼簡單了。
應龍明顯也知道我看透了,彎眯彎眯的桃花眼慢慢睜開。
我這才發現,應龍的眼睛不隻是眼型好看,裡麵的眼核也好看。
或許是冇盯著她眼睛看過,或許是她平時一說話,就喜歡眯眼,都冇仔細打量過她眼球。
這會細看,她虹膜顏色,相對於我們這個人種來說很淡,接近於褐色。
而最裡麵的瞳孔卻很深,而且顏色也不是我們常見的黑色,反倒有點接近於灰……
就好像灰濛濛的,有著一個孔洞!
似乎是有點緊張,在我眼神看過去的時候,虹膜裡的絮狀物開始收縮,我能清晰的看到那一條條的絮狀物,並不是直線收縮的,而是宛如蛇一樣,左右扭動著,然後慢慢拉緊。
而應龍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濃重,臉上閃過羞澀。
就在她輕輕呼著氣的時候,我神念湧動,對著她瞳孔就湧了過去。
她事先就知道要看的是什麼記憶,所以我神念一進去,立馬就到了她和墨修前幾次見麵的時候。
除了這次墨修帶她過來,她們並冇有私下見過麵,而這次墨修帶她過來,確實也是直接用瞬移就拉來了。
所以我最先看到的就是剛纔墨修和應龍在竹屋前看書時的樣子。
隻不過剛纔回來的時候,我們看到的,他們倆,就是一個捧著書在看,一個坐在一邊意味不明的盯著。
但這會在應龍的記憶裡,就在她翻書的時候,腦中儘是各種不可描述的聲音,以及墨修將她壓在堆滿書的長案上,扣著她的雙手……
滿案的書隨著他們的動作,嘩嘩的往下落。
翻動落下的書頁聲中,儘是應龍破碎的聲音,以及墨修低低的喘聲。
應龍眼中的墨修,好像因為動情,麵目都有些扭曲,黑袍半開著,露著胸肋骨處那個被相柳腐蝕出來的傷疤。
似乎感覺到了應龍的目光,墨修居然一把抱著她,將她翻了過去……
入耳的是墨修微微的悶吼聲,以及應龍碎裂的低喚聲。
入眼的卻是長案下麵,落地的書頁,書上的字在應龍眼中是有著重影的。
可能是現實中她捧著看的書,以及她在那個分不出真假的幻象中看到的書……
也就是說,確實因為她看書,讓她和墨修在一起的時候,重新看到了這一幕的場景。
隻是讓我們冇想到的是,這比九尾那一毛不掛,隻是看著身體的情況,更加激烈。
明明剛纔白微還抱著兩個孩子在她們旁邊盯著,可她們兩人互相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幕嗎?
心裡突然感覺無比的荒唐,想跳過這一幕的記憶,再往前麵看看。
至少得知道應龍和墨修,第一次見麵時,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可我神念微動,記憶卻冇有往前,反倒一直沉浸在那長案相伏的兩具身體上。
我心頭湧起了一股說不出的意味,這種沉浸式的記憶,就證明應龍也還在回味。
導演是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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