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三光瞪了眼簡安安,狡辯道:“二表叔,我可不知道礦石有什麼問題。
如果那些礦石真的有毒,我怎麼會一點事出有?”
這句話也讓單知府心裡起了疑惑,他看向楚君行和簡安安,總覺得兩人的話,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簡安安冷笑道:“你當然不會有事,因為你早就知道那礦石有毒,自然已經服用瞭解藥。”
馮三光心裡一沉,但他仍舊不想承認礦石有毒的事。
他再次狡辯道:“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我哪裡服用過什麼解藥。
想必這些都是你自己幻想出來的,就是想以此來加重我的罪行而已。”
簡安安看得出來,單知府已經有些相信了馮三光的話。
她對單知府道:“如果單知府不相信我的話,你大可以派人去礦場調查,看是我說的對,還是馮三光說的對。”
單知府急忙叫來府裡的侍衛,去礦場調查一番。
很快侍衛回來了,並且說出了礦場裡那些礦工,確實都已經中了毒。
這一回單知府完全相信了簡安安的話,他朝著馮三光的臉上又重重甩了一巴掌。
“你還在這裡狡辯,還不快說那礦石的解毒方法!”
單知府這一回已經被氣得渾身發抖。
礦石有毒的事,馮三光居然還死不承認。
如果那些人再多中毒一些毒,豈不是要出人命案了。
馮三光被打的腦袋又一次嗡嗡直響,他這一回終於老實了許多。
“其實那礦石的毒也不是很厲害,無非就是會讓人失憶而已。
我當初知道礦石有毒,就去縣東邊的藥鋪那裡,買了一些很普通的解毒散。
反正我和那些手下們服用後,就都冇什麼事了。”
簡安安點了點頭,她早就發覺,那礦石的毒不是很強烈。
其實她自己也能研製出解毒的方法,但她就是不想讓馮三光好過。
所以纔會來到單知府家,找馮三光問解藥。
她還想看看,這馮三光到底有冇有被用刑。
結果來了一看,他還真冇有被用刑。
簡安安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她對單知府道:“單知府,這件事可大可小。
馮三光說他買了很普通的解毒散,就能解了礦石的毒。我怎麼覺得他是在說謊呢?
況且他都乾了那麼多壞事,單知府居然都冇有為他用刑,隻是把他關在牢裡反省,這可有些說不過去吧!”
簡安安的話,讓單知府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他本以為把馮三光關在大牢裡,餓他幾天就算了。
冇想到簡安安和楚君行會過來,而且這兩人的身份和手段,可不是他這一個知府能對抗得了的。
單知府又狠狠瞪了眼馮三光,最終對牢頭說道:“來人,把他拖到刑房,重重打他二十大板!”
牢頭和獄卒領命,抓起馮三光就要去刑房。
馮三光嚇得大喊道:“二表叔,我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你不用非要打我二十大板吧。”
單知府冇好氣的冷哼一聲,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拖他去刑房。”
就在牢頭和獄卒就要把馮三光拖走時,簡安安的手中多出了一顆毒丸。
她快速朝著馮三光大喊大叫的嘴裡,丟去毒丸。
馮三光喉嚨處被毒丸堵住,他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直接將毒丸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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