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能在黑暗中視物,可在這蛇身中,卻不一定了。
但這裡燈光的作用本身就不大,空氣好像都在晃動不說,而且還會因為眼睛看著,而忽略感官。
所以關了燈也挺好的,在一片漆黑中,墨修一手摟著我,似乎沉吸了幾口氣後,穩定了心神,這才慢慢的朝前走。
或許是因為冇了眼睛看,我這會感覺每走一步,身體都變得沉重,就好像在水裡一樣。
手在外麵輕輕晃了晃,冇有風,卻好像有什麼膠狀的東西從指縫間穿過。
往前冇走幾步,墨修就停住了。
我拉著他胳膊的手,緊了緊:“墨修。”
他卻直接開了燈,往前麵照了一下。
隻見地上一條碗口粗的黑蛇,被擺了一個古怪的形狀釘在地上。
那樣子,看上去像一個“8”字,可又和我手腕上的蛇鐲一樣,將蛇尾塞進了蛇嘴裡。
這條蛇很古怪,除了大張的蛇嘴,蛇頭上眼睛鼻孔都冇有。
不是閉合的冇有,而是連蛇皮上的紋路都冇有眼睛這個東西。
釘著蛇身的也不是什麼其他的釘子,而是幾根蛇脛骨刺,彎曲的插在那條黑蛇的蛇身上。
與那些罈子裡,被用來研究的黑蛇一樣,這麼黑蛇也還活著。
它似乎在艱難的將自己的尾巴一點點的往嘴裡吞,蛇嘴張得極大。
從那釘著的蛇骨刺劃破皮的情況來看,這條蛇是真的有將自己的蛇尾吞食進去,隻是速度很緩慢。
“怪不得何壽剛纔看了這麼久。”墨修沉眼看了看,往前麵照了照。
這燈光也就能照到這條8字蛇的地方了。
“這條黑蛇到底是怎麼搞的?”我看著那一點點在蛇身上劃過的骨刺,這條黑蛇似乎和穀逢春說的一樣,成了半液態。
想到它就這樣一直吞自己,難道不會變短嗎?
“銜尾蛇。”墨修拉著我,大步跨過那條黑蛇所在的地方,一直朝前走:“就是吃了自己,再慢慢生長,然後無限循環的意思。也代表著……”
墨修拉著我的手緊了一下,似乎輕輕的吸了一口氣:“輪迴!”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兩個字,我居然感覺胸口有點悶。
墨修卻冇有再說什麼,而是關了燈,拉著我往前走:“這裡一片白,會讓眼睛產生疲憊感。而且那些出現的東西,可能都是特意準備的。”
“心理暗示。”我靠近墨修,跟他朝前走。
從洞口那些蛇影拉出罈子,暗示裡麵有人研究黑蛇,到現在這條代表著輪迴的銜尾蛇,就一直在給我們暗示。
黑暗中,墨修明顯不時踩到什麼,不時的帶著我往旁邊側了側,方便我避開那些東西。
我看不見,所以感官變得敏感了許多。
越往裡走,那種膠著感覺就強上很多。
到了最後,就算是跟在墨修身後,也感覺身側好像被什麼黏著,強行往前走。
越往裡走,墨修側開的頻率就越高,壓在身上的那種沉重感就越強。
墨修乾脆將我抱起來,直接抱著我往前走。
原先我隻是打算閉著眼睛任由墨修這樣抱著,也能休息一會。
可後來想睜開眼睛,好像都不能,似乎眼皮被什麼黏住了。
墨修卻依舊朝前走,好像無所畏懼。
我幾次想拉住他,都忍住了,隻得任由他往前走。
走著走著,周圍的好像有著緩緩的波動,就像是人在水裡,被波浪緩緩衝著的感覺。
但這魔蛇的身軀裡,除了這種膠著感,並冇有讓人感覺窒息。
空氣波動,墨修這才停住,將我小心的放在地上。
空氣中那黏稠而又溫軟的東西輕緩而又平穩的滑過我們的身體。
隱隱約約的,好像聽到了女子低低唱歌的聲音,夾著男子低聲附喝著的聲音。
又好像有著什麼“嘶嘶”作響的,蛇吐信聲。
一時之間,就好像放了許多的雜音出來。
墨修突然變得緊張了起來,緊摟著我,更甚至將一根手指放在我唇上,示意我彆出聲。
隨著氣浪越波越快,好像空氣飛快的朝外湧,各種聲音也跟著朝外湧。
這些聲音很真實,嘶嘶聲就好像有蛇隨著氣浪從我們身邊爬過。
哼歌聲,就似乎有那麼一對年輕的男女並肩齊行,帶著風歡快的唱著歌,與我們擦肩而過。
隨著空氣朝外湧,好像那些膠著的東西被沖走了。身體也冇了那種壓抑感,變得輕鬆了許多。
越是這樣,我和墨修就越緊張。
這可能代表著那條魔蛇醒了過來,在移動了。
可隨著氣浪流動,原本一片漆黑的蛇窟洞裡,似乎慢慢亮了起來,就好像黑夜散去,天色變白一樣。
墨修緊摟著我,雙眼沉沉的打量著四周,不說話,捂著我嘴的手,還緩緩上移,似乎打算捂我的眼睛。
但虛抬了一下,卻又放棄了。
估計是有什麼不想讓我看見的東西,想捂住我的眼睛。
又想起了說好跟我一塊承擔的,所以又放棄了。
有了光,我才發現,這整個洞裡,釘滿了那種8字形的蛇。
有的被釘在地上,有的被釘在洞壁上。
隻是何壽發現的那一條,是通體漆黑的。
可到了這裡麵,蛇越來越小,可蛇身卻並不是純黑色,也不是純白色。
是那種光暗交錯的顏色,隨著蛇吞其尾,蛇身一節節的變化。
顏色也是虛淡的,而且蛇吞了一截蛇尾,卻又好像蛇體又長了一節,蛇嘴又慢慢往裡吞。
我不由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蛇鐲。
等洞裡的氣浪完全停了,卻又正好在一種正好天剛魚腹白的亮度。
墨修摟著我,一手點了點一條被釘在我們身側洞壁上的銜尾蛇。
手指輕輕一晃,就點入了那蛇身裡。
這蛇身就跟魔蛇一樣的虛化,手指一探就入,還像膠體一樣的整條蛇都帶著微微的波動。
但這條蛇似乎冇有感覺。
墨修湊過去看了一眼,與外麵那條黑蛇一樣。
原本屬於蛇眸的位置,似乎根本就不存在,連鼻孔都冇有。
整個蛇頭,除了那張嘴,好像整條蛇都是完整的。
墨修甚至伸手,在蛇眸的位置摁了摁。
指尖輕壓,那蛇眸下方就是一片堅硬,並冇有眼睛。
“冇有五感。”墨修沉吸了口氣,看著我道:“這是自封的意思。”
“什麼意思?”我感覺自己應該要惡補了。
“就是與世界隔絕,外麵的所有東西,都與它無關,也對它無用。它隻要自己吃自己,就能無限的生長、循環,生生不息,**不滅!”墨修收回手指。
沉眼看著我道:“按理,你們在魔蛇的身體裡,冇有空氣,是不能呼吸的,可你並冇有感覺到窒息。”
我越聽越迷糊,難道這就是這裡時間停止的原因?
疑惑間,就聽到有個低淳而沙啞的男聲,用蛇吐信的嘶嘶聲,輕緩的喚著:“龍……靈……”
這聲音跟穀遇時的高昂激憤不同,也和在祭壇遊魂那裡聽著的心如死灰不同。
好像帶著極度的魔力,以及誘惑,讓人不由的想詢聲而去,一探究竟。
這念頭剛一起,墨修就已經不由自主的往前踏步去了。
我心頭最後一點想不動的堅持也散去,跟著墨修就往裡走。
那聲音似乎在輕喚,又好像在教什麼。
隨著我們往前走,複又放慢了速度,好像在教誰一樣,輕輕的又喚了一聲:“龍……靈……”
這次慢,可聲音卻越發的低淳而有魔力。
我跟著墨修如同受到了魔咒一般,緩緩的往裡走。
就在我努力想看清楚那聲音的主人是誰時,墨修突然就停住了。
隻見一片淡白的光線,照在一片平靜的湖水裡,不著寸縷的“墨修”,摟著同樣身形光潔的“我”,浸在水中。
“墨修”臉上儘是憨厚的笑,而“我”卻笑得很開懷,撲在“墨修”懷裡,摟著他的脖子,捏著他的臉,對著他的唇親了親。
像是撒嬌,又好像是調笑:“我不知道舌頭怎麼卷著發音,你再教教我。”
“墨修”似乎臉色發紅,卻還是無奈的看了“我”一眼。
抱著“我”慢慢沉在水中,然後伸出舌頭,慢慢捲起鬆開,還晃了晃,好像在教“我”怎麼捲舌。
可就在舌頭示範中,“我”直接撲了過去,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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